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
“那你给我死远点儿,我不想再看见你。”
“谢天谢地。”叶鼎尧走到厨房,走到桌子跟前,那上头摆着新作的红豆冰,叶鼎尧自己研制的一种红豆冰,任何店都做不出来,而梁梦舸最喜欢吃的东西就是红豆冰,叶鼎尧把那新作的红豆冰就往垃圾桶里到,梁梦舸一下子就蹦过来:“喂!喂!喂!搞什么搞?”
叶鼎尧不理,“算了,收拾完了就走,咱们一拍两散。”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梁梦舸蹦到叶鼎尧的后背上拉着叶鼎尧的胳膊,挽留自己的红豆冰,“小尧,相爱n年嘛,别这么不开面儿,我错了…”
叶鼎尧背着他,终究抵不过梁梦舸的死缠烂打,被梁梦舸的手臂勒的几乎断气,但是仍旧笑了起来,梁梦舸的头发拂在自己的脸上,他的脸颊是幼嫩的,贴着自己的太阳x,ue,那种感觉,需要的控制力,让叶鼎尧自己都觉得震惊,在叶鼎尧的心里,看着梁梦舸长大,看着梁梦舸从一米五长到一米八,看着他一丝一毫的变化,自己是什么呢?河流?日子?用这些残酷的手法禁锢了他?
梁梦舸似乎感觉到了叶鼎尧的悲伤,特别的往上爬了爬,伸过头来看叶鼎尧的脸,“怎么啦?怨妇?想起往事啦?”
叶鼎尧侧脸看梁梦舸,“格格,你心里,是不是有时候恨我?”
“嗯?”
“我想起那个谁也不服,什么也不怕,谁说什么都不在乎的格格,不管事情对也好,错也好,首先就要痛快,痛快的玩儿,痛快的闹,痛快的犯错误,然后痛快的挨一顿打,而我,却给你讲了那么多狗屁道理…”叶鼎尧笑了一下,太阳x,ue抵住了梁梦舸的额头,“格格,你本来是块锋芒毕露的砺石,不该变成一块鹅卵石…”
梁梦舸的腿盘在叶鼎尧的腰上,叹了一口气,不是悲伤和委屈,是感叹,搂着老友的脖子,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我真希望我变成一块鹅卵石,一块为别人捡到并且珍惜的鹅卵石,我一定是最好看的一块,别担心,鹅卵石也是那块砺石,心没有变,小尧,对我,咱们兄弟之间,没有愧疚。”
叶鼎尧安心的背负着梁梦舸,早晨的阳光真是美丽至极,照亮了小豆冰的锋芒,有些融化,但是,更加美丽了。
无所谓的日子
梁梦舸,叶鼎尧两个人不是那种沉迷于某种期期艾艾的感情里不自拔的人,他们知道过日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两个人把运行新计划的方案用重新讨论了一遍,梁梦舸低着头抽烟,沉吟很久,“小尧,这个广告要做到周边的大城市去,只在我们这里不行,而且靠口口相传也不行,这个不是口口相传的事儿,这个必须在短期内见个分晓,不管是行或者不行,这个东西不能拖着,只有大面积的铺开,我们才能改进或者调整。”
“如果运行起来不可行,你会放弃吗?”
“会。”梁梦舸抬头笑了一下,很干脆的说,“大家都是生意人,生意不光靠…”梁梦舸没说下去,但是叶鼎尧能理解那个意思,生意不光靠人情,梁梦舸接着说,“如果不可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让它活起来,但是,目前我觉得可行,只是看我们做怎么样的调整,小尧,这个事儿要抓紧,马上上来,一边儿干一边儿改,告诉那女人,与其没意义的讲条件,不如争取一个机会,因为,前期的费用,我们全包。”
叶鼎尧点点头,“我马上就动身,这个女人对世界充满了戒备,对艺术又充满了执拗,她撑了这么久,靠的绝对不是她自己…”
梁梦舸没看叶鼎尧,看到那些文件,梁梦舸不想也知道怎么回事儿,这里头欧西林一定倾注了别人难以理解的心血,这也是为什么梁梦舸不愿意出面的原因。
杜欲晓在中午的时分过来,“走啊,吃饭去吧,饿了,那边儿房子收拾好了啊,我把以前村委会的那些空调都整过去了。”
“我靠,不会吧,你把前白宫给拆了?别出问题。”梁梦舸接了一句。
“没事儿,这也算他们为和谐社会做点儿贡献,我替他们拿主意了,省的都让雷劈死。”杜欲晓从梁梦舸的手里抢过半截儿烟,叼在自己嘴上,“走啊,吃饭去,你们老两口子总在家呆着干啥呀?还有,别总让井子哄着那一帮老娘们儿玩儿啊,大井子还得爬树呢,还教一只耳爬树呢。”
梁梦舸和叶鼎尧都笑了起来,叶鼎尧拍拍梁梦舸,“去,穿衣服去,出去吃饭。”
三个人给大井子打了电话,约茹佳和珊子,顾勒一起出来,三个女人神神秘秘的不肯,说有要紧事,其实,不过是女人在一起嘀嘀咕,嘀嘀咕的事儿,据见面后大井子的线报,三个人特别的投缘,听了几耳朵,好像是在讨论男人和女人的问题,男人们倒是觉得挺惊奇,原来女人也好讨论这个,以前只以为老爷们儿才在一起色-情这个话题呢,还听说要去设计派对的现场,要搞的很有气氛,女人喜欢这一套,气氛对她们来说,比实质还重要,这个很难更改。
几个男人去了喜欢的饭店,点了一桌子的菜,一边儿吃饭一边儿讨论生意上的事,一直如此,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
一天过的很快,有时候你觉得怎么刚睡醒,天就又黑了,所以,睡觉成了很极端很不合理的事情。
叶鼎尧看出了梁梦舸情绪的焦躁,但是,他不表现出来,叶鼎尧也绝对不问,玩到了傍晚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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