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桥始终觉得可能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他看到了第二层,以为那算命的在第五层,结果告诉他那算命的只是在第一层?
他本来以为,按照正儿八经的逻辑来说,这个算命先生再怎么说也应该不是一般人,就算不是武侠小说里扫地僧般的存在,好歹也要有点来历啊?
结果现在却告诉他,他单纯的就只是一个算命先生?
没有牛逼的来历?
也不是丐帮帮主?
甚至连那种隔空一掌劈死人的功夫都没有……刚刚沈桥已经拿扫帚验证过了。
高手都是有尊严的,被扫帚撵着走的明显不可能是高手……高手丢不起这人。
什么都不是,你说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沈桥很想问一下他,既然不是什么高手,你为什么要装出一副高手的态度来?
沈桥深深的叹了口气,失望啊!
太让他失望了。
不过,这个算命先生的来历的确是有些神秘,从他拿出的药丸能治好叶柔竹的伤就能看出,他的确不是一个普通的算命先生。
……普通的算命先生混的应该没他这么惨。
只不过这算命先生的确有些鸡贼,沈桥没能从他口中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若是能从他身上弄到那药丸的配方,批量一生产的话……沈桥感觉离发财就不远了。
而且有这么厉害的药护身,沈桥出门不说横着走,起码也敢嚣张一会儿了。毕竟这东西就相当于医保卡,有了它的确自信底气多了不少。
连大当家那么重的伤都能治好,一点小问题那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可惜了啊!
沈桥又叹了口气,放下手上的扫帚,回去收拾屋子里的东西。刚刚把屋子折腾的乱七八糟,沈桥好不容易才把东西收拾完。
收拾完后,他才突然发现一旁的柜子上俨然少了一壶酒,显然是刚才混乱状态下,那算命的一边仓促跑路,一边还不忘顺手牵羊偷走了一壶酒。
“妈卖批!”
沉默了片刻,沈桥终于还是骂出了声。
这算命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决定了,等下就去写个牌子挂门口,写上——算命的和狗不得入内!
……
“叶兄,你这门口挂的是什么?”
林言踏入店门时,一脸奇怪的指着门口算命先生和狗不得入内的牌子问道。
“别问,问就是辟邪。”
“辟邪?”林言更奇怪了:“叶兄你莫非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要不要我去请两个法师来给你驱驱邪?”
“法师?”
“对啊,最近苏州城来了几个从个什么厉害的山上下来的道士,听别人说很灵的……”
沈桥打断了他,没好气道:“不必了,让他们离我远地,不然我抽他们。”
他现在对道士一点好感都没有,还请道士来给他辟邪驱魔?沈桥怕不是会先把他们给超度了先!
“叶兄莫非是对道士有什么意见?”
林言一脸奇怪道:“这是什么缘故?”
面对眼前这家伙锲而不舍的追问,沈桥翻了翻白眼:“我信佛的。”
“原来如此。”林言恍然大悟,这解释就通了。
佛道自古就不和,关系如同水火一般不相容。佛道两派的人因为信仰问题就没少打架。
佛道两派弟子领头隔空开团,线下约架。各自的俗家信奉者因为信仰不同邻里邻居打架斗殴雇凶杀人的也不少,甚至还有不少私定终身的情侣,最后发现我信佛,你竟然信道?你个渣男我们分手,最后老死不相往来的也不少。
所以,当沈桥说出他信佛的时候,一切就都好解释了。
“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沈桥看了林言一眼。
这家伙自从上次出现强行给沈桥增加了人生难度之后,就消失了好些天。甚至沈桥还一度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有预警,提前找地方躲起来了?
“唉,别提了!”
林言忍不住深深的叹了口气:“我跟你说,这段时间我可惨了……”
“怎么?上微香院没给钱?还是偷人家娘子被抓奸在床了?”
“这些能算事吗?”
林言摆摆手,神色又无比落寞:“我爹回来了……”
沈桥点点头:“那你的确很惨。”
身为苏州首富的公子,林言上青楼不给钱并不是多大的事,毕竟没有人认为林言会是没钱的人。哪怕是暂时没带钱,也没人会觉得他会赖账。堂堂首富公子,会是那种白嫖的人?
即便是偷人家的娘子,只要事情没宣扬出去,堂堂首富公子家搞定这种事情也并不难。能用钱私了的都不是问题,私聊不了的,以林家的威望,派几个狗腿子去威胁一下都可以解决。
谁让他爹是首富?
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所以,相比来说,林言他爹回来,的确是要比逛青楼不给钱和睡人家媳妇问题要大……
众所周知,林言是苏州最大的纨绔子弟。
也是他爹眼中的不孝子。
林言在外面有多浪,他爹收拾的他就有多狠。
但即便如此,依旧阻止不了林言在苏州城的败家和浪,典型的皮糙肉厚不怕打。
虽说林言在这段他爹出远门的时间里并没有干什么太出格的事情,但是有前车之鉴,他爹自然没有那么好糊弄。
所以在他爹回来之后,林言立刻就被禁足了。
“你说他真的是我亲爹吗?有见过这么对他亲儿子的吗?”
林言愤愤道:“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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