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美人,倒不如跟着我回家吃香的喝辣的,何苦在这江湖上苦混呢?”白面公子手里摇着一把折扇,调笑的看着红衣的轻衣阁弟子,虽然他五官长得不错,但就是给人一种很邪气的感觉。
“淫贼,找死!”轻衣阁的弟子气的脸都红了,提着剑就向他刺去,比武台上瞬间就出现了一股凌厉的剑风。
“这个轻衣阁的弟子基本功倒是不错,可惜了……”叶灵仙见那白面公子轻易的就用手中的折扇破解了女弟子的剑气,遗憾的摇了摇头,这两个人的实力压根就不在一个阶层,轻衣阁的人输定了。
那女弟子显然也意识到了,脸色变得铁青,随即又展开了另一个杀招。
叶重天看了一会儿之后皱了皱眉:“这人是谁?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早已怎么没听说过他的名号?武功路数也看不出来历。”
叶灵仙不在意的道:“或许是咱们隐居药谷太久了吧,都与江湖脱节了。”
“美人儿,看来你今天是注定要跟我回去了。”白面公子邪笑一声,破解了轻衣阁弟子的招数之后还无耻的在她脸上偷了一个香。
“无耻,我今日就是死在这里也绝不会成为你的人。”轻衣阁弟子见自己根本就是他的对手,气急之下竟然要自尽。
“雪师姐!”
“不要!”
剩下的几个轻衣阁的青衣弟子在比武台下着急的大叫,但红衣弟子有寻思的决心,而那个口口声声说是怜惜美人儿的白面公子竟然没有阻止的意思。
比武台是武林各大门派共同商讨特定开辟出来的解决纠纷的地方,在台上无论生死台下的人都不许插手,所以尽管今天比赛的是堂堂轻衣阁的弟子,就算死了也不能找白面公子的麻烦。
谁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但又在意料当中,看热闹的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几个轻衣阁的低阶弟子冲上比武台痛苦,然后为她们的师姐收尸。
来到这个世界,这还是叶秋第一次见到有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同时也体会到了这个世界的残酷。
叶重天和叶灵仙有意让女儿认识江湖的危险,因此俱都没有阻止她观看这一幕。
“我们走吧。”叶重天带着沉默的妻女离开,没有注意到台上的白面公子意味深长的看了叶灵仙一眼。
“轻衣阁会找那个男人报仇吗?”走回了育婴堂之后,叶秋问自己的爹娘。
“一般来说上了比武台就恩怨已了,是不允许报仇的,但这种事也说不清,毕竟如果私下里报了仇也没人知道。”叶灵仙解释道。
“但是这次轻衣阁估计是报不了仇了。”她补充道。
“为什么?”叶秋疑惑的问。
“因为那个男人是易容的。”叶重天十分肯定的道,脸色有些沉重,“而且他易容的手法很高明,面皮薄如蝉翼,表情生动,我猜他是用了人皮。”
“要不是师傅特地教了我们各种易容的手法,估计连我们都认不出来,天哥,什么时候江湖上有和师傅一样高超的易容手法了?而且这种易容手法必须用新鲜的人皮,时间久了也就没这么生动了,师傅曾特意交待我们不许做如此丧心病狂之事,这个人他到底来自哪里?”
此时听着爹娘谈论的叶秋却是心里一跳,她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同时浮现了强烈的危机感,无他,只因前世她娘一个人出谷的时候就被一个叫做千面郎君的人给伤了根基,而这个千面郎君正如他的外号一样,极善易容。
他同时还是魔教的一个护法,在魔教里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叶秋此次强拉着她爹出谷,就是不想她娘再重现前世的悲剧。
可是她爹和娘的武力值并不高,还带着她这个拖油瓶,真的是千面郎君的对手吗?刚才那个人如果真是千面郎君的话又是否注意到她娘了?
想到此,叶秋摸了摸包袱里的暴雨梨花针,如果千面郎君真的敢来,她一定要刺他个透心凉。
“爹,娘,你们有没有想过他是西域魔教的人?”叶秋试探的说。
叶灵仙却皱起了眉头:“可是西域魔教自从百年前被我们中原武林赶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了,魔教现在真的有这么厉害的人?”
“倒不是不可能。”叶重天沉吟道,“我仔细观察过了,刚才那人的武功路数和中原各大门派有很大的区别,西域魔教向来招数奇特,教里的人也千奇百怪,虽说百年前他们败退西域,但谁也不知道如今魔教在西域那边发展如何。”
叶重天说到此,叶灵仙也是一惊:“不说起我还不觉得,天哥,这么多年来好像真的没有魔教的任何消息,这也太奇怪了,虽说中原高手很少去西域,但商人之间的来往是没断过的,怎么也从来没人说起魔教?”
叶重天脸色沉重:“只有两种可能,要么魔教彻底没落了,要么他们现在强大的不可思议,他们故意隐藏自己,说不定……”
叶重天和妻子对视一眼,急忙道:“不行,我得赶紧给印大哥他们去一封信。”
“要不各大门派都去一封吧!”叶秋建议道,见爹娘都看着自己,她继续说,“反正是顺便的事,人多力量大嘛!”
“秋儿说的有理。”叶灵仙摸了摸女儿的头,欣慰的笑了笑。
叶重天去写信,叶灵仙便带着叶秋进入育婴堂里参观起里面的一切,如今这个育婴堂里收养的孤儿有三十多个,最小的才两三个月,最大的比叶秋还大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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