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七听到他提起自己的母亲,眸中射出憎恶的火花,咬牙切齿地答道:“你有什么资格提起我的母亲?”
“你的母亲,当年好歹也是我的一员手下,我为什么不能提?”
老者耸耸肩,好笑地反问道。
“手下?
为了钱财,谋害我母亲的性命,就凭这一点,你也没资格说我母亲是你的手下!”
夏初七说到这里,神经绷得紧紧的,朝着他的面前狠狠地啐了一口:“你这个没有人性的刽子手!”
“谋害你母亲的性命?”
老者摇了摇手指,低声叹息道:“我看你是误会了!你母亲的死,不能怪我,如果她当初聪明一些,识时务一些,不要执着于去追查不该查的真相,保护不该保护的人,也不会丢了性命!”
他说到这里,语气里竟是带了几分惋惜,摇摇头说道:“说起来,真正害死你母亲性命的,不是我,而是你的丈夫封洵呢!毕竟,当初她可是为了保护封洵,才中了子弹……”“你以为你再说这种洗脑包,我就会信了你的鬼话?”
夏初七冷笑着摇摇头,只觉得这个老家伙甩锅的方式实在是可笑。
“这种话不只是你说过,想挑拨我和封洵的关系,真是愚蠢!”
“我说的是实话,你母亲明明可以选择另一条路,却非要走上一条死路!”
老者淡淡一笑,低叹了一声,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同情:“夏初七,你那时候年龄太小,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倒也不奇怪!只可惜,你父亲至今都不知道,他的女儿嫁给的,是害死他妻子的男人!”
“不劳你费心,当年的事,我已经全部回忆起来!”
夏初七目光直直地看向他,摇头冷笑道:“你联合那些无恶不作的歹徒,绑架你们组织的高级会员,还要阻止我母亲调查下去,还指望我母亲跟你们同流合污吗?”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又说道:“只可惜我母亲没有你这种人狼心狗肺,人品败坏!对了,我差点忘记,就算是跟你同流合污的,最后不也被你卸磨杀驴了吗?
我看他们可也没没有落得好下场呢!”
“谁让他们自己不够聪明,二十年之后的事了,还要被翻出来,甚至落到别人手中?”
面前的老者摊开双手,竟是一脸无辜地说道:“所以这也怪不了我,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责!”
“是啊,所以你也该为你所做的一切负责,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你害死的人不只我母亲一个,你识相点,就应该自裁谢罪,免得脏了旁人的手!”
夏初七冷冷说道。
“真是伶牙俐齿,啧啧,都说你们夏家,唯独你最像你的母亲,怎么你说话如此难听,一点也不像你母亲言简意赅呢?”
老者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摆弄着手中的打火机,幽幽感叹了一句。
身旁的一名手下,低声请示道:“尊领,要不要我过去教训一下她?”
“不必了……”他摆摆手,淡笑着说道:“今天把她带过来的目的,不是为了教训她,而是要她把东西交出来!”
“是!”
那名手下点点头应了一声,迅速地走到夏初七面前,沉声呵斥道:“把你从苏黎世银行保险柜里找到的东西,给我交出来!”
“这就是你们抓我来的目的?”
夏初七挑了挑眉,冷静地嘲讽道:“狐狸尾巴也总算是露出来了,难怪你们不急着找钥匙,原来是为了从我这里坐享其成!”
“我也不想这么做,谁让你们不听话,非要去找那几把钥匙呢?”
老者淡淡一笑,笑容却没有直达眼底:“既然你们找到了钥匙,也不必我亲自动手,反正保险柜里的东西,也不属于你们!”
“你以为,里面的东西属于你?”
夏初七嗤然冷笑了起来,目光冷冷地看向他:“怕犯罪记录被我们公之于众?
当年有本事做出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就该知道今天的后果!”
“废话少说,给我搜!”
老者没有回答夏初七的嘲讽,直接对自己的手下吩咐了一句。
那名手下点点头应了,毫不客气地动手,一把扯开夏初七的衣服。
“你们想干什么?”
夏初七气得脸色大变,破口大骂,只是她刚刚挣扎了一下,就被那老头的其他手下死死地钳制住。
外套被人毫不留情地扯了下来,她藏在怀里的那本厚厚的牛皮编年史,也被那老头的手下拿了过去。
“尊领,找到了!”
那手下不敢打开手中的东西,连忙献宝式地交到了尊领面前。
老者先是一喜,缓缓打开手下递来的这本厚重的牛皮本,翻了几页,脸色变得铁青,重重地将这本编年史摔在桌上,厉声怒斥道:“废物,一群废物,这根本不是账本!”
“尊领,您说这不是账本?”
那名手下愣了愣,连忙拿起桌上的牛皮本,翻开了第一页,先是疑惑地摇摇头,随即继续翻下去,发现果然和账目毫无关联,脸色也是一变。
“不对啊,之前他们把她抓来的时候,明明看到她怀里藏着账本!”
那手下迟疑地说道,却被老者挥手打断了。
夏初七脸上还挂着几分被人扒掉衣服的耻辱红晕,听到老头在训斥自己的手下,突然仰头爆笑了起来。
“哈哈哈,原来你们真以为,我会把那么重要的账本带在身上?
真是一群蠢猪……”夏初七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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