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皱了眉,“是不是园子太大了,一时寻不着啊?小王子如何会失踪的?”
“我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三人同时失踪,又都寻不着人影。我怀疑,该是遭人劫去了!”修缮正色地言道。
潋滟一惊!觉得修缮定是有何根据才如此说的。
“如若晚间时刻,他们还未回家的话,八九不离十是被人掳去了。我再去‘满福楼’等等,你先不要着急,兴许是寻到什么好玩的去处,玩疯了也不一定!”
潋滟点了点头,待修缮离去之后,却如何也定不下心来读书了。
晚间戌时正,天早已经完全黑透了。潋滟仍待在房内忐忑不安。过了一会儿,修缮来了,还有多日不见的韩洋 也一同跟着来了,他二人神色均有些不佳。还未待潋滟细问,修缮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递到潋滟眼前。
“这是有人送来的信物,滟公子看看,可否认得?”
潋滟只看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己亲手为孔燕戴上的香袋,他捏了捏那香袋,发现里面的东西还在。
“是孔燕的!何人送来的?”
“定北王府上的人!”
潋滟惊了一回。他怎么就忘了谢聿桢是何等聪明之人?偏偏未防着谢聿桢呢?谢聿桢捉了孔燕又为何?小凤也一同被捉了么?
“送东西的人还说了什么?”
“那人说了,若是滟公子有意,就请明日午时,前往‘赏菊楼’一叙?”
潋滟收好那香袋,对修缮和韩洋二人道了谢。打算明日去赴谢聿桢的约。
“明日我二人陪你前去!鄞儿千万嘱托过,要护住滟公子的安全,我们怎会让鄞儿失望呢?”韩洋见潋滟的神色是打算要去赴约了,连忙开口道。
潋滟心生感激,再次向二人道谢之后,心底开始琢磨着,谢聿桢到底意欲何为了。
虎俱自从见到王子之后,一直气闷在心。一方面是那个冒牌王子竟然福大命大,没有死成。另一方面就是,鹤声对他的态度发生了极大的改变。难道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竟然比不过一个小小的小 倌重要?这是让虎俱十分在意的事。他在自己的房内左思右想,许多烦心之事,越想越烦燥。
门口传来了下人的敲门声,虎俱大着脾气叫道:“进来!”
下人推开房门进来之后,将手上一封信函交与了虎俱手上。虎俱接过信件,摆摆手让那下人退去,自己不慌不忙地拆开信件,看完之后,虎俱顾不上招呼人马,自己从床头取下悬挂的宝刀,疾风一般奔出府去。
地板上遗留下虎俱看过的信件,只见那上面赫然写着:凤莱被关于‘云霞楼’天字五号房!几个显眼大字。
同一时间,‘云霞楼’天字五号房外,一鬼鬼祟祟的男子悄悄捅开纸窗,用竹管吹了一阵迷烟到那房内。那男子不知晓,这间原本普普通通的房间之内,几个时辰之间,已经先后被人下了两种毒烟了。
虎俱一心记挂凤莱的下落,怎会怀疑那信函的真伪。即便是假的,他也不能坐视不理啊。于是,虎俱单枪匹马闯进‘云霞楼’,他毕竟不蠢,知道先要探听一番。于是捉了柜案之后的掌柜的衣领,沉声问道:“天字五号房为何人所定?”
掌柜的慌慌张张陪笑着答道:“......是,是葛大将军!”
虎俱一听是葛自炘,更加确信这消息的真实x_i,ng了。他又狠狠问道:“姓葛的呢?”
“......葛将军,他,他出去了!还未回来!”掌柜的抱头缩肩,细声回到。
虎俱松开掌柜。正好!他先救了凤莱,在好好收拾这个姓葛的!“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许上来!小心你的狗命!”
虎俱说完,提了宝刀,三两步就上得楼去,自己寻那天字五号房去。
转了一圈,虎俱在二楼拐角处见到了那‘天字五号’四个大字,仔细倾听了一阵之后,发觉并无埋伏,虎俱推门而入,直接就往那床边跑去,“凤莱!大哥来了!别怕!”
彼时天已黑透,虎俱闯进去之后也未点灯,他只隐约见床上一团影子,以为凤莱就在床上。因此只管往床上摸,哪知摸了一回,除了被褥却什么都未摸到,虎俱大怒,真气刚刚动弹,一阵眩晕从脚底直冲上脑袋,虎俱一下倒在那床上,呼呼喘气,动弹不得了。
此时,‘天字五号房’的门又被人悄悄推开。虎俱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那一步一步走向他的人影---那是一个瘦小萎缩的人影,那人j,i,an笑着靠近虎俱,口中说道:“嘻嘻!老子等了许久才等到你这一只肥羊!也不枉老子住这客栈花得冤枉钱了!你最好带着多多的银子,不然,小爷我一不高兴,把你当羊一般宰咯!”
原来,这是一个专门靠下三滥mí_yào施行抢劫的小贼。他装成住店的也住在这‘云霞楼’里,专门将主意打在这住‘天字号’客房的客人身上。可巧今日他隔壁的‘天字五号’房有人下榻,这小贼弄了mí_yào,偏偏把虎俱虎将军给迷倒了。小贼一见迷倒了人,才不管是否夜深人静,即刻就要动手。
小贼渐渐靠近虎俱,他见虎俱半倒在床上,不方便他去摸其身上值钱财物,因此废了好大劲才将虎俱给挪到床上,放平躺直。小贼正待伸手去摸虎俱的腰间时,原本该完全无法动弹的虎俱突然发难,一掌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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