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被撕坏了的才穿两次的衣服,张素梅鼻子都气歪了,这丫头故意的吧?
一定是故意的,要不然她为啥不先洗别的衣服,而是挑她的洗?
她想破口大骂,但一想到这死丫头的不服管教,还有欠的那些钱,她又不敢。
可又咽不下心里那口气儿,而且她就一愣神的功夫就又听到‘撕啦’的声音!
又有衣服被这死丫头给撕破了!
她终于忍无可忍,直接吼道:“你个小姐身子丫鬟命的死丫头快停下,再洗衣服都让你给全洗坏了!
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直说便是,干什么拿衣服撒气?
如今家里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衣服这么精贵的东西你也敢撕烂?”
柳诗乐拿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便宜老妈,相当无辜地道:“妈,你别冤枉我。
我也不知道这衣服为什么这么脆啊,我都没使力它们就坏了,怎么能怪我?
定是这衣裳布料放的时间太长,所以不结实了吧。”
这衣服是张素梅去年给自己添的,不过用的是很久以前的料子。
所以初初听她这话感觉没毛病,然而事实如何谁还不明白啊?
张素梅又不傻,这死丫头一直跟她作对,她一定是故意撕烂自己的衣服,从而逃避洗衣服!
所以她能如这死丫头的愿吗?
她很想说不能,可是她也很心痛自己的衣服啊,那可是没穿几次的新衣服啊!
所以她觉得心口很闷,这个死丫头一定是吃准了她舍不得!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给我滚!”
最后,张素梅还是没法不心痛那些衣服,于是就让柳诗乐滚。
柳诗乐倒是半点儿不在意,悠悠的站起来,挪到了葡萄树下坐着看书。
那怡然自得的模样更是气得张素梅心口起伏不定。
要不是现在这个死丫头不好打,她都想拿鸡毛弹子打死她了。
可惜,当初那个任由她打的小姑娘不见了,变成这个牙尖嘴利的死丫头!
果然是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
张素梅这会儿有些后悔当初怕沾染人命而没弄死这个死丫头了。
这么想着,她又怪起多管闲事的大丫头来,要不是她看着护着,那死丫头根本就不用她动手就死翘翘了!
只是现在后悔却是也无用,否则她这次也不可能回来。
想到她们这次居然完好无损的回来,张素梅又起了疑心,她们是怎么回来的?
按说,不应该啊!
她心里想着事情,脸上不免也露出了几分,被正用精神力观察她的柳诗乐看了个一清二楚。
柳诗乐的目光放在面前的书本上,神色平静无波。
可这番观察下来,却也让她确定了某些事情,虽然还不能完全肯定,但亦相差不远。
不过,现在她们都回来了,估计那些事情就不能再轻易发生了吧?
毕竟,这年头的治安还是很不错的,都是被这几年的铁血手段整怕了的。
所以还真没有多少人敢顶风作案。
所以柳诗乐都不知道路上那些人为什么要作死呢?
好好做人他不香吗?
张素梅心痛又委屈的洗着衣服,其实那衣服就是她们夫妻并她福星儿子的。
所以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委屈的,她只是觉得自己被成功的威胁了!
这样的感觉,她活了几十年都没感受到过,可这死丫头却成功让她体验到了。
柳卫松被柳诗华推着出去溜湾儿去了,因此压根儿就听不到,看不到她这委屈的模样。
等柳诗华踩着点儿推着老爸回来的时候,家里风平浪静,一派平和模样。
张素梅心里憋屈,但她没在饭桌上发火,只是夜里却跟柳卫松抱怨了好久。
她其实早看出来那死丫头对丈夫挺好的,不然也不可能带着他去大城市治腿。
所以她觉得让丈夫出面镇压那死丫头会更有效果。
可惜的是,柳卫松心里还有结没解开呢,很是不耐烦听她的抱怨。
只能说,张素梅我行我素惯了,所以压根儿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因为没得到回应,所以张素梅气得在柳卫松身上掐了几把才解恨睡觉。
于是次日柳诗华兄妹俩两手空空的离了家,半粒粮食也没得到。
用张素梅的话来说,就是他们也是有收入的人,家里粮食不够吃,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反正有收入不是?
这样也能给家里减轻一些负担不是?
对于她的无耻说法,柳卫松倒是想喝斥,只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柳诗喜开了口,却被张素梅逮着机会狠狠的骂了一顿,当然是骂给柳诗华兄妹俩个听的喽。
懒得听她的话,柳诗乐直接表示以后他们的学费和生活费都自己负责。
于是张素梅一肚子的怨气就被成功的卡在了桑子眼儿里。
柳诗华和柳诗乐走得很干脆,但张素梅的心情却相当不平静。
他们,就真那么有信心供得起他们自己上学?
他们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这么硬气?
“老柳,你看看这俩个孩子,我就是那么一说,他们怎么就当了真呢?
我是他们的妈,还能真那么狠心吗,我只是想他们给我低个头啊!
你说说,他们就这么走了,以后可怎么办?他们哪里来的钱读书哟?
可别在外头乱来,到时候去了局子里可怎么办哟?”
他们一走,张素梅就开始了她的表演,说得还真像那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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