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文风也真有一套,带着老婆闯荡江湖。
佩夫人道:“秀儿两岁了,正被n_ai妈看着呢。我爱玩,不喜欢呆在家里,非要文风带我出来的。我说泉荷,你就别再拿我说笑,故意跟我这么别扭着了。”说这话时,佩夫人竟一脸微笑。
想不到佩夫人这妇道人家还大大方方地和一个男妓交流,真是搞不懂!还有啊,这佩文风如果真是柳泉荷的座上客,又怎么好意思让自己老婆知道?真是弄不明白他们的关系啊!
趁他们在一边矫情,我终于从安天下口中得知了实情。
原来,柳泉荷和佩文风小时候是在同一门下习武,他们的师傅乃是赫赫有名的星辉派的前掌门赫连追。柳泉荷这家伙从小就弯,和佩文风这又帅又强的大师兄在一起相处久了,竟然喜欢上了人家,狂追不舍,结果吓得这天生直男佩文风赶紧告别了师门,跑回山东老家自己建了梦和山庄,当了庄主。
佩文风回了老家后,很快就被现在成了他夫人的山东大妹李花容给迷上了,而且没过多久就开始爱得死去活来。柳泉荷虽然看得眼馋,却因为个人原因而不能离开长安来追他大师兄。佩文风和李花容过了一段小日子之后,觉得有点不大好,就干脆一同来长安看柳泉荷。不料,他们头天见到了柳泉荷,第二天佩夫人李花容就失踪了。
佩文风丢了爱妻那是相当的气急败坏,非说是柳泉荷故意报复,还当着好多人的面甩了他好几个耳光。可没想到,柳泉荷竟然带着委屈揪出了绑架李花容的仇家,背着怀了孕身体极度不适的她走了半个长安城,来到佩文风面前完璧归赵。
从此,柳泉荷见了这小两口还是酸溜溜的醋劲儿,可佩文风两口子却都把他当大恩人了。
这件事一度被江湖上传为佳话,安天下也正是听说了这件事才对柳泉荷这个男妓产生了兴趣。
佩文风他们矫情完了,和我们在同一桌坐了下来。和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坐一块,我还真是走运,心里正计划着怎么巴结巴结他,沾点亲带点故的也好不被人欺负。
刚才点的酒菜此刻都被端上来了。不料我刚拿起筷子,一个江湖行头的男子就向着我们的桌子走了过来。他看上去三十多岁,配一把长刀在腰间,长得挺魁梧猛壮的,笑起来却很是 y- in .荡。很明显,他是冲柳泉荷来的。不料,他一只大手刚伸出来还没碰到柳泉荷的衣裳,柳泉荷就像早有预感似的一闪身让他摸了个空。
男子收回手嘿嘿一笑,道:“在下岭南剑派张嵩,想请柳公子和我比划比划。”
我不由得在心里佩服这老兄——光天化日之下嫖妓啊,也真够直接的。
佩文风抱着胳膊直瞪张嵩,佩夫人则看着柳泉荷皱眉头。我坐在旁边一边吃饭一边看笑话,而安天下却坐不住了,指着张嵩便说:“你看不出来泉荷今天气色不好么?拜托你换个日子行不行?你这样有趁人之危之嫌,不怕江湖中人耻笑么!”
不料那张嵩却甚是放肆,笑道:“一个□而已,原本就是供人上的,哪还有什么趁人之危不趁人之危的说法?”
我这笑话也终于看不下去了,哆哆嗦嗦地放下筷子看柳泉荷有什么反应。
不料,柳泉荷却只是扭头一笑,道:“你急什么,等我吃完了再招呼你。”
张嵩却道:“我看柳公子是怕了吧?”
“怕你?”柳泉荷挑着眉毛笑道,“你不知连那天地派的雪暮也败在我手下么?你这无名小卒,我怕你做什么?”
张嵩说:“当r,i你与雪暮交战我也看了,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雪暮是故意让你。我说柳泉荷啊,不和我比比试试,怎知我不行?见识过我的阳刚,你就会巴不得被我压在身下。”
哎,连我都受不了了,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只听“砰”地一声巨响,我被吓得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柳泉荷脸上还在笑,手上的筷子却被他硬生生地嵌进了这邦邦硬的木头桌面里!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力啊!今天我算见识到了!
果然,除了我大惊小怪之外,身旁的江湖中人没一个觉得奇怪,估计在他们眼里这点功夫根本不算什么,连个下马威都不是。
看着柳泉荷跟着张嵩出了酒楼,我突然有点担心起来——人家张嵩好歹是正儿八经的岭南剑派弟子,他柳泉荷小小一个男妓,会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到底能不能对付的来?
酒楼里的各路人物全都一窝蜂地跟了出去观战,安天下他们当然也去了,向来好事的我更不会独自呆在这。
不料,我刚走出酒楼,外面就已经开打了!
唰唰唰的动静引诱得我好奇心大发,猛往人群里钻,终于仗着个子高,在前面的人肩头上看见了圈子里的战况。
张嵩挥着大刀,柳泉荷却只拿着手中折扇……可是,这还没几个回合呢,形式就开始完全一边倒了——柳泉荷几乎没怎么动,就把挥着刀使劲舞的张嵩用扇子在他脸上开了个叉。
周围的人都开始哈哈笑,张嵩更加脸上挂不住,拼了命地打,结果一刀下去竟扑了个空,让柳泉荷轻盈地一闪身就跑到了他的后面。
只见柳泉荷即使抬起了脚,看似柔弱的一条腿踢下去,竟把张嵩直接踢得趴在地上直吐起了血。
胜负分晓了。
我这人最爱看别人笑话,赶紧挤到最前面欣赏张嵩的落魄样,就差拿出手机来给他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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