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没有看完,却已经明白,这本厚重的牛皮书,根本不是什么犯罪记录,而是玫瑰十字会从创立以来的编年史!夏初七并没有那个耐心,在这封闭的小房间,将这么厚重的一本编年史认真地看下去,只是摇摇头不解地说道:“为什么,这本编年史会被藏在保险柜里,这不合理,藏起来的明明应该是犯罪记录,之前那个摩根不是也这么说吗?”
“小丫头,别着急,你看看里面还有什么?”
封洵安抚地拍了下她的肩膀,将保险箱完全打开,一个更小的盒子出现在他们眼皮底下。
盒子旁边,还有些琐碎的东西,比如一颗有鸽子蛋大小的血红色宝石,旁边紧紧挨着一枚印着玫瑰十字的金币,里面还有一朵保存很好的玫瑰永生花,看起来鲜艳欲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夏初七先是拿起那枚金币仔细研究了一下,低声说道:“这枚金币好像和母亲的那一枚是一样的,看起来颇有历史感!”
“这枚红宝石,价值不菲……”封洵拿起这枚鸽血红的宝石,若有所思地说道:“看这个宝石旁边雕刻的花纹,恐怕是中世纪权贵才有资格拥有的,竟然被一起放在了这里!”
“等等,这个红宝石,好像我刚才在那本编年史里看到了……”夏初七说完这话,连忙拿起刚才放下来的牛皮编年史的书翻开,果然在前面几页,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一个身穿盔甲的男人,手里举着一把剑,剑柄上还有鲜明的宝石印记。
这幅画是彩绘,上面的红宝石和周围雕刻的花纹一清二楚,夏初七拿起封洵手中的这个血红色宝石,跟画里仔细地对比,发现一模一样!“所以这个价值连城的红宝石,就是画里的这把宝剑的剑柄上镶嵌的宝石!”
夏初七眉头微皱,一字一句低声说道:“真奇怪,为什么这宝石不在剑上,却单独出现在这个秘密的保险柜里?
到底是谁,把这个红宝石从剑柄上取了下来,放在里面的?”
“或许这个宝石早就取了下来……”封洵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地解释道:“小丫头,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个保险柜的实际所有者,不是害死你母亲的那帮人,而是玫瑰十字会!”
“什么?”
夏初七又是一震,抬眸看向封洵,迟疑地问道:“你是说,我们打开的这个保险柜,不是那个尊领或者他的同伙拥有的,而是玫瑰十字会设置在苏黎世银行的专属保险柜?”
“所以这里面,才会放着他们的编年史,还有这价值连城的红宝石,和象征他们身份的金币!”
封洵淡淡一笑,拿起那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永生花,对夏初七低声说道:“还有这朵玫瑰,开在最艳丽的时候做成永生花,也是为了表明,这一切都属于玫瑰十字会!”
“可是我不明白……”夏初七眉头紧皱,脸上写满了不解:“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这里,就是想找他们的犯罪记录,事实证明,那个尊领被逼得癫狂,我们来到瑞士还派人在暗处跟踪,为的不就是这个保险柜里的东西吗?
难道他们并没有把犯罪记录藏在里面?”
她说到这里,拍了拍后脑勺,不敢置信地嘀咕道:“或者说,他们根本没什么犯罪记录,想要的就是这个价值连城的红宝石?”
以那帮人的贪婪,想要红宝石也不足为奇,可是直觉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这里还有个小箱子,或许犯罪记录就藏在里面!”
封洵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从怀里拿出其他两把钥匙,然后拼在一起,缓缓放进了锁孔里。
伴随着咔嚓响声,这个看起来不太起眼的箱子被缓缓打开,里面果然放着一本东西。
夏初七迅速地从里面拿出这本东西,和刚才厚实的牛皮封面不一样,这一本笔记本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她打开看了第一页,顿时精神一震。
“果然是账本!”
夏初七将这些摊开到封洵面前,低声说道:“你看,上面清清楚楚地记着那些账务,时间并没有像那本编年史一样,追溯到十九世纪,而是在二十多年前!”
封洵低下头迅速地翻看,又拿出手机一张张拍了下来,翻开其中几页认真地看了看,挑选了几个重大的账目,清楚地拍照。
趁着封洵拍照的空隙,夏初七也在低头细看,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看,我就没有猜错,他们真的靠那一笔绑架案,赚了不少,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呢!”
“没想到,这个账本倒是厚实,也难怪他们害怕被我们找到!”
封洵嗤笑了一声,眸中泛着冷光:“如果二十年前,我也出了事,死在他们手中,恐怕这上面还会对我死后分到的金钱,记上厚重的一笔!”
“太可恶了!”
夏初七摇摇头,低声叹息道:“这么多犯罪记录,随便一夜,就足够让他们将牢底坐穿!”
封洵抬起手表看了眼时间,对夏初七沉声道:“小丫头,时间不早了,我们不能在这里耽误太久,免得被那帮人找到!还是先带上东西,离开这里吧!”
夏初七点点头应了一声,让封洵把账本收好,看了眼这价值连城的红宝石,还有里面的金币,永生括那本厚重的编年史,迟疑地问道:“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找这个犯罪的账本记录,这些东西呢,我们也要一并带走吗?”
“小丫头,还记得刚才经理说的话吗,我们已经破了这里的保险柜密码,就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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