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熙喊了一句:“试着抓活的!”
丁向科见状,也加入了战斗中。他与阮牧联手之后才发现,暗蛟族一旦不能隐藏踪迹,他们的实力不足为惧。
很快,暗蛟族就被布条崽的布条缠成了一个人形木乃伊,在地上蹭来蹭去,甚至还嗬嗬的喊叫着。可惜,布条崽是个记仇的崽崽,直接将她的嘴都堵住了。
魏熙一肘打在她的后脑勺,后者直接就以那样的姿态,晕过去了。
丁向科一喜:“这下好了,我们这次没有白出来。”
结果这话一落,阮牧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眼疾手快的丁向科忙扶住他,看到他发白的面色以及还在流血的右手,欲哭无泪:“你对自己也太狠了。放血就放血,象征性的弄一点就可以了。若是被郁司言知道,我们肯定要被另眼看待了。”
稳住身形的阮牧看向他,无奈道:“你可真会用成语。”
另眼看待,能用在这里吗?
“向科说的对,你得悠着点。这已经是第二次放血了,你身体本来就不好。在这么下去,我们可兜不住,”魏熙站在丁向科一边。
阮牧闻言就说道:“你们不说,我不说,她不会知道的。”
“啧啧,我觉得你估计瞒不过郁司言的火眼金睛,”丁向科说了这一句,又看看两边安静的住宅,心中不安。他说:“我去看看情况。”
这一看,就发现这条巷子两边的十来户人家,全部都被一击毙命割喉,无一幸存。
“连老弱妇孺都没有放过,真的是……”他出来,就脸色难看的踹了好几脚昏迷的暗蛟族少女。动作干净利落,都违背了自己一向不揍女人的标准。
魏熙目光一暗,看向阮牧道:“暗蛟族现身,石家爷孙两就不安全了。我们不好在外面呆太久,先回去吧。”
“好,”阮牧看了看两边寂静的宅子,托着人形木乃伊,就往他们落脚的位置走去。他觉得,安魂铃是时候用一用了……
——
郁司言回到住处的时候,阮牧他们也才刚回来。见几人竟然带回来了一个暗蛟族,她惊讶的问:“暗蛟族怎么盯上你们了?”
她瞅了瞅被捆成木乃伊的暗蛟族,没有看出他和黑帽子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嗯额!”
郁司言的凑近,让木乃伊的暗蛟族忍不住叫起来。可惜,嘴被堵着,只能哼哼的叫。只不过,他的目光很奇怪。
“你认识我?”对上暗蛟族的目光,郁司言觉得匪夷所思。
她动手将木乃伊脸上的布条给挑开,这张年轻的脸,她并不认识。
阮牧这时才说:“我用了安魂铃。”
“这样啊,”郁司言明白了。暗蛟族的这位,显然在安魂铃的作用下,和当初的新郎n一样,发生了变化。
可惜,目前的处境不好多问。
她问阮牧:“要不先将他捆着?”
阮牧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却笑道:“回来之前我找过灵祝了,”然后给了郁司言一个稍后说的眼神,又看向精神萎靡不振的暗蛟族,道:“他有同伙。要想一直捆着他,不现实。”
世界上有光,就会有阴影。
就是房间内,哪里还没有阴影了。
看阮牧的样子,应该在灵祝的帮助下,得到了有用的信息。如此,她也就不再多纠结了。等那个暗蛟族的人被带走之后,她转而说起了他们在巫族的事情。
“我与巫族交涉,巫族放弃与灵族的合作,转而和我们合作,谋取杀戮之都的利益。”
“这是卡牌,可以将我们被偷的给弄回来。”
阮牧注意到郁司言说话的语气怪怪的,看了她好几眼,才说:“你怀疑偷走我们卡牌的或许是巫族?”
“或许吧,”郁司言只是觉得现在的n迷惑行为可真多,“反正灵族也不干净。”
之前还觉得,灵祝这人不错。但是来到大方城之后的后续发展,灵祝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颇有心计的人。
心机深,手段正,倒是不怕。就怕,他的心也是歪的。
对于郁司言的话,阮牧自然是应和的。
“灵祝那边传来消息,钥匙的事情,差不多有眉目了。等后天,他会亲自送过来。”
郁司言:“这么快?看来他们早就知道钥匙的事情了。”她转而又问:“你见到灵族的其他人了吗?”
“就常见的那几位,族长和几位长老,听灵祝的意思,他们在闭关,没有见到,”阮牧如实回了一句,见郁司言沉思,他又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还不能确定,只是在与巫族族长言谈中,对方并没有提及灵族的其他人,说的最多的就是灵祝,”郁司言也不能确定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阮牧若有所思。仔细回想从无名城来到大方城的路上,他还真没有见到灵族的那位族长或者其他实力强大的长辈。
他说:“我去问问魏熙。”
当时,他一直在照顾郁司言,所以打交道的一直都是魏熙。
说曹操曹操就到。魏熙和郑英东将暗蛟族给放到了林六的眼皮子底下。或许可能会有人来救他,但无所谓。至于李向科,又出去了。
正好他回来,听了一个话尾巴,问了一句:“咋的了?找我啥事?”
等听了阮牧的话,他仔细回想一下,才惊觉:“你这么一说,除了最初只见过灵族族长一面之外,其余的时候就没有再见过了。”
“至于灵祝说的长老,感觉也没有什么印象。”
郁司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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