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牧看向她，道：“你认真的？”要钥匙没有钥匙，要任务也没有任务，留在这里，现在就与这个隐藏的手艺人杠上，实在是没有必要。
“我也就说说，”话是这么说，但郁司言还是手脚麻利的将六楼能带走的东西都搜刮了一圈。书没有放过，连笔都没有放过。真的是，犹如蝗虫过境啊。看的阮牧，无奈又宠溺的摇头。
本来，她还想毁掉那面镜子的。可惜的是，暴力和非暴力都不行。
“这一层空间很特殊，这个窗户明显不简单，先不要管了，”阮牧拉着郁司言，往下走。
到了四楼，就能听到三楼的动静了。
结果一到三楼，他们神色一滞。
满地的缩小版的残肢断臂，汇聚了一指高度的血层。还有，古怪黑色的灰尘，无规律的泡在血液中，乱糟糟的。
人皮娃娃死伤殆尽，铺了一地。可二十六个棺材，空荡荡的，没有了之前的血肉。
郁司言看着那些融化在血液中的黑色灰尘，表情古怪。
阮牧叹气，道：“走吧。他们也算是解脱了，没有什么好伤感的。”
下了一楼，他们又发现，那些石像，龟裂了。
郁司言看着那些石像，神色一直晦暗不明。回去的路上，阮牧转移话题：“那个手艺人，白天说不定也在城内。”
晚上，他大概会回到高塔内。
只不过遗憾的是，他们今天没有找到多余的双面鼓。就是不知道，被锁着门的七楼，是不是双面鼓存放的地点。
一回到城内，就联系魏熙他们。众人碰头，阮牧就先问：“有没有发现别的n，应该不是马赛克。”
魏熙他们对视一眼，均摇头。郑英东就问：“怎么了？有别的发现？”
阮牧将今天在高塔内的发现说了，重点自然是那个一直被忽视的手艺人，以及对方可能已经混在城内的猜测。
其他人一惊，可却面面相觑道：“我们今天并没有发现别的n。见到的，还是一群马赛克。他们白天，应该是有定制的剧情对话，没有新的突破。”
一路沉默的郁司言却说：“也不一定混在n中。”
“嗯？？！！”其他人更震惊了，丁向科结结巴巴的说：“那……混在玩家中？”
郁司言问：“除了最初两个n，和玩家也有差别不大的。”
再者说，“那些被剥了皮的血肉，造型与人类的体型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一经她这么一分析，几人细想，觉得惊恐。
杨光抖了抖，道：“这……我们不能确定外面死了的玩家去了哪里。如果他们的皮被剥下来，被……替换了，谁能分辨出来？”
于孟岩盯着他看，认真的说：“如果你被替换了，我大概也分不出来。”
杨光：“……滚蛋！”
丁志浩还认真的点头：“还真是。我们也只是认识了两个攻防，还不够熟悉。”
杨光：“……”
其他人：“……”
郁司言轻笑：“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可阮牧说：“不，这个猜测，很有可能是真的。”这次攻防玩家多，来自五湖四海都不是虚的。大多都不熟悉，有人混进来，谁能辨认出陌生的玩家还是不是本人。
而且，杨光提醒了他。
死去的玩家，并没有找到他们的尸体。以往攻防的模式固定化，也固定了他们的思维。那句话——，也固定了他们的思维。
郑英东倒是提及另一件事：“罗青他们，似乎找到了什么东西。不过我们只是碰了个头，就错开了。”
“东西？”郁司言先想到的是钥匙。她看向阮牧，后者也看向她，说道：“一会儿去和他们碰个头。”
交换信息，顺便试着邀请一下。
魏熙说：“剩下的几个受害人我们找到了，倒是发现了奇怪的一点。受害人七家，是有联系的。”
“根据我们从马赛克n那里得到的信息，总结出，他们七家，父母亲的姓氏竟然没有超出七家之外的。”
这点，郁司言和阮牧之前就猜到了。
“除此之外，”郑英东还补充：“我们或许打听到了手艺人的名字。”
之前没有注意，听了阮牧他们的话，锁定了一个几乎所有n都提到的名字以及古怪的语气。现在想想，这些都是暗示。
“谁？”郁司言身体微倾，神色都正了。
“很普通的一个名字，王宁。”郑英东说，“至少有十三个n，提到了王宁。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我们都应该注意。”
“七家受害者，并没有姓王的。”
阮牧问：“有找到王宁的家吗？”他的家，总不可能一直在高塔内。
郑英东遗憾的摇头，丁向科吐槽：“这个王宁，每个n都会带到，可细问的时候，他们就自闭了。”
与其说那些n自闭，还不如说他们自闭了。
问到最后，只觉得这个人出场的次数有点多，所以记住了。
太阳消失了，于孟岩看着沉思的几人，提议：“今天晚上我们去哪边？还没有和其他玩家碰头，也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发生意外。”
再者说，或许玩家中，还真的混着那位手艺人呢。
“今晚，先想办法确定那个手艺人是不是王宁。”阮牧这般说，郁司言却拿出三本书，粗略的翻看着，道：“或许不用确定了。”
她找到了一片残叶，应该是标签，左下角有半个字。
正好是‘王’字的一半，联系上了。
王宁，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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