此刻的陈佑弟在干嘛?她可是兴奋死了,“哇,摆摊竟然可以这么赚钱啊。”
“哇,我是不是傻了。”
“我当初就不该去厂里找份活。”陈佑弟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多亏原主啊,竟然会做一手馒头包子功夫。”
陈佑弟觉得只要这生意稳定下来,她啊,就可以全职做生意。
虽然做馒头做包子是累,可是再累又如何,看到收入就开心。
再说了做这个累,能和每天在服装厂加班加点做上十二个小时或者更多来到强吗?
陈佑弟觉得原主就是要一个傻子,明明有可以赚大钱的手艺,竟然就是窝在厂里上班赚钱。
陈佑弟把钱给记上后,就准备把钱整理好,就准备去存银行。
这里虽然是一个人独居,可是邓赟还是不放心啊,万一有个小偷可咋办。
虽然她一直说赚的是辛苦钱,可是每天红火的生意,不知道多少人都看在眼里,他们心里怎么会不羡慕嫉妒恨。
万一又在外面各种传播一二,会不会让人以为她赚了很多钱。
赚了钱的陈佑弟可不敢大手大脚花钱,虽然c市离老家离之前打工的城市有点距离,可是她不敢赌,这里是否有老家的人。
虽然有原身的记忆,可是都已经离开家乡这么久,陈佑弟哪里记得清楚。
虽然她觉得她这些日子的变化很大,也许连之前的工友都未必认的出来,可是陈佑弟不敢赌。
这次她是顺利跳出生天,可是以后会吗?陈佑弟可不敢保证。
哪怕陈国强苗佳妮没有办法把她如何,但是他们可以找老乡把她带回去。
到时候陈家一定不会让她再次出来打工,也许会找户聘礼出价高的人家,就这么的把陈佑弟嫁(卖)出去。
陈佑弟都不敢去想陈家人会帮找那种人家给嫁了,一定不会是啥好人家,缺胳膊少腿或者脑子不好的人都有可能。
虽然彩礼是给的让人心痛,也没有嫁妆可以收回,但是邓赟相信这些付出是值得的,先期投入大,等婚后让陈佑弟出去打工,这些彩礼钱不就是十年就能收回去。
重点是还省了请保姆的钱,后期会一直赚钱,还有生儿育女也有人了。
陈佑弟想到这里就不由得身体抖三抖,实在是太恐怖了有没有,“总之我必须要注意安全。”
“必须要提高自己的实力和能力,以及底气。”
陈佑弟看了眼手上的钱,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些就是自己的底气。”
“必须要多赚钱,不然安全得不得保证。”
就在陈佑弟拿着钱就准备去银行的时候,听到敲门声。
陈佑弟速度的把钱放到衣柜里,虽然不知道是谁,不过估摸着应该是房东大妈。
这也是让陈佑弟头大的地方,她是真的从来没有想过看着和蔼的大妈,竟然也是个红眼病人。
平时拿几个包子也就算了,陈佑弟也就忍了,就当是和房东搞好关系。
可是这些天话里话外的说,家里不够住之类的话,这意思还不够明白么,那就是加房租,不然就滚蛋。
陈佑弟真的很想骂人了,她后来去打听了下,这个房租在这周围压根就不便宜,竟然好意思说是照顾她。
切,如果是一开始这么说,陈佑弟听了也就信了,可她都已经搬到这里一个月了,怎么还不会知道行情。
唉,陈佑弟想想就觉得累,她知道为何对方会有这些底气,不就是打定主意,知道她买了这么多东西,轻易不会离家。
也许这次稍微涨个几十元,下次再涨个几十元,每次都在你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对于这种套路,陈佑弟太清楚了,她也没有想过要惯着,总之这次如果房东大妈再提,要么就糊弄过去,当不知道,要么就说考虑一二。
房东大妈敲了半天的门,早就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看到陈佑弟总算是开门,“我说小陈你在干嘛,怎么让我敲那么久的门。”
房东进门后,就这里看看哪里瞧瞧,真的让陈佑弟直翻白眼,真的没有见过明明房子租出去还当是自己的房东。
哪怕是不涨房租,这房子啊也没有办法住了,真的是没有办法忍受。
“我累了,在休息。”陈佑弟忍住怒气,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房东大妈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知道应该是藏起来,拉住陈佑弟的手,就开始诉苦。
对于房东诉苦的内容,陈佑弟可以说真的是可以背了下来,这次又和以前一样,安静的听着,反正你说你的,咱走神咱的。
房东等了半天,发现陈佑弟竟然没有附和一二,可把老太太给气的。
本来她还想和陈佑弟好好说,现在老太太发现没有办法好好说,因为某人压根就不配合。
“小邓啊,我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啊,是个好丫头,一定不会把我的房子给弄脏。”
“我这些日子每次来看,还真的是弄的很是干净。”
“可是家里人多了,各自有各自的想法,他们觉得搬回来住好,这样他们的房子可以租出去有租金收,还说租金可以高点。”
“你说我这是养儿防老吗?”房东大妈拉着陈佑弟的手。
呵呵呵,直接提了,陈佑弟能咋办,“那个如果我要住下的话,中间的损失有多少。”先把这个月给混过去,再不济,找到房子就成。
对于搬家,如果可以的话,能提前当然提前,省得看到这个房东就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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