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时间固然是上策,但一旦出手,就必须占尽先机。
冷溶果然是高手,在围攻他的人按捺不住的时候猛然出剑,顷刻就让面前的两人挂了彩。
我突然发现自己的祈祷快赶上圣斗士里的雅典娜了,因为就在这时,一记霸道的剑气划破了一轮苍月,直冲向要从背后袭击冷溶的两个侍卫,顷刻就把他们打倒在地。
江流还真来了!他一身黑衣在月光下化为一道金色的剪影,格外潇洒。
只是,这十来个守卫刚倒下了一多半,整个寝宫的前前后后突然又涌出了四五路人马!
这、这是怎么样一个情况?!
我大惊失色,而江流和冷溶的背却紧紧贴在了一起,沉着地两面御敌。
是啊,再紧张、再不安、再没有胜算,也终究要背水一战!
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我突然觉得特别气馁。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我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江流和冷溶身上的时候,一个使力站起了身,翻过汉白玉的围栏就进了回廊,飞也似的一路小跑冲进了昭和帝的寝宫后院。
我听见身后刀剑碰撞的声音,一阵揪心,但是,我不能待在那个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再给他们添麻烦。
我听见有个侍卫一边打斗一边喊:“不要惊动皇上!”
他这么一喊,让我想到了一件事情——不要惊动皇上,那皇上在干什么?柳泉荷进了这厅堂就没有再出来,我就不信皇上还能老老实实地睡觉!
我抬头一看,一根雕花红木窗栏映入了我的眼帘,原来我已经到了寝宫的窗子附近!
情急之下,我用力一个翻滚就到了窗下,壮起胆子站起身来,把耳朵贴在了窗户纸上。
这一偷听不要紧,简直吓得我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
只听那九五至尊的声音从不远的地方清晰地传了过来:“柳泉荷,该怎么做,还用朕再教你么?”
这是货真价实的手握生杀大权的天子啊!
我全身颤抖,不能自已,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断送了自己的x_i,ng命。可是,一听到“柳泉荷”三个字,我抑制不住心中一股气的横冲直撞,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一般,伸手沾了口吐沫捅破了窗户纸……
窗外的宫灯已被我悄悄地熄灭,此时屋里的人在明处,我在暗处。
我看见昭和帝侧卧在龙榻上,而柳泉荷则低着头站在他面前,一言不发。
昭和帝那带些y-in冷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柳泉荷,难道你是故意要朕在重复一遍?”
我以为柳泉荷现在应该委屈得快哭出来了,可没想到,他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却带着十分放肆的笑。
更加放肆地话从他的口中说了出来:“陛下,你应该知道,此时我若想取你首级,简直犹如探囊取物一般。”
昭和帝起身离开了龙榻,站在他面前,冷冷地说道:“你不敢。因为全天下人都可以是朕的人质。朕的话是真是假,你心里明白。”
在这咫尺的距离内,柳泉荷突然抬起了右手,似乎是想到做什么小动作,不料,在他抬起手的同时,眉头却也紧紧皱了起来。
看着他的一连串动作,昭和帝发出了一阵轻笑。
“柳泉荷啊柳泉荷,别忘了,朕也是懂得武艺之人,你想点朕睡x,ue让朕昏睡,再趁机消除朕的记忆吧。你当朕是傻子,连这都没料到么?!”
刚才的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见柳泉荷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怒道:“我的内力为何会被封住?!你什么时候下的药?!”
昭和帝说:“什么时候下的药?哈哈,你没料到吧,药就在你敬给庆仁的那杯酒里!”
“不可能!我和太子饮的是同一壶酒,你怎么会有那个能力在我眼皮底下下药?!”
不料昭和帝却笑道:“朕自然是没那个本事在你眼皮底下动手脚,但朕还不能提前在那酒壶里下毒吗?柳泉荷啊,朕为了让你中招,不惜连让自己的爱子都饮下了毒酒啊!”
柳泉荷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昭和帝又说:“不过你放心,正因为你和庆仁饮的是同一碗酒,我才没有狠心下上能够彻底废掉你内力的药,只是暂时封住你体内的真气流转而已。这药可是秋水宫的秘传,八个时辰之内是消解不了的。不要小瞧朕,你们江湖上有的东西,朕都可以弄得到!”
柳泉荷叹息一声,侧过脸去低下了头,黑色的长发散落在覆着白衣的肩头,分外憔悴。
只听昭和帝用命令地口吻说道:“把衣服脱了。”
柳泉荷抬起头来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正如我开始想象中他的神情一样——不,是更委屈、更凄绝。
昭和帝却冷冷道:“怎么,难道要让朕帮你不成?若要朕帮你,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手指的骨节在不知不觉中握得吱吱作响,眼睁睁地看着柳泉荷解开了腰带,褪去了外衣,又眼睁睁地看着他身体最后的屏障从身上滑落下来。和他共枕过多个晚上的我都不曾见过的冰肌雪肤,此时此刻已经全部暴露在了昭和帝火辣辣的目光之下。
已经三十七岁的昭和帝,此时此刻就好像不曾年轻过一样,微微颤动的手臂暗示了他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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