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七宗罪。”
李二家的四张卡牌,再次让郁司言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刘李氏的贪婪,李小二的嫉妒,赵七家的色欲。七宗罪,占了三个了。
阮牧接过李小二的卡牌,看清楚上面的内容,他反应很快:“七宗罪,与双胞胎有什么关联呢?”
“明天去会会他们,”郁司言看向另一个位置的玩家据点。那边没有了动静,想必罗青他们的战斗也已经结束了。魏熙他们问:“如果是七宗罪的,是不是只有七个受害人家庭?”
“或许吧,”郑英东再想另一个问题。
如果解锁卡牌信息的方法不止杀死双面鼓,普通玩家该怎么做。
魏熙揉了揉抽痛的脑袋,对郁司言两人说:“明天你们两个自己去高塔那边,我们在城内继续寻找剩下的受害人家庭。顺便,搞清楚双面鼓到底是什么。”
“行,”郁司言两人第一没有意见。
看着天色不早了,杨光就担心的问:“我们若是晚上休息在这里,会不会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试试不就知道了,”于孟岩放飞自我了,队友还想将他拉回来,“你别闹。”
郑英东说:“或许还真可以试试。”
杨光两人:“……”不,他不想的。
最后的结果,是罗青他们没有回来,于孟岩他们也没有回去。两个玩家的据点,都被他们玩坏了……
——
“那边就是高塔了。”
第三天一大早,郁司言和阮牧两人就去了城外。城外的一座矮山上,就能看到一座高塔的尖顶。
越过层层密林,高塔入眼。
七层的高塔,掺杂着些许血色的绣金色高塔,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郁司言看到高塔的第一时间,皱眉。
阮牧问:“怎么了?”
“这个塔,很邪气,”郁司言说。
满身凶煞之气的她,一般是不受邪气影响的。就是上个功放的僵尸,对她的压制也有限。可这个高塔,还没有靠近,只是看着,就给她奇怪的压制。
它压制的不是ròu_tǐ,而是灵魂。
阮牧倒是感触不深。这座塔,给他的感觉只是有血气,其他的还好。见郁司言神色凝重,他说:“要不比留在外面,我进去。”
郁司言摇头。
就这样,两人到了高塔门口。
白天的高塔,很安静。四周也没有人气,入眼就觉得这里很萧索。
高塔的大门,紧闭着。阮牧上前,试着推了推。嘎吱声回荡,门被推开了。
一阵风吹过,冰冷刺骨。高塔屋檐下,锈迹斑斑的铜铃摇晃个不停。从门口看去,一个个破败挂幡摇摇晃晃,最里面,是一尊巨大的石像。
一个,连体双胞胎石像。背对着背,一左一右。
一个笑着,一个哭着。
往左边看,还有稍微小一点的石像。仍旧是双胞胎连体石像,只是连体的部位不一样。这么看去,左右两边都是相似的石像。
一一数过去,竟然有十三个。这个数目,也不知道是否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对上这些似哭似笑的石像,郁司言觉得它们的神情如假包换。再一联想到那个传说,不得不猜测,这些石像,还真有可能是历来这个镇上出声的各种连体双胞胎。
“司言,看这个。”
另一边,阮牧站在右侧最后一个石像,神色晦暗。
郁司言过去一看,不用阮牧明说,她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这个石像的石料很新。”
与旁边的石像石料对比,一新一旧,很明显。
阮牧说:“我们要找的,或许是这个。”
“咔嚓——”
上方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引得两人都抬头看去。完好无损的楼层,看上去没有什么异样。可那声音,绝对不是错觉。
“去二楼看看。”她说。
阮牧点头。既然已经来了,他们就没有打算空手而归。
木制的楼梯,踩上去就咯吱咯吱的响。这声音,在空荡的高塔中回荡,空灵的很。一个转角,上了二楼。
与一楼满是石像相比,二楼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个床架子,床单上、窗框上,满是早已干涸的深黑色血迹。
仔细一数,正好是十三个,与下面石像的数量对上了。
“或许他们就是在这里被剥了皮的。”郁司言叹气。
床单上的血迹虽然早已干涸,但看颜色,还是能判断出最近的受害的那个床架。也是右侧最后一个,与下面的石像位置互相对应。
一楼是石像,二楼是床架,也不知道三楼甚至以上的楼层是什么。
一眼就能看到边的二层,除了这些床,最明显的就是每个床铺对应的对面的窗户了。窗户很明亮,从这个位置,只能看到四周环顾的茂盛树身。
去了三楼,是二十六个整齐的同色同型号的棺材。棺材都被封印着,外面还用手臂粗的铁链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可怕的是,每隔棺材的顶端竟然被一个手臂粗的钉子穿透了。
那个部位,应该是尸体的脑袋!
钉子表面,纹刻着看不懂的神秘字体。一股血腥味,经久不休的迎面扑来。
郁司言目光一沉。
从十三个变成了二十六个,明显他们是将连体的双胞胎ròu_tǐ分开了。
活着的时候没有被分开,死了被剥了皮,血肉却被分开了。如此残忍血腥,不用看那些血肉,就知道有多么的罪孽深重。
深吸一口气,她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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