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点头,“真的没有。”
段兰溪深思了一会,问出了他心底最深处的那个问题,“难道您……刚从韩国回来吗?”
秦慕觉得这话题跳跃度有点大,但还是认真回答了,“嗯。”
他确实刚从韩国谈生意回来。
“啊!这样啊!”段兰溪恍然大悟。“韩国的邪术确实厉害。”
秦慕:“……”
这孩子到底是想到哪去了?!
他哭笑不得,索x_i,ng直说:“你是陈总的人?”
段兰想了一下,对他和陈总的关系下了一个结论,“目前还不是,即将可能是。”
秦慕说:“陈总把你送给我了。”
那语气颇为云淡风轻,仿佛是在说菜市场的陈大妈送了他两颗小白菜。
段兰溪:“……”
你们有钱人真会玩。
不过他是不是应该庆幸一下,毕竟面前这位比陈总帅,多了。
秦慕见段兰溪没什么反应,又问道:“对此,你有什么想法吗?”
段兰溪能有什么想法,他满脑子都是他的那部戏,“那之前答应的条件还做数吗?”
秦慕细细的打量面前的人,润泽的丹凤眼,挺直的鼻,形状好看的唇,书卷气十足的一张脸,说不上倾城绝色,却如青绿山水画一般明净动人。
这样好看,应当是个小明星,所求的,逃不出钱与资源这两样。
秦慕在心里先估了个价,然后才问段兰溪,“你的条件是什么?”
段兰溪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想要一部戏,就一部。”
这可比秦慕估计的价格少多了,他颇有些错愕的问:“只要一部戏?”
段兰溪站的有点累,他索x_i,ng席地而坐,抱着膝盖跟秦慕解释,“这部戏本来已经定了我了,但是后来被一个富二代抢走了,我不甘心啊。”
秦慕了然的点点头,“你想让我帮你把这部戏抢回来?”
段兰溪迟疑道:“嗯,不过那个关系户花了两千万呢,你愿意为我花两千万吗。”
秦慕忽然想逗逗他,他问段兰溪,“你觉得你值两千万吗?”
段兰溪特别诚恳:“不值。”
秦慕:“……”
他垂眸一笑,“你太谦虚了。”
段兰溪异常诚恳:“我真的觉得我不值两千万。”
秦慕是真没见过这么喜欢自己拆自己台的人,他越来越觉得面前的人有意思了,“我可以帮你拿到这个角色,那你愿意用多长时间来换?”
段兰溪回想了一下总裁文里面的套路,试探着问到:“一年?”
秦慕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想逗面前这个孩子,难道是中老年男人的恶趣味?
天可怜见的,我们男人四十一朵花的秦总居然已经把自己划归到中老年男人的行列里去了。
他就像逗自家五岁小侄女那样逗段兰溪,“那么短吗?”
段兰溪眨巴眨巴眼睛。
“两年?”
“三年?”
“四年?”
“五年?”
迟迟未得到秦慕的肯定,段兰溪有点慌了,他心底的小算盘哗啦哗啦的响了起来,索x_i,ng以退为进。
“那您觉得几年合适啊?不过我跟您说,您看我也是怪可怜的,不管您想定几年,能给打个折扣吗?七折八折都可以啊。”
秦慕失笑,这孩子当着是在认认真真的卖自己啊。
他笑着起身,伸手把段兰溪扶起来,然后摁倒床边坐好,“好了,不吓唬你了,时间由你定。最低限度一年。过了一年,你想留就留,想走就走。”
段兰溪错愕,现在的金主爸爸都这么民主的吗?
秦慕用食指点点段兰溪的鼻尖,引诱段兰溪和他对视,他笑道:“另外你也别看轻自己,一部戏而已,哪里就比你贵重了。”
段兰溪:“……”
施主,我们简单一点好不好,包养就包养,请你不要撩我。
秦施主撩完就跑,“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
他还很照顾段兰溪的心情,“好好睡一觉吧,明天早上起来你就能把戏抢回来了。”
段兰溪“嗯”了一句,他心想其实你可以随意蹂躏我,我有心理准备的。
奈何秦慕是个说到做到的真君子,整整一晚,他都只是抱着段兰溪睡觉,实力演绎传说中的“盖棉被纯睡觉”。
温热的身体相互贴合着,那人的呼吸声带着潮s-hi的热气均匀的描摹着耳朵的轮廓……倒也不是不舒服。
段兰溪极安稳的睡了一夜。
秦慕起床很早,他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会段兰溪狂野的“大”字型睡姿。嗯,还在踹被,他应该还能再长高一点吧。
秦慕笑着给段兰溪掖好被子,起身写了一张纸条,然后就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段兰溪迷迷糊糊的睡到了九点多,他梦游似的起床洗脸刷牙,彻底清醒后才发现秦慕留下的纸条。他捧着纸条如看圣旨般读了又读。金主爸爸不嫌麻烦,龙飞凤舞的写了许多字,大意就是告诉他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这间套房他可以随便住。
总结一下就是:这间套房,已经被你承包了。
被包养的感觉颇为新奇,段兰溪心想难道我就这么落入资本主义奢华的大坑里了?
下午的时候,秦慕的秘书方琢来找段兰溪签订包养合约,要求倒不是很多,无非就是要他听话守本分,不要作不要闹,不要红杏出墙,敢出墙就把他连根拔起。
方琢穿着白衬衫,西装裤,带着一副金框眼镜,温文儒雅的像是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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