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给席远弄的浑身不自在,直到脸都快红了,那边才慢悠悠说一句:“没,早分了。”
“分啦?”
席远眼睛一睁,忽然就来了j-i,ng神,赶紧摆出个特别惋惜的表情,但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无法掩饰的兴奋,“那你现在还单着呢呗?”
就跟幸灾乐祸似得。
乔野感觉席远这人怎么还是这么烦,却忍不住轻笑了一下,把手里的食品袋子往席远怀里一塞,大声答道:“啊,就偶尔相相亲。”
席远“哦、哦”了两声,顺手把东西拿好。
乔野又问席远,“你呢,这几年好吗?”
其实这问题等于没问,席远好不好他心里还没点b数儿么,但该装的总是要装一下。
席远一看乔野都过这么“滋润”那他能过的差么,就跟真事儿似得忽悠乔野,“啊,挺好的,也处了几个,就是都不长久。”
乔野眼睛都眯起来了,“哟,那还挺多姿多彩的啊?”
“还行吧,”席远这会儿头可扬起来了,“就是事业上一直没什么进展。”
一说这个他可来劲了,上前一步一本正经地给乔野讲:“不过我跟你说,我最近换经纪公司了,亚天你听过吧?他们现在重点捧我呢,我现在正在咱家这边拍电影,明年吧,你就能在电影院看到我了,我马上就能红。对了还有曲清,知道吧?作词作曲的那个,他现在给我写歌呢,我跟你说…”
席远就跟个话唠似得对着乔野开始bb,这就一没完没了。
那感觉就好像俩人从来没分开过似得,一点重逢后的生疏都没有,恍然又回到了当初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席远也是这样,要么不说,只要决定把话匣子打开,也不管乔野听得懂听不懂,不制止他就能对着乔野说个昏天黑地。
唯一的区别就是那时俩人大多都在床上,最差也得乔野抱着席远坐他腿上。
以前乔野挺没兴趣听席远说那些的,一是听不懂,二是他一直把席远的工作当成一潜在情敌,总是跟他抢席远,每次席远跟他说点什么不是挨欺负了、就是因为工作不得不离开他,他恨席远这份职业,他就特别的不爱听。
可现在席远跟个小仓鼠似得在那对着他科科科科科的,乔野就歪着脑袋看着席远,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地听他讲,一点都不想让他停下来。
席远真就对着乔野说了两分多钟才喘口气。
那还是他觉得老这么站着太麻烦了,又感觉有好多好多话想对乔野说,便干脆拍拍乔野,“你下班了吗?走啊,我请你吃饭,咱们换个地方,去哪儿你随便挑。”
乔野这才反应过来俩人现在是何境地,于是只把手里的食品袋子往席远跟前一递,“不了,你不已经有晚饭了么,我一会儿也有事,改天吧。”
一起钓鱼的那几个老总还在后楼的宴会厅等着他呢,他就是再能推别的也没办法把眼前都走了菜的局儿给晾了。
席远看乔野那冷淡的样子就有点失落,他其实挺想问问乔野还恨他么,可是他不敢,就只能把东西接过来,然后又问乔野,“那明天呢?明天你有空吗?”
其实席远也不知道这种老情人重逢的时刻到底该怎么处理的好,毕竟以前没经历过,实在没经验;又毕竟重逢太突然,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但席远心里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这么多年以来他真的没有一天忘记过乔野。如果今天的巧遇说明他们之间还有缘分的话,他不想、也绝对不可能错过这个再和乔野联系起来的机会。
“不然后天也行,晚上不行中午也可以,你有休息的时候吗?我最近倒是没什么事,你哪天休班我去找你,早饭也成,反正你就看吧,什么时候有空?”
席远挺坚持地望着乔野,那样子就跟当年一遍遍地追到乔野家楼下堵他时的神情一模一样。
乔野无可奈何的气短了,想着明天晚上早就安排的应酬,又看了看眼前的席远,二话没说就点点头,“就明天吧。”
“那明天这个时候我来接你,别忘了哦。”
席远挺高兴的,说完也不墨迹,戴上墨镜就走了,穿过餐厅时还被两个服务员堵截了一把,朝席远要了个签名。
乔野当时就在那边看着,餐厅这边的值班经理还凑过来跟他打招呼,“乔总,您跟席远是朋友呀?”
乔野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目送席远的身影彻底消失以后,才跟值班经理交代了几句,又把酒店主管叫过去做了安排,才带着满腹的心事参加晚宴。
第二天,席远真按时按点的来了,因为忘了要电话号,本来还琢磨着要不要把车子停到停车场进去找乔野,才一到酒店门口就看乔野还是一身“破烂”打扮跟门童旁边站着等着他呢。
席远就开着他那辆320过去接上了乔野。
等到乔野上车跟席远走了以后,门口那俩门童才互相调侃了几句,“嘿,这应该是咱乔总上过的最差的车了吧。”
“不定又哪儿的穷亲戚呢。”
可这话席远肯定听不见,还美滋滋的觉得乔野下班都有宝马接,在乔野那个阶层看来,肯定能给他长长脸。
席远边开车边在心里想着,等着吧,等老子以后赚钱把大牛赎回来,到时候再来接乔野,让他那帮破同事羡慕死,哼。
然后就按乔野的指挥把车开往了东城区的一片闹市街。
乔野故意选了一个大排档类型的小馆子,大夏天的,门口到处都是支着棚子、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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