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江笑学弟,听到大姐的话没,要注意点。”
“听到了,发人深省,虽然我不太喜欢这东西,总感觉是这东西占了便宜,但实在不行还是可以……”
刚出药店,江笑就让明显方才有在门口听到一切的张婧初揶揄了一下,他也干脆举了举手中的某盒子,并反过去打趣起小姐姐。
“我呸,你还是自己留着吹气球玩吧!”
闻言,张婧初就直接送出一个白眼给男人。
“……”
遭受这么一记“暴击”的江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来接这话,某女挺硬核。
想了想,他只好把手中另外一个小盒子递给张婧初,并转移话题的嘱咐道:“东西给你,吃一片就成,用温水服用,会有一些小副作用,如果你自己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最好就去医院,虽然出现问题的几率很小,但话还是要说清楚。”
“嗯,知道了,我们回去吧,我有点累,想早点休息。”
“成,那就回吧!”
语落之后,江笑当即便跟张婧初加快了返回宾馆的脚步。
…………
开f有个包青天,这句话想必很多人都听过,也知道,而在隔天,整个《孔雀》剧组就来到了开f的地盘。
当然,众人自然不是来找“包青天”的,而是来到了东郊羊尾铺村进行取景。
这个村子里有一座叫做“天z教总修院”的建筑群,占地近六十亩,是1930年由意大利天z教总部拨款修建的,专门用于培养国内的神职人员,算是一个座特殊学校。
不过早在四十多年前,这个外表中式,内里西式的建筑就已经停止使用,从而成为了村里人的住所。
撇开这些总修院的过往历史不谈,这一次《孔雀》剧组要在这里取的景,就是主楼跟主院,且会被当成电影中一家五口人的家。
或者应该说是家的外景,至于屋内的内景,早在水冶那边就已经拍完。
只是刚一开机,整个剧组就遇到了一个很烦人伯小麻烦。
就不知道那里突然冒出来的糟老头,一次次在拍摄中突然闯入镜头,也不说话,劝也劝不听,让导演顾常卫头都大了一圈。
更关键在于糟老头年龄看起来不小,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真心惹不起,对方要真往地上一躺,剧组没准会摊上大事。
正当所有人都一筹莫展时,村子的村长听到消息后主动找了过来,并直接对导演顾常卫很是抱歉的开口道:“对不住啊,导演同志,三少爷他就是个老无赖。”
“村长,这三少爷又是?”
听到这话的顾常卫自是有点懵x,也不知道怎么就冒出了一个三少爷。
“嗨,就是给你们捣乱的那个老流氓。”
“以前在京城是个地主家的少爷,排行老三,好像对方家里向小日苯举报出卖过忠良,只不过这个三少爷好像没有参与,因此才留下一条命,但还是发配到了我们村。”
“这人吧,村里就没一个人待见他,整天偷鸡摸狗的,这里举报那里举报的,躲在阴暗处当个反社会无耻小人,真是有遗传基因。”
“前几年还偷看妇女洗z,简直就是老流氓一个,偏偏一大把年纪,也是让人莫可奈何,也是没遇到严d年代,要不然早q毙了八百回。”
“这三少爷没名字吗?”
听到村长说了一大堆的顾常卫,总算明白过来大致是怎么一回事,并顺势追问起三少爷的名字。
然后他心里还想说,这村长莫不是被老头儿举报过,要不然说起话来怎么有点咬牙切齿的?
“他就叫三少爷,身份证上名字就是这三个字,可能对过去有执念,以前登记户口的时候死活就说自己叫三少爷,其他啥也不说,连警察同志都很无奈,最终还是登记了这个名字。”
旁边,全程旁听的江笑待听到这里时,也是有点哭笑不得,还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竟然有人直接用“三少爷”这个奇葩名字的。
莫名的,他还想到了一部电影《三少爷的剑》。
加之听完村长对这个三少爷的评价,就只能说对方果然忠情于“剑”,一把年纪还出来作妖,扰乱剧组的正常拍摄。
“那村长,你看这事要怎么办这个三少爷才不会捣乱?给他一百块钱行不行。”
对名字同样很无言的顾常卫,最想解决的自然还是拍摄问题,并提出金钱攻势。
“不用不用,我看这老流氓就是在找存在感,吃着国家的低保也是一天闲得慌,我去找他说说,不能让这么一个人丢了我们全村的脸,导演同志你稍等,我马上就去找三少爷,我有办法冶他。”
“那就麻烦村长了!”
眼见村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顾常卫也只能选择相信对方,希望事情可以顺利解决。
要不然这个三少爷时不时就在背后来一下,剧组都没办法进行正常工作。
最终,他并没有失望,也就不到五分钟之后,村长就去而复返,言之已经跟那三少爷谈好,对方也不会再故意过来捣乱。
松下一口气的顾常卫,旋即也大声吆喝起来:“好了,没事了,我们继续拍摄。”
…………
时间来到六月下旬,江笑不得不再次向剧组请了一周假,并回到京城。
整个学期基本上只上了半个学期学的他,再怎么也不能错过期末考试,这也是班主任常丽老师特意打电话过来通知他的。
说来,这位常老师还是很负责的,那怕他在拍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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