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西愣了愣,片刻过后才缓缓开口道:“夏小姐,你还是坚持认为,封洵一定会活着么?”
夏初七点点头,毫不迟疑地答道:“不错,我始终有这种信念……”莱西见夏初七还这么坚持认为,也没有再劝说什么,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无论再说些什么,夏小姐都不会相信,或者说不会接受,正如她当年也无法接受至亲之死一样!“莱西,你不必守在我跟前了,我想去泡个澡……”夏初七说到这里,缓缓站起身,就要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等等,夏小姐,我去帮你放热水……”莱西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帮她放好了热水,又替她用防水贴盖住了伤口,这才扶着她进了浴室。
“好了,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夏初七语气淡淡地说道,莱西点点头,却也不敢真的就这么离开房间,只是笑着答道:“夏小姐,泡澡时间也不可太久,有什么需要的就直接叫我!”
夏初七微微颔首应了一声,将整个身子埋在温暖的浴缸里,闭上眼将毛巾搭在自己脸上,回想起刚才和封洵的通话,低低叹了口气。
若非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还醒着,神志很清楚,或许还以为,刚才和封洵的那一通电话,是一场美好的梦境!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他的脸,但是能够听到他的声音,听到他在电话另一端告诉自己,安然无恙,就已经足够了……早在从噩梦中醒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一再告诉自己,只要他能活下来,就够了!那颗高高悬着的心,也在确认他还活着的时候,终于落了地,她唇角微勾,给自己一个放松神经的时间,缓缓闭上眼。
********瑞士巴塞尔。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稍显空旷的私人机场,一架直升飞机的灯不断闪烁,凛冽的风呼呼地吹着,却被直升机顶上的螺旋桨发出的巨大轰鸣声笼罩住。
“快——”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老者,在两名手下的搀扶下,缓缓登上了机舱,刚刚坐稳,就催促前方的飞行员道:“别耽误时间,快走!”
然而前排的飞行员和副驾驶纹丝不动,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对那老者的吩咐置若罔闻。
“尊领让你们快点启程,没有听到吗?”
老者身旁的两名手下,忍不住对前排的飞行员还有副驾驶厉喝了一声,见他们还是没有动,心中暗暗有些不妙,索性直接起身走过去,刚想掰过两名驾驶舱飞行员的肩膀,然而手刚刚碰到他们的肩膀,就被他们拿枪抵住了太阳穴。
“怎么回事?”
那老者脸色微微一变,在昏暗的天色下,目光死死地盯着这突然拿枪口指着自己手下的飞行员,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沉声怒斥道:“这个时候了,你们是要背叛我么?”
那两名飞行员缓缓转过身,取下所戴的耳麦,摘下帽子,清楚的面容印在那老者眼里,也让他瞳孔骤缩,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为什么会是你们两个?”
那假扮成飞行员的两人,互看了一眼,将老者的两名手下直接铐住了,然后拿枪指着面前的老者,冷冷开口道:“下去!”
老者的目光落在自己两名手下身上,使了个眼色,那两名手下刚想扑上前去抢夺驾驶舱的控制权,就被那两名飞行员直接踹下了直升机。
老者也只能举起双手,百般无奈之下,缓缓走下了直升飞机,摇摇头低叹道:“你们不该来这里的,你们到底把我的人藏哪去了?”
他们俩没有回答,只是拿枪分别指着老者的两侧,不容他逃脱,就在这时,原本藏身在黑暗中的一辆黑色轿车,也亮了车灯。
车门缓缓打开,封洵从车上走了下来。
“果然是你,封洵——”老者借着月光,看清了封洵的面容,双眸微微眯起,脸上浮起又惊又怒的表情:“你真是好大的命,竟然没有死!”
“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的……”封洵唇角微勾,摇了摇手指,挑眉笑道:“你这么老了,都没有死,我怎么敢死在你前面呢?”
“哼,封洵,我真是小看你了!”
老者冷哼了一声,依旧无法相信,明明应该葬身在爆炸现场里的封洵,为什么能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他面前,而且还知道了他的逃亡路线,将他安排在这个机场接应的手下也掉包了!“彼此彼此,论起手段,我自愧不如,毕竟我可没有那么狠心,为了遮掩痕迹,在自己买下的那幢建筑里埋下炸药,就连自己的手下也能牺牲……”封洵说到这里,唇角勾起一抹冷嘲的笑意,语气淡淡地说道:“也难怪你当年,能联合臭名昭著的格里克,犯下一桩桩绑架谋杀案,后来为了遮盖你的那些丑事,又牺牲了那么多人……”“做大事者,不拘小节!”
老者一脸坦然地说了这么一句,又冷笑着反问道:“所以你来机场堵截我,是为了帮那些人报仇?”
“错,其他人的事我管不着,但我答应过我的妻子,要帮她二十年前枉死的母亲报仇……”封洵摇头冷笑,目光冷冷地注视着面前的老者,神色前所未有的冰冷。
“呵呵,我看你不如自杀谢罪,别忘了,当年她的死,也有你们封家一份!”
老者耸耸肩嘲讽地一笑,又扬起了头颅说道:“也罢,我一大把年龄,落在你手里,算是我的失策,你要杀要剐,都可以尽情动手!”
“你还不配我脏了自己的双手……”封洵抚了抚自己的婚戒,低声说道:“我答应过小丫头,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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