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小舅舅如何无耻,洪涛都不怀疑他的专业能力和操守,而且他的无耻也只用在自己身上,在外人面前装的好极了,把这些事儿和谁说谁也不信。
洪涛也不想和这位舅舅划清界限,主要是没法划,一提这些事儿就要牵扯起自己无比不堪的童年、少年和青年时期,到底他帮自己打一次架该算多少钱呢?这是个超出了数学范畴的问题。
现在要紧的不是追究他还骗了自己多少次,而是赶紧把王雅静训练成一位合格的小秘。在这点上洪涛很有把握,主要是王雅静基础素质太好了,尤其在表演方面,既不怯场还能适当的自由发挥。
千万别小看自由发挥,这是天赋,有和没有差着十万八千里。前者经过一段时间的实践就能独当一面,后者不管锻炼多久也还是个摆设,离开台词不会说话的货色。
除了每天抽时间给王雅静讲讲国外奢侈品牌的知识之外,洪涛还得时不常的带着她去大商场里实地考察一番。光知道名字和产地没用,配合实物两相映证达到一致才算合格。
这下王雅静可算过瘾了,她不光可以去满京城所有的高档商场、酒店专柜里逛,还能随意试穿、试用,丝毫不担心被柜员翻白眼。因为她不是一个人,身边还跟着一位穿着得体、气质儒雅的老男人。
赶上这位老男人看上眼了,会很优雅的从兜里掏出银行卡,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把帐结了,最少也是四位数,通常都是五位数起步。
刚开始王雅静还有点别扭,不太习惯接受这么昂贵还很暧昧的礼物。可每次都被老男人严肃的训斥一番,理由无外乎专业素质和伟大的目标云云。
次数一多也就习惯了,主要是穿上高档服装、用上高档化妆品、戴上高级手表和首饰之后,不用别人说,就会产生一种强烈的自信感,看柜员的眼神也不再闪烁了。
哪怕没有老男人跟着,向来很会看人下菜碟的柜员们也不再翻白眼,全都麻利的把自己看上的衣服、化妆品、首饰奉上,不光可以看、可以摸,还可以试。买不买没关系,能来赏脸她们就高兴,试问谁不喜欢这种感觉呢?
有时候王雅静真觉得自己之前这二十多年算是白活了,在他身边除了年纪稍微有点差距之外,一点觉不出有什么不妥,当个女秘书好像也不掉价儿。
相反,有时候在柜台前遇到同样有不小年龄差异的男女,对方女伴那种羡慕嫉妒的眼神,多一半都是射向老男人的。没辙啊,男人除了长相之外,能力和气质真的很重要。
这位一看就不是啥暴发户,每个小动作、小表情都在向外散发着一个词,教养!如果教养再配上财富,那基本就能把女人通杀了。
当然了,这些女人里不包括王雅静自己。无论老男人表现的怎么出色,在她心底还是那个穿着大裤衩、趿拉着人字拖、咬着半根黄瓜,站在院门口和街坊邻居骂大街的无良房东。要想改变这种先入为主的认知,怕是得下辈子了。
对于王雅静和房东的突然变化,院子里的租户们各有各的看法。
刘婶和老高还是一贯的支持,他们根本就不明白女秘书是个什么意思,本能觉得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这么下本儿,除了奔着结婚去就没别的可能了。
至于说王雅静和房东合适不合适,这问题就太狭隘了。房东也不老嘛,还能上房翻墙呢,和小伙子没两样。再说了,男的大点知道心疼人,算好事儿。
戴夫和谢尔曼则是由衷的祝福,在他们的审美标准里王雅静并不算美女,也碰撞不出任何火花,现在房东创业了,肥水不留外人田,在房客里找个女秘书也不算出格。
到底是哪种女秘书,他们俩估计也想了,答案是爱哪种哪种。以这位房东的一贯作风,怕是也太纯洁不了。但这不是鄙视的理由,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只要不太伤天害理就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相较起来,他们对房东的生意更关心,海外代购不是太新鲜的事儿,但也属于新兴行业。他们俩就琢磨着能不能坐个顺风车,赚点零花钱,谁和钱有仇啊。
吴友良和周必成则是漠不关心,前者正一心一意的扑在餐厅上,根本就顾不上嚼舌头。而且他和周必成一样,从来也没指望能从王雅静那儿获得什么,羡慕可以,嫉妒没有,更谈不上恨。
钱德利和他们俩完全相反,要说这个院子里谁对王雅静最上心,那就非他莫属了,期望还不小呢。这下不光希望没了,还得整天看着别人带着梦中情人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羡慕肯定没有,嫉妒必须有,恨多深很难讲。
最有意思的是两位女房客,纠妈妈表面上没什么变化,只是去房东屋子里的次数急剧减少,几乎到了绝迹的程度。见到王雅静之后表情也有点不自然,即便还有说有笑,可总像是戴着一层假面具。
柏云是另一个极端,变成了第二个王雅静,嘴里的怪话越来越多,多一半是冲着洪涛去的,少一半捎带着王雅静。还不掩饰,每次看到洪涛带着王雅静购物归来,眼睛里都带着火苗。
“雅静,今天又去哪儿sh,您也太下本了吧,以后还过不过日子啊?”这不,今天是周末,洪涛又带着王雅静去王府中环转了一圈,为她购置了两套春季裙装。刚进门正好碰上柏云帮刘婶摘菜,女律师看到王雅静手里提着的购物袋,眼睛里立刻开始冒火了。
“就算把我饿死,也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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