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泼皮虽然一向厚脸皮惯了,可是还是有些芒刺在背的感觉。虽然他们不知道什么叫芒刺在背,可是就是感觉好像那些客人的眼光就像小刀子似的,一下一下戳在自己的后脊梁上。
四人当中年纪最小的那个、四溜的弟弟六秧缩了缩后背:“哥,我怎么老觉着背后抽冷风啊!”四溜正心虚着呢,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给了弟弟一个巴掌:“臭x养的,给老子闭嘴!”
刚刚大部分还在观望的客人一听这话,更觉得有些吃不下,好像这白白的稀饭,焦黄的煎饼、绛红的牛r_ou_上混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恶心的很。有些惜钱的,紧紧的扒下饭食,丢了钱赶紧走人。那些有些手头还算松的,干脆就放下筷子,扔钱走人了事。一会儿功夫,刚刚还很有几个客人的茶棚,竟就只剩下店中四人。
山头走过来给四溜说:“哥,咋办?”
呸!四溜朝地上吐了口痰:“咋办?凉拌!他能把咱怎么了?咱四兄弟还斗不过两小崽子?!那娘们腔腔的小娘皮,有什么能耐!早晚老子要把他压身下,叫他跟老子求饶!xx的!”
作者有话要说:你看~~~~囧 典型的秀才遇到兵 还是兵油子
搭伙
一条大路,两边摆上了擂台。
那四人连晚上都在茶棚里睡觉,天天守着不离人。
榆钱儿气的半死:张哥干嘛不去找张老头?只要找了他,这些个泼皮哪里就敢如此霸道,掀起什么浪来?!
可是张凡心底是不愿意去找张捕快的。人家帮自己,一是热心;二来,怕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上一次,张捕快张罗了这个茶棚已然是天大的人情,自己装聋作哑,只是让张家提供生意的原材料,算是报答张捕快的人情。如今自己再去求他,只怕这个人情就要靠自己入赘来还了!虽然娇娇是个好姑娘,可是自己,却已经不算个十足的男人。我张凡,配不上她。
张凡就顶着烈日做起了生意。
过往的客旅除了吃饭主要是为了歇歇脚。张凡这里只有吃食,没有休息的地方,谁个愿意在大日头下抱个盘子吃东西?
所以除了本地的熟人偶尔买个吃食,其他的客旅基本上还是到茶棚里去。当然,一些老客人临走的时候还是到张凡这里来买干粮。
娇娇有心帮忙,可是张老头夫妻两人却不开口:可以帮一次示好;这二次、你不来求我,我也不会主动帮忙。毕竟、我家的姑娘也是正经的黄花大闺女、自家的如珍如宝的宝贝,不是送上门倒贴的!
就这样僵持着,张凡的生意越来越差。
没办法,只好移到稍远的大树下摆摊子,又央求村里人家找了些人家不要的旧桌椅,算是重新开始。
生意勉强支撑。可是那四个泼皮的生意却日渐红火。张凡一琢磨出了什么新的食品,不过几天,那边就有同样的东西卖。所以,这日子久了,张凡也不敢再做什么新花样了。他肚里统共就那么些东西,被这么偷学下去,只怕连个谋生的手段都没了。
日子过得忒憋屈一个。张凡有时候也郁闷地想跑到茶棚里大骂一顿,然后将那四人赶走。可是、如今自己失了武功,再加上还有榆钱儿拖着后腿,动刀动枪是不成的。
这天榆钱儿没j-i,ng打采地将担子照旧送到张凡家后就走了。张凡正要关上门,就见一个人影闪进了门。他吃了一惊,正要放暗器,却见是个熟脸儿。
张凡沉着脸:“你来干什么?”
却见一个即使是穿着旧袍子也是俊秀儒雅的男子笑眯眯地站在他眼前。不是那匀忻是谁?
原来,这叫匀忻的男子自那次张凡撞破他的事情后,日日顿顿都到张凡的摊点上报到!你吃饭就吃饭呗,他偏偏边吃还边不错眼地看张凡忙来忙去。张凡心里本来就是虚的,这么天天被人看,可不是心里渐渐就起了些火?可是当着其他客人还就真不好发出来。总没瞅着机会。这下可好,竟然敢找上门来!张凡就想给他些颜色瞧瞧。
那匀忻看着脸黑的像锅底的张凡,却还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嘴上没说话,一手勾过张凡的身子,压到门上,又将张凡准备扇他耳光的手逮住,另一只手却径直摸上了张凡的前面,为他做起手活来。
张凡自出宫之后,就忙着生计,哪里有多少空闲?再说,如今、他对这些事情心里总有些抵触。即使身体常常叫嚣着空虚,可意识上总是故意忽视,用忙碌来转移注意力。
可是这被无数男人玩 弄、进入,开发的十分到位的身体,早就忍耐不住长久的寂寞。匀忻又原本就是这行的出身,手上的功夫一流。这几下一抚弄,张凡就有些腿软的支撑不住。虽然心里在大骂自己不知羞耻、男人一摸就犯贱,可是身体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似的,发软、不住往男人身上靠。那只本来在外面抚摸的手,就毫无阻难地伸进了里面套 弄。就这么心身不一的,没几下就在那手里面变硬又变软。
匀忻凑过头对着张凡的耳朵吹气:“看,你也很喜欢不是?”张凡心里想反驳,可是睁眼却看到匀忻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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