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齐八郎会说陶家这样选择是看人下菜碟,但不可否认的是大部分人都会做出来这样的选择,他们怎么会选择没有本事,还之前有不少劣迹的人?想也不可能。
五郎在见过齐八郎后就大概知道十二娘的底,就是想要和陶家打好关系的一家人,对凌霄的存在不怎么想要的认同,恨不得凌霄根本没有存在,这种情况下五郎就没有想要和他再谈下去的想法。
他自认为自己说的很清楚,有凌霄这个珠玉在前,谁会在意十二娘的虚情假意?十二娘的一切在五郎看来都是那么假,能够帮她一把就够了,但想要取代阿姐的地位那是做梦,他们和她之间的渊源太深了。
说完五郎站起来,三郎也跟着站起来,五郎缓缓地说:“有些时候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无法在那里,一派的世外高人的样子,那些京兆府的衙役暗中咋舌,把躺在地上痛到哼哼唧唧的混混绑起来。
带头的衙役带着几分好笑看着他们,一个个竟然想要打劫这位高人,蠢货!燕地的老人一个个都知道这位道长的厉害,想要打劫她?好大的狗胆,绑起来时毫不客气,还从一个人身上搜出来一个利刃,好死不死扎进自己的要害里,直接奄奄一息。
凌霄一看脸色很不好看,合着还想着一刀捅死自己是吧?只怕原主就是死在这个形式下,她想了一下,说出来这不是她的刀,应该是自己在打斗时正好插进要害中。
其他人也招供这的确是他自己的刀子,并没有凌霄的事情,衙役们就把活着的匪徒抓走,凌霄跟着去了京兆府,她想要知道是谁算计了自己,也就是知道是谁杀了原主,她碍了谁的路。
京兆府的人自然同意,一通板子下去就什么都招了,合着有人觉得凌霄占了别人的位置,想要让这个出家人让出自己的位置,出家人不都是慈悲为怀吗?
听到慈悲为怀用在这里,凌霄很想竖个中指,谁吃饱撑着自杀给别人让位?很快就追查到了齐八郎,等人们到了地方一看齐八郎痛到奄奄一息,把他弄回来后凌霄很快就认出来是谁,十二娘的儿子。
而齐八郎从痛苦中清醒过来时,正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他还是一个孩子,放过他吧?算我求求你,有什么事情我可以一力承担。”
那带着哀求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齐八郎自然听出来是亲娘的声音,他努力睁开了眼睛想要看着她,却发现自己的眼皮特别沉重。
努力了很久后才勉勉强强睁开看了一眼,就见亲娘的头发发白,倒是她对面的那人还是头发乌黑,带着莲花冠,怀里抱着拂尘,应该就是那位抢占祖母身份的人。
齐八郎想要出声,却发现实在力不从心,连睁眼的力气也很快就消失,只能闭着眼睛听着。甚至连手指头动一下都是很艰难,他知道自己没有多长时间的活头。
就听那一个十分平静的声音说:“什么叫还是一个孩子?他的年纪还叫是一个孩子,已经完全成年,甚至为了自己的家人得好处,想要这么干。”
这一次的凌霄真的火了,原主的死终于可以知道谁是始作俑者,就是这个家伙干的,原主做错什么?她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因为别人想要上位,就要给别人腾地方?
而且要是这么成了的话,大家都可以来这么一招:有好处上前,没有好处抛在一边,这绝对不行。一想到原主的遭遇,她就希望齐八郎去死。
十二娘此刻十分着急,她没有想到孙子会这么做,“道长,当年我对陶家也算是有些功劳,不然怎么会认识皇后娘娘,就请饶过这个孩子,他......”
说到这里她的泪水涟涟,她走到凌霄面前想要跪下,现在的她没有贵女的傲气,只有让孙子活下去的想法,而这一切都要靠凌霄大发慈悲。
凌霄只是呵呵一笑,然后说:“别跪!我受不起,不然就是没有良心,我只想问一下,你想过我要是一个普通人,会不会就死在你儿子的设局里?”
十二娘听到这里脸色变了好几遍,跟着她挣扎着说:“这不是没有事情吗?道长好好地站着,什么伤都没有,所以一定要饶过八郎。”
凌霄看着她说:“我没有受伤是我有本事保住自己,但万一我没有本事被他们杀了,那么我就是活该吗?你觉得陶家欠了你的吗?”
她看着十二娘,早年她就知道十二娘和她不是一个路上的人,一直保持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可没有想到这位的三观歪到这个程度,合着只要受害者没事,施加伤害的人就不需要接受惩罚?
“而且,为了杀我,还把一个无辜的路人杀死,这不应该算作他做的孽吗?合着乞丐的命,就不是命?只要是人,命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这一次想要对付凌霄,就在一个小巷子里,正好有个乞丐在里面休息,他们过去就把乞丐杀了,打算等以后就当作有乞丐的同伙干出杀人的事件,想要转移视线。
连京兆府的人听了之后都是连连摇头,不得不说这么干太过阴损,十二娘此刻也知道她和凌霄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温馨,就叫嚷着,“不,八郎也是逼不得已,我不再想着和陶家人相认,好吧?”
她说到这里眼里含着泪水,苦苦哀求着凌霄,凌霄看来她一眼后说:“陶家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说你才是陶家的小娘子,而我是侯府的小娘子,好吧!就算是你说的对,那么到底是谁调换了咱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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