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抱着程伟源的腿,像女奴一样匍匐在他的脚下,跪求他的施舍。
程伟源脸闪过了痛恨之色,一把抓住顾澜的头发将她拽到了眼前。
“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
他说着站起身来,拽着顾澜的头发,拖曳着顾澜往前走。
顾澜毒瘾犯了,根本无法行走,也无力挣扎,像一只死狗被拖着往前走。
程伟源将顾澜丢在了镜子的跟前,穿着厚皮靴的脚踩着顾澜的脊背。
“求求你,给我……给我吧!”
顾澜眼前一阵迷蒙,镜子里的疯女人刺痛了她的眼她的心,可她还是抵挡不住毒品的诱惑。
曾经的高傲,早被丢弃,如烂泥一样被程伟源践踏。
“贱人!”
程伟源却暴怒,抽出皮带使劲的抽打顾澜,低头拽着她的头发,捂着她的嘴将她的头往镜子砰的撞了下。
镜子碎裂,顾澜额头冒出血来,碎镜片往脸划,痛苦的闷哼着。
程伟源将她丢弃在地,看着她蜷缩成一团,缓过劲儿来又爬过来抱着他的腿求他给她。
“求求你……求求……我什么都……听你的……”
程伟源哈哈大笑,他满足了顾澜,给她注射更纯净的毒品。
看着顾澜得到满足,躺在地脸醉生梦死的神情,他的眼里是解恨的痛快。
五年前,是他们毁了他的毒品帝国,他的势力土崩瓦解,他也成了过街老鼠,整日躲避缉捕,他的妻子儿子惨死。
五年后的今天,他要让他们都尝尝毒品的味道!
“呵,看看你沉迷毒品的模样,真是美极了~宝贝,是不是很爽?嗯?”
程伟源走过去,蹲在了顾澜的旁边,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将她沾染了血液的乱发拨弄开。
顾澜睁开眼睛,双眸里有恨意,只是程伟源却突然揪住了她的头发。
痛感传来,头皮像是要被整个扯掉了一样,顾澜再不敢露出那种痛恨的表情,闭眼睛,悔恨的眼泪却不停的往下掉。
“哭什么?”
程伟源柔声又抚了抚顾澜的脸。
顾澜哀求的抓着他的手,“求求你,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我已经被开除军籍了,呜呜,我已经不是军人了,你别再报复我了,求求你绕过我吧!”
顾澜惊恐的哭泣着求着。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宝贝,我们联手对付你的黄阿姨时,你可没这样胆小啊。”
程伟源将顾澜从地拖起来,抱在怀里,亲昵的在她耳边说着。
这个变态!变态!
顾澜瑟瑟发抖,却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宝贝,你说如果迟景行知道他的母亲是被你害的成了植物人,你说他会不会亲手杀了你?”
程伟源似被自己的想法兴奋到了,发出阴冷的笑声。
顾澜抖的更加厉害了,她眼泪不停往下掉,眼里有悔意。
“啧啧,别怕,你跟了我一场,我会多疼你一些的。”
顾澜却咬紧了牙,她悔死了。
“求求你放了我……”
高远光死了,黄芸成了植物人,他是黑蝎,他是回来报仇的,顾澜害怕惊惧极了,她怕自己最后也逃不过一个死。
“放了你,放了你,你又能去哪里呢?回家吗?在家里毒瘾犯了该怎么办呢?”
程伟源问着顾澜,顾澜脸色越来越白。
是了,她已经无处可去了。
她那天离开医院,迟景行竟然将她雇佣流氓打白淼淼的证据交给了部里。
迟景行一点旧情都不念,除了针对她,还对付她的家里,他还将她父亲利用职务之便,在军需用品采购贪污受贿的证据也交给了部里。
父亲被调查,顾家面临危机,和父亲不对付的政敌都在纷纷落井下石。
没了家族庇护,她因为雇佣人打白淼淼这点小事便被开除了军籍。
爸爸怪她惹了迟景行,害苦了家里,便将她赶出了家门。
曾经让她骄傲的家族出身,让她得意的军衔事业,一夕之间全部都失去了。
顾澜还记得那天她被赶出家后,便愤怒的跑到了紫竹小区来找程伟源。
她重进门,恨气腾腾的抓住程伟源的衣领冲他大吼。
“你不是说喜欢我,说会帮我吗?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白淼淼那个贱人却和迟景行还好好的!你骗我!骗我!”
啪!
程伟源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她的脸,她被扇的跌倒在地,都没回过神来,他将她捆绑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
那时候,她才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愤怒又惊慌的质问程伟源,程伟源却没回答,只拍着她的脸。
“宝贝,别生气,生气的样子太丑了,我不喜欢。”
他说着对着她的脸又是狠狠的几个耳光。
她被打的整个人都懵懵的,他拉出针管。
“宝贝,疼吗?来,我给你一些好东西,尝过了所有的疼痛难过都会烟消云散,你会爽的,我保证。”
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毒品注入她的身体。
他每天都会给她注射毒品,仅仅几天,她彻底瘾,被他折磨的猪狗不如。
至到两天前,部队打来电话,告诉她高远光死了,怀疑是黑蝎回来报仇,顾澜才明白过来。
只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她接电话话,黑蝎抱着她,枪口对着她的脑袋。
她根本不敢不听她的,还告诉部队,她在家里,不会出门,她家在军区,很安全,不必派人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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