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主意打定,就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了李四海。正好,这槐树又是很罕见的两棵成一棵,拿来做文章还意外的挺有说服力。
王一就这样在他自己给自己编织的美梦中,美滋滋的睡去了。转天醒来,他倒是很尽职尽责的拿李四海的八字,精心挑选“做法”的吉日吉时。
李四海诚惶诚恐的在一旁看着,只见王一掐着手指头,掰来掰去的算了半天,眉头也皱着,嘴巴里直倒抽凉气,还不住的晃脑袋。
看王一这个样子,李四海沉不住气了,问道:“大师,是有什么问题吗?”
王一眉头紧锁,对李四海道:“嗯,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这个吉时吉日……我算了算,最好的日期就是后天晚上子时,但是……但是那个时候跟您的八字又犯冲……”
李四海忙道:“既然犯冲,那就换个日期,行不行?”
王一砸吧砸吧嘴,道:“如果不用后天那个时刻,就得是两年之后了……嗯,两年后的阴历八月初八,那个日子也不错……”
“两年后?”李四海立马变成了苦瓜脸:“两年我可等不了啊!”
“这……”王一做出为难的表情来,道:“根据您和家里人的八字,以及这个房子的形势,也就是这两个时刻了,别的时间都是大凶……李总,您只能是在这里面挑一个了……”
李四海想了想,问道:“后天的那个时刻,就只是跟我的八字犯冲,是吗?”
王一点点头,道:“是的,那天一切都好,就是跟您的八字不对付……”
“犯冲是什么意思?”李四海继续问道:“是不是说,不管我在不在这所房子,只要您一做法,我就会受到伤害?”
“也不是啦,”王一马上道:“您只要离开做法的地方,受到的影响就会减弱,而且离开的越远,影响就越小。”
王一的目的,就是要支开李四海这个主家,好在没人发现的情况下,取走他已经盯上的“宝”。
李四海哪里知道王一肚子里打的算盘,他听了王一的话,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道:“咳,我还以为是无论怎样都会影响到我呢……既然如此,那就后天吧,我就出门避避好了……我是真不能等了……”
李四海好像又想起了什么,道:“大师,我出了九江城,就在旁边的临川,这个距离行不行?”
王一笑了笑,道:“您只要在我做法期间,跟这里保持九十九里地远,就足够了。”
李四海一拍手,道:“成!那就后天,您准时开坛做法……我就全权托付给您了!”
闲言少叙。话说“吉日吉时”一到,王一准时来到了李四海的小院。他用李四海留给他的钥匙开了门,往早在院子里摆好的“供桌”上摆好了供品香烛。
之后,王一习惯性的从包里拿出自己做法时常穿的玄色长袍,抖一抖,准备穿到身上去。这是他做法时的习惯,也算是他自己给自己定的仪式吧。但王一的袍子穿了一半,却停了下来。
袍子也好,仪式也好,不都是做给人看的吗?往常王一做法,都是当着主家做的,自然得讲究点儿,人家才会相信。但这会儿情况却不同,主家李四海已经被自己支开,根本没有旁人,自己干嘛还要这样假模假式的呢?
王一笑着摇摇头,把穿了一半的长袍又脱了下来,胡乱卷了卷,又塞回到了自己的包里。
短打扮好干活。
这个时候,王一也顾不得自己的“大师”身份,蹲到槐树底下,用自己藏在腰间的一把小铲子,在树根处起劲儿的挖了起来。
这树下的泥土,表层的还好些,挖起来极为顺手,但越往下挖,却是越来越费力,王一本来就好吃懒做,四体不勤的,让他挖土已经是勉为其难了,再加上这树根深处的泥土坚硬如石,王一很快就累得牛喘不已,挖一会儿,就得坐在地上喘上半天。
王一看了看手表,他已经挖了快半个小时了,可是不过才挖了二尺来深。
“这要挖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啊!”王一靠在槐树上,几乎瘫软成了一摊泥。
“要不……不挖了?”王一暗想,干脆只拿了李四海的酬金算了……
可是……从树底下拿东西透出来的气息来看,拿东西应该是个非常有助于修习的“宝”。王一自己虽然志向不在修习,但是他却知道,修习之人对于这种“宝”很是渴求,如果拿到黑市卖了,定是奇货可居。
王一终究是不甘心将几乎到手的“宝”给放走。他直起身来,往自己手心呸呸吐了几口口水,又拿起了铲子,继续劳动起来。
“锵!”王一一铲子下去,只觉得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简直像是金铁之物,震的王一胳膊都麻了。
“什么东西……”王一看中的“宝”不会是这般坚硬,那么,他的铲子碰到了什么?
难道仅仅就是土地下深埋的石头?
王一把铲子拿上来一看,竟是已经崩了口子。
他干脆把铲子往旁边一扔,自己把胳膊探到了自己挖出的深洞之下,捞摸了半天,终于从洞里摸出了一大块土疙瘩。
王一嫌弃的将土疙瘩往树旁一丢,自己仍旧探了胳膊下去,想看看还有什么东西?
谁知那土疙瘩掉在地上,竟然发出了金铁相击之声,显然质地极为坚硬。
“嗯?”王一猛然转过头,他没想到,区区一个土疙瘩竟然会这么硬?难道说,刚刚崩了铲子的,就是这块东西?
那土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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