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轩那块铁板,他都不敢踢,谁给他一个大理寺少卿胆量去踹的?!
这不是给他捅篓子吗?!
好不容易有个休沐,打算好好休息一天,结果还不如上朝查案省心呢。
大理寺卿是坐软轿来的,可走的时候都顾不上坐轿子了,抢了衙差报信的马,匆匆赶往南玉轩。
衙差有点懵。
还是头一回看到自家大人骑马呢。
书房内。
护国公府管事的把大理寺卿匆匆离开的消息禀告护国公知道。
护国公眉头拧紧。
看的出来,大理寺卿是真的怕南玉轩。
南玉轩有一半是皇上的……
那另外一半是谁的?
再说大理寺卿几年没骑过马了,一股气上了马,还真受不了那份颠簸,更有点害怕。
怕摔下马,更怕大理寺少卿给他捅出来的篓子他补不上。
紧赶慢赶到了南玉轩,差点摔下马背,匆匆进了后院,就看到南玉轩的人扣着大理寺少卿,衙差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叫疼。
大理寺卿,“……。”
好像突然就松了一口气。
大理寺少卿咬着牙道,“南玉轩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殴打朝廷命官……!”
大理寺卿走过去,骂道,“你给我闭嘴!”
大理寺少卿,“……。”
这一声骂的大理寺少卿懵了。
他怔愣愣的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
只见大理寺卿给南玉轩大掌柜的作揖见礼,“误会,这就是一场误会。”
大掌柜微微一笑,“我猜也是一场误会,所以没有去大理寺监牢走这一趟,免得误会越来越深。”
大理寺卿连连点头,“正是,正是。”
大理寺少卿惊呆了,他还从未见过大理寺卿对谁这般过,即便是护国公、靖安王他们。
这南玉轩到底是什么来头,能让他如此?
齐墨远和姜绾互望一眼。
南玉轩的来历只怕比他们想的还要大啊。
二掌柜笑了笑,道,“大理寺卿来的正好,这桩案子就由你来处理吧。”
大理寺卿看了眼另外那户人家,刚刚他那一通赔礼,人家听在眼里,但是却没有丝毫胆怯之色,显然背后有人撑腰。
大理寺卿道,“经过我还不知道,我先问问清楚。”
他要问大理寺卿。
南玉轩小厮把人放开。
大理寺卿小声问了两句,就问出那院子是谁的了。
心里有数后,大理寺卿道,“院子被烧是刺客引起的,不能全算在南玉轩头上。”
“南玉轩答应帮着把铺子建好,已经很仁义了。”
院子管事的道,“好端端的院子就这么被烧了,担惊受怕不说,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只是修好就算了,大理寺卿是欺负我们没靠山吗?!”
大理寺卿眉头一皱。
大掌柜的道,“南玉轩已经被刺客盯上了,这院子只怕修好,也难保不会再被烧。”
“既然这案子已经报到大理寺了,还有劳大理寺尽快把案子查清楚,我南玉轩被烧的院子也等着赔偿呢。”
大理寺卿头疼了。
南玉轩这是连院子都不打算帮着建了,把烂摊子甩给他大理寺了啊。
院子是刺客烧的,由刺客赔也正常。
刺客赔不了,那就把牢底坐穿便是。
大理寺卿看了眼那管事的,让他见好就收,管事的也有点怕了,被烧的地方正好是他住的地方,昨儿起夜才没有被烧死,他虽然没有看见南玉轩和刺客打斗,却是听到了。
谁也难保刺客不会卷土重来啊。
再来这么一遭,天知道他还能不能这么幸运躲过去?
管事的心底有了主意,道,“南玉轩招惹上刺客,给我们这些邻居都带来了无妄之灾,这院子我是不敢住了。”
大理寺卿望着大掌柜,大掌柜没反应,又看二掌柜。
二掌柜不假辞色,大理寺卿没辄只好看姜绾和齐墨远了。
嗯。
来的比较急,还没发现这里还有两尊大佛在,他刚刚才注意到!
大理寺卿都不知道要不要见个礼,感觉有点尴尬。
姜绾一眼就看出来大理寺卿刚刚才看见他们,还从来没有这么没有存在感过,由此可见南玉轩大掌柜的背景在他们之上。
再加上南玉轩一万两就被卖给了他们,姜绾有点怀疑这铺子是皇上的了。
她笑道,“我瞧着这地方不错,既然不敢住了,那我买下吧。”
大理寺卿看姜绾就跟看活菩萨似的了。
好人啊。
大理寺卿看了看院子,道,“这地段大小,差不多值一万两。”
没给院子开价的机会,直接定价了。
院子管事的有点恼,但没敢说什么,万一姜绾不买了,他卖给谁去啊?
先把这烫手山芋扔出去,再回去和东家告状便是。
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大理寺卿朝大掌柜告辞,“府衙还有事,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完,又朝齐墨远作揖,然后离开。
出了南玉轩,大理寺少卿忍不住问道,“南玉轩是什么来头,大人怎么怕成这样?”
大理寺卿瞥了他一眼,“差点给我捅大篓子,多的别问,知道的多对你没好处,你只要记住一条,以后只要关于南玉轩的,你一律给我向着南玉轩准没错。”
“不止是南玉轩,还有靖安王世子和世子妃,听清楚没有?!”
大理寺少卿眉头拧的松不开,“可万一人家做恶呢?”
大理寺卿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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