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的伤很严重!”
陈毅坤咽了口唾沫,眼前这一幕可把他吓得不轻,有些不知所措的环顾一眼后,将责任堆在了王哥头上,“你怎么不拦着他!”
王哥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迈步走了出去,就好像这些都跟他无关似的。
“没事的。”
我看着他一脸紧张的样子,无所谓的笑了笑,为了让他彻底放心,我下床故意蹦达了两下。
陈毅坤看得傻了眼,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毕竟我这样反常的举动,可不应该是一个身中数枪的人做出来的。
“真没事了?
装的吧?”
陈毅坤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目光死死的停在我胸膛上,像是要把我看穿一样。
他取出卡在我胸膛里的子弹,自然知道我受伤的程度。
这种伤是放在一般人身上早就嗝屁了,即便有幸能活下来,也绝不可能像我这样隔了一两天就跟没事人似的。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这就是事实。”
我瞄了眼病房外,王哥在门外抽烟。
他满是沧桑的脸上布满愁云,有关他儿子的事无时无刻的在折磨着他。
我对陈毅坤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再说。
“已经过了两天了?”
我沉声道。
陈毅坤坐了下来,轻轻点了点头,他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所以也没拐弯抹角,“火猴他们两个已经回国了,这里,现在就剩下你和王哥,据我们所得到的消息,今晚十点左右,公司那些人会在以北五十公里外的莫桑斯小镇转移货物,交接时间不超过十五分钟。”
听到陈毅坤这话,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才算是落了地。
还好,不算太迟,我们还有机会。
“上头说了,需要我们全权听你的,所以,无论你想怎么做,我们都会尽全力的配合你。”
陈毅坤说着,扔给了我一部手机,很精致小巧,只有短信和拨号功能,“你可以通过这个来联系我。”
“嗯。”
我点了点头,把手机收了起来。
其实这玩意儿我觉得并不一定能够用得上,毕竟我们要对付的,可不仅仅是武装人员,还可能有不止一个改造人等着我们。
如果有实力强大的改造人,那么无论去多少普通人,都是送命罢了。
“有导弹之类的大范围杀伤性武器吗?”
“嗯?”
陈毅坤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苦笑道,“虽然这里不禁枪,但你要的这些东西,我真没办法给你搞过来,不过,r还是可以来几发的。”
“也行。”
我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倍感压力。
公司那边的改造人数量绝对不少,仅凭我一个人再加上几发r,还是觉得心里没底,可再没底貌似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这很有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把东西抢回来的机会! 沉默了少许后,陈毅坤又开口道,“原本,我没想到你伤势好的这么快,所以组织了五十人的小队,他们已经在半路等候,现在,他们将听从你的调遣。”
“希望能等到你好消息。”
“希望吧。”
说完,我起身往外走去。
说实话,这一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更别说陈毅坤组织的小队了。
即使装备精良,但在面对某些具有特殊能力的改造人时,依然不堪一击。
甚至有全军覆没的可能。
“还有一点。”
身后,陈毅坤略带惋惜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们现在是头号通缉犯,行事小心点。”
“明白。”
我头也不回的应了他一声,然后便走到了王哥身边,掐了他的烟头,“别抽了,多为你儿子想想。”
“你有儿子吗?”
王哥抬头,用泛着血丝的眼睛瞪了我一眼,然后又从兜里摸出一支香烟点上。
他这话问的我一愣,随后摇了摇头。
“那不就结了。”
王哥笑了,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的味道,“你没儿子,又怎么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情?
该干嘛干嘛去吧,我现在不想说话。”
这一番话,怼的我哑口无言。
这几日来,王哥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性子跟之前差的不是一般的大。
我看了看他斑白的鬓角,猜想这有可能是之前博世给他注射的那东西的原因,虽然不知道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但用膝盖也能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随后,我便顺着窄窄的走廊,下了楼。
这才发现,我所在的地方是一处小庄园,屋外就是葡萄架和一颗高大的梧桐,带给人一种质朴的田园气息。
除了……门边上放着的几杆枪之外。
再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太阳渐渐西落,差不多,也快到我们出发的时候了。
两个小时后,我换下了病号服,在陈毅坤的目送中,和王哥一起上了车。
“安全第一,明白吗?”
我一边打开定位,一边对王哥说道。
可他对我的话根本充耳不闻,只是象征性的轻轻哼了一声,然后便握紧了手里的枪。
行程一共五十公里,而陈毅坤组织的行动小队,会在前方四十公里处候着我们,按照计划,我们会面之后,步行到莫桑斯小镇,以便将夜色的隐蔽作用发挥到最大。
不得不说,米国这边的地广人稀,还是有一定的好处的。
宽阔的公路上,几乎看不到什么车辆,我也可以放心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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