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发出呵呵的笑声,容华妖孽的笑了起来。单手搂住张凡的腰部,一撑手肘,坐了起来。容华托着张凡的屁股,就那么赤 裸地抱着他走下了台阶,往后面的浴室走去。
张凡也不矫情、任容华抱着自己:他身上没劲儿了,再说、自己在容华面前,还有什么面子需要遮吗?
来到浴室里,热水从龙嘴里不停地流到巨大池中,真奢侈!这个可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地烧水供着啊!张凡心里愤愤地。自己和同袍们在边关那会儿,别说洗澡,连喝口水都要忍上好久,可是这儿却将水这么烧好,又白白的流走。。。
“鸿儿、想什么呢?”容华微笑着问道、将张凡放到池边的榻上躺下,松开抵在张凡后 x,ue的手指,失去塞子的小口中流出白色的液体。容华低头凑到下面、暧昧的看着那处:“鸿儿,你瞧,小嘴儿流出什么来了。”伸手摸摸张凡的微鼓的小腹:“这里怕是满了,”凑到他耳边舔舔“鸿,今天下面吃饱了吗?”
张凡臊的脸都快紫了。闭眼不看容华。
容华也不趁胜追击,伸手抵住张凡的小腹用力一按,一股浓稠稠的黏液从无法闭合的洞口流出。
“看来,今天鸿儿真的吃的很饱呢。”他抱起张凡,走进水温合适的池中,碰到温暖池水、让张凡张凡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容华眼睛暗了暗,抱着怀中的身体坐到池水中的台阶上,热水漫进无法闭合的小 x,ue中,张凡不适地扭了扭屁股:有种灼伤的痛感。容华将一根纤细的手指伸进洞x,ue,慢慢清理起来。动作轻柔适当,张凡很快没有了刚刚得不适感。清理完后面,容华又在水中帮张凡按摩了一下他快断掉的腰。于是,张凡在池水里、容华的怀中,掌下——睡着了。囧
等张凡醒过来,自己又躺在那个小院的床上了。
他平躺着,看着灰蒙蒙的帐顶,发呆。昨天的情形一一在头脑里浮现。
张凡、你现在还是男人吗?他在心中问自己。手在被下抚摸自己的身体,这个身体分明是个男人的身体啊!现在却能在男人的身下高 潮。为什么?为什么!一想到自己昨天恶心的在男人的身下làng_jiào,被两个男人进入,他就、无力。是的,无力。自己从何时起已经对男人的触碰习以为常?又是从何时起在男人的顶撞中感受到灭顶的快感?甚至、对两个男人同时c-h-a入都能坦然接受、而今天,容华,自己的师傅和养父一般的角色,进入自己的时候,自己——竟然有快感!张凡、你这个变态!大变态!
他一个人在房中咒骂自己。
静静的小院里传出低沉的、恶狠狠地咒骂声。
一连几天张凡都萎靡不振,好在皇帝没再召见自己。容华那厮也没来s_ao扰。张凡就一个人躲在房中自怨自艾。
通过好几天内心的斗争,张凡才总算说服自己,从低落的情绪中走出来。他爷爷的,反正事已至此,多想也无济于事,不如多想想怎么离开这鬼地方!不然再这么下去,没准自己哪天不是变态了,就是疯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沐浴更衣,这几天都呆在床上、人都快发霉了。自己得去打听一下轩辕啸的战况。这宫里要说认识的,也就只有那个死变态容华乐了。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收拾妥当,往容华居住地院落走去。正是白天,他应该是有时间的吧。
他曾经去过容华在皇宫的院落,那院子挺大,比之在王府里的住所也毫不逊色。张凡边走边想:容华估计早就和皇帝有一腿,不是皇帝送到王爷身边的卧底,就是掌握了王爷的什么秘密来投奔老情人来了!一边暗暗琢磨,容华到底会不会念着旧情帮自己逃出宫廷?或者对自己的逃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头疼的摇摇头,那只千年狐狸,会帮自己才奇怪,不坏自己的事情就阿弥陀佛了!自己还是小心一些为上。他低头想着心思,不小心撞到一个硬邦邦的胸膛上,捂着流血的鼻子,他看到一张斯文和善的脸。
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啊。在哪里呢?
那张脸上先是现出惊讶的神情,然后又恢复到刚刚的平静无澜:“可有受伤?”
xx的你眼睛长在□里吗?张凡差点破口大骂,没看见爷爷的鼻子在流血吗!他捂住鼻子,血滴从指缝间渗出。那男子掏出一块丝绸的手绢,拿开张凡紧握鼻子的手,将手绢按到鼻子下,无法呼吸的张凡只好张开嘴呼吸。男人温柔地说道:“对不起,刚刚是我不小心。”
张凡一激灵:这个男人好温柔!如此有礼貌跟别人道歉的人,还是他到这异世亮里碰到的第一人。他转动眼球,想看清眼前的男人:温暖和煦的笑容,明亮无垢的眼睛,眼角弯弯地,好像正碰上了什么了不得的好事情一样。
君子如玉。
张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竟然能在皇宫里碰见如此的人物!绝对不会!如此温和、与世无争的人物绝对不是这样腐朽黑暗的皇宫里能养出的人,一定是外面哪家的公子吧。
“快点离开这里!”张凡喃喃说道,这样的人被那些混账看见,只怕保不住。
你说什么?那男子正要低头询问,就听远处一声:“五皇子,您不会不记得您父皇的旨意吧?”
皇子?!张凡对自己刚刚的白痴行为无比懊悔。摆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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