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舌头被搅弄,我太浪荡了……嘴巴里好烫,但是又好暖,不,不要抽出去,继续吻我……伊芙情迷意乱地想着,男人温柔的举措,让固化后敏感度增加的身体尤为痴迷。每一处都被不轻不重地揉搓、玩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着得到更多的呵护。
yīn_jīng在她的体内驰骋,柔软的yīn_dào自发闭合,像要将男人夹住,让他一直留在自己里面。而男人稍稍使劲,又会将闭合的丝质软肉撑开,紧密的收缩让双方都得到了巨大的快乐。
啊哈,好舒服,里面被顶开了,我坚持不住……要高潮了,高——!啊哈……全身都软了,动不了,哈……咦咦,不要这样扯人家的rǔ_tóu,亲爱……咦,我想说什么。
弓箭手喘着气,他跪坐起来,把轻巧的布娃娃抱在怀中。女孩的双脚撑开,架在他的手臂上,臀部向下,光秃秃地没有遮挡。男人的yīn_jīng很轻松地就找到地方,插入,开始运动。
不,不要这样,下面啊啊——好羞耻,像个玩具一样,亲爱的,不要这么,呃……?
伊芙的眼睛睁开,不能眨动,但是能看到固定焦距的东西,之外都是一片模糊。她看着弓箭手的脸庞,他聚精会神,微微皱起眉头,额头冒着细汗,有一种自己颇为熟悉的神情。
到底是什么……我忘了什么……忘了……啊……顶到子宫了,好深……啊啊!
弓箭手上下推拉伊芙,她双脚被夹住,yīn_hù没有阻拦,yīn_jīng能进入极深,每一下都顶在女孩的肚皮之上,形成一个小突起。
他抱住女孩,开始了剧烈地冲刺。
啊,啊,啊,好快,好激烈……要去了,要去了……伊芙的内心呻吟着,大叫着。
弓箭手身上布满了细汗,在灯光下有种雄壮的美感,他喘着气,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抖动,紧紧搂住伊芙,低吼着,把jīng_yè全部射入她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啊!高潮了,去了啊!”伊芙叫出了声,固化终于解除,她又从布娃娃变回了血肉之躯。
弓箭手听到她的叫喊更加兴奋,又是一阵抖动,射出了更多的jīng_yè。
伊芙颤抖着,她昂着头,却高潮太过激烈,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张开嘴,发出意义不明的“咔咔”声。
弓箭手抱着她,shè_jīng完毕,他将女孩轻轻搂住,放倒在床上。他站起身,找来干净的毛巾帮自己与女孩做好清洁,看她依旧微微抖动,没有反应,便替她盖上被褥。
接着,弓箭手弯下腰,轻轻咬着女孩的耳垂,轻声道:“我爱你,亲爱的。”……“我爱你,亲爱的。”
伊芙记得这句话。
她猛地坐起,小声地喘着气,身上穿的xiè_yī已完全湿透,她环顾四周。
艾林睡在一旁,闭着眼,呼吸均匀,没有被吵醒。他的长弓与箭袋挂在衣柜旁墙边,俩人的衣物搭在悬吊的竹竿上。
她缓了缓情绪,翻身下床,她有些踟躇,小心地踩在地面。
稚嫩的小脚踩着地面,冰凉,就再没其它特殊感觉。
她松了口气。
很快,伊芙想起了什么,拉开xiè_yī,微微鼓起的rǔ_fáng在冰凉的空气中泛着鸡皮疙瘩,粉嫩的小蓓蕾安静地俏立。她再三确认上面完好无损,没有孔洞,没有乳夹、乳环,那破碎的记忆与梦境太过真实。确认完好,她稍稍放下了些心。
她走近并打开衣柜,两个人的行囊放在分开的两层,几件换洗衣物被凌乱的放在外边。她摸了摸自己的蓝色法袍,与长途行走的裹脚绷带,被浆洗的有些旧,上面有细致的缝补痕迹。
她关上柜门,握了握手掌,有些酸软,但也仅是如此,没有记忆中的酥麻感,以及被轻轻一碰便会忍受不住的敏感肌肤。
伊芙看到了靠在墙角的法杖,她上前抓住,端详着。比她还高一个头的长杖,纹木材质,上面镶嵌着暴灵的音核,在黑暗的房间里偶尔会激发空气中的魔力,发出如萤火虫的光芒。
法杖三分之一的位置被磨的光亮,纹木在长年累月的汗水浸泡下,透露出一条一条的漂亮图案。伊芙假装挥舞着法杖,重量、质感,以及可以用其增幅的术式,一一回忆起来,和自己记忆中的手感一模一样。
她松了口气。
“怎么了?”艾林的声音传来。
伊芙回头,男人赤裸着腰膀,支起身子,睡眼朦胧地看着她。
伊芙抿着嘴温柔一笑,放下法杖,走到床边,抚摸着男人的头发,轻轻地吻着他的额头口:“亲爱的,你们玩的太疯狂,我做了个梦,差点分不清楚哪边记忆才是真的。”
艾林热情地回应了她的吻,试图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却被柔软温润的舌头顶住,推了出来。他只好作罢,说道:“哪里的记忆不对?”
伊芙想了想,说:“我总以为我是个从异世界天降而来的旅人,还有一个很神奇的系统,是叫系统吧,然后经历了一段好长好长的冒险。”
艾林翻身躺下,抚摸着女孩光洁的后背:“什么叫系统?”
伊芙歪着脑袋,皱了皱眉头:“我也……记不太清楚,总之,系统,系统。”
她轻声呼唤,艾林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空气中一片寂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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