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升龙号和南岭基地的黄龙号也过来了,南岭和南海基地已经打通,他们那边的作战压力最小。
梅哲仁跟参谋部做过推演,一旦完成了大平洋战役,那么东部就基本上安全了,他们可以凭自己的力量逐步清理地面。
北边还可以跟熊落一起夹击,南边都已经把硅基人的力量打瘸了,都不用担心。
唯有西边,必须建立一条稳固的防线,然后再一步步地将防线向外推。
因为那里西南是重重山岭横断,中间又有绝境沙海阻隔,再往北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放以前是易守难攻,搁现在是完全无法防守。
星辰国无法调整足够的力量分散布防,机器人又不够多,人员到这样的环境驻守很难,只能以攻代守。
可现在往西面出去的安洲西部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
金睛扫描的结果倒是显示那边只有疏疏落落零星的棱堡,一直到与游洲接壤的地方敌方才开始加强防线。
可作战不能凭主观判断,料敌从宽,料己从严,还是要做好打硬仗被动接敌的准备。
所以一开始,西原和西岭基地首当其冲,那是将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始终保持最旺盛的火力输出。
弹药好办,随便倾斜,都是库存了许多年的弹药,不用也快不能用了,还不如扔完出去拉倒。
可这样射击多少电池都不够用啊,吃奶的劲得有奶吃才能续上。
“奶妈”来了。
每一输电磁坦克上都有一位“奶妈”,他们就干两件事,一是制造悬浮效应为坦克减重减阻,二就是不断地将真气朝着冷聚变电池的输入界面里灌。
等电池充满,他又原地休息回气,实在不行还可以掏出一瓶“精氨酸酶”呡上两口,“脉动”回来。
梁明诚和黄哲宇赶在开战前完成了冷聚变的实验验证,冷聚变电池得以生产并下发到所有作战的部队手中。
这一下战士们就可以尽情的抛洒弹药了,反正电是不缺的,可以问问硅基人还有气不?没气了到我们了。
火龙号空天舰也下来了,在天上扔完了“飞石”,也该下到对流层跟敌手对练一番独孤九剑。
在王学祖这个新手的驾驶下,空天舰时而俯冲,时而倒卷,盘旋翻跟斗都有,反正能做的动作都被他试了个遍,就没有比他更嘚瑟的了。
梅念碧也是个没心没肺地,还不断地在一旁尖叫,就差没要求自己上手了。
其实这群人中,也就数她千斤坠的水准最差,别人要么功力和技术比她好,要么就是像太奶奶和小爷爷一样有磁吸系统。
所以,大家都习以为常,只有梅念碧还享受所谓的推背感和离心抛力。
梅远智看着自己的老孙女是无可奈何又无语可言,假装看不见吧,忙着呢。
马姿楠倒是挺高兴,她小时候是被富养出来的,什么布加迪,什么比亚迪,甚至庞巴迪都上过手。
顺序排错了?没啊,跑车、高速云轨、超音速飞机,是这样排的呀。
看到梅念碧一脸胶原蛋白的q弹样,马姿楠会心一笑,唉,儿子就没有女儿好,没那么贴心,当不了小棉袄。
王学祖这么作,还是马姿楠下的令,大曾孙女似乎玩得很嗨,那就继续,老祖母最欣赏这种青春洋溢的飞样了。
所以王学祖基本上就是照着游乐园的过山车、海盗船、太空飞梭什么的都来了个遍,算是为梅念碧补上了缺失的童年。
空天舰这么满天乱蹿也不是白来的,他们要给下面的部队空投电池,也要扫荡天空中为数不多的正在歪歪斜斜飞行的战机。
通讯没了,这些战机还是强行升空了,只不过是靠着地型匹配来飞行,难免动作就不潇洒。
空天舰碰上这样的战机,是一言不合就冲上去,然后各种剑势齐发,反正对方现在连导弹都射不出,机载电磁炮和激光就更难打中了。
空天舰是全向矢量运动,可以随时上下前后左右偏转,分分钟咬尾,跟靠着空气动力的战机就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对手,大人打小孩,胜之不武。
所以操纵超声波剑的任务就落在了罗剑的身上,都叫罗剑了,不会舞剑像什么话。
空天舰甚至都玩出了荡剑势,就是艇身向前做幅度很大的螺旋周沿运动,然后超声波剑就搅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剑圈,剑光到处,不是斩断就是搅碎。
现在对方的战机又没有联机算力,找不出致命的剑圈中心,就只能被自动“扫帚”碾成尘埃。
为什么不逼停甚至夺回控制这些战机呢?麻烦,费力不讨好。
经过科学院的综合分析,以后的飞行器不再是像战机这样的东西,空气动力学以后的研究方向是如何减租,而不再是以前的飞行包线。
新的飞行器不再需要考虚空气动力带来的升力,所以这些战机就没有改造的价值了。
有一点很搞笑,不管从哪方面来设想,以后的飞行器要么是梭形的,要么是球型的,甚至有可能是碟形的,唯独不会像战机那样长翅膀。
羽翼只适合在大气层内使用,水中、空天甚至宇宙飞行这个弄不来。
所以从长远来说,战机无用论已经被堂而皇之地摆上了科学院的讲坛。
钱老终于可以瞑目了,后学从前贤最伟大处超越,才是对前贤最大的敬意。
可搞水利的老前辈估计摁不住了,因为空天舰除了扫荡空中的目标,还有一个最大的任务,破坏地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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