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呀呵,小尧,你真是很神啊,真管用,你连长痔疮的事儿都知道?我就问问,我听说gay会长痔疮。”
叶鼎尧在他后背上狠拍了一下,去刮胡子了,梁梦舸浑身曲里拐弯儿的扭动起来,乐不可支,嘻嘻哈哈的,冲了水,对着叶鼎尧扭了扭屁股,“气死猴儿!”
叶鼎尧也笑了,回手给了他一巴掌,梁梦舸又点上一根儿烟,坐在叶鼎尧跟前儿的柜子上,晃荡着脚丫子问,“哎,咱两探讨探讨呗,你说,追一个人,什么方法最好?”
叶鼎尧刮完了胡子,神清气爽,夏威夷阳光给他晒出来的漂亮铜色有些褪去,有点儿像亚洲流行的帅哥模样了,显得特别的眉目分明,他冷淡的看看梁梦舸,真想照着他那张笑脸给一拳,“跪在他面前,跟他说,我要跟你困觉!”然后转身出去。
后面传来梁梦舸热脸贴了冷屁股后的失声大骂,“我靠,叶鼎尧你算什么兄弟?你就不能给我提供点儿自信,我为了你,让你又亲又啃的,你就不能对我有点儿兴趣,表达一下,勾搭男人的话,我也是挺有一手儿的?你真欠…”梁梦舸坐在那儿正扯脖子喊,叶鼎尧忽然回转,杀人的目光盯着他,梁梦舸色厉内荏的把那个字儿咽回去,“曰。”
叶鼎尧冲过来,梁梦舸夺路而逃,连滚带爬的上楼换衣服,然后,跑去上班,到了门口大骂,终于可以把那个被迫放宽的‘曰’字瘦身,“叶鼎尧你欠日知道不?”然后,开车闪人了。
叶鼎尧气急败坏,手里的刀子飞出去,钉在那块写着爱情的木板上,脸色铁青,“梁梦舸你这个混蛋最欠日!”
梁梦舸觉得报了仇,开着车,才不管三七二十七呢,来到旅馆,姑娘们都看出来,今儿某些人大概占了便宜,喜羊羊的。
所以,凑过来,叽叽喳喳的说话,问小哥儿怎么没来?是不是去谈恋爱,梁梦舸大声的说,“让我给办了,在家哭呢。”
女孩子们切了一声,四散而去,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早晨最忙,这个那个的事情很多,有邮差过来,一边往里走,一边说,“梁梦船?梁梦可?梁什么玩意儿这是?信!”
这年头儿,一封信的新鲜程度和收到大礼包差不多,梁梦舸接过来,邮差走,梁梦舸嘀嘀咕咕的,“梁梦什么玩意,梁梦爹,都他妈欠抽。”
前台的姑娘三八的聚过来,信啊!信!格格的信!梁梦舸也觉得纳闷儿,谁能给自己写信?信封儿很漂亮,是那种红蓝边儿的,小时候觉得最好看的信封儿就是这一种,上面的字,龙飞凤舞,梁梦舸心有所动,对周围的女孩子戒备起来,小气样儿的把信按在胸前,“三八哈,你们三八哈,都没事干?扣你们工资。”
姑娘们撇嘴,“小气样儿,看看会怎么样?情书啊?老土,写老土情书,老土!”
梁梦舸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信打开来,浅浅的灰色格子,上面画着紫色的丁香花,花朵的脉络形成的色彩凸显,手指摸上去都可以感觉的到,好像是刚从田野里采来的一样,还带着香气和露珠,这样的绘画功底,会是谁?
灰色的格子里,美丽的字一个个的期待着梁梦舸的注视,“格格,不知道用哪种方法约你才不唐突,不如,下午三点,在‘乞巧石’见面?你来,我等,你不来,我也等。”落款是西林。
梁梦舸对着信看了又看,如果不是不可以,真想找个人来给自己念一遍,多找几个人来给自己念念信到底写的什么,趴在桌子上笑,笑的不可开交,门被推开,领班很冷静的推着一个餐车站在门口,对梁梦舸的样子非常不理解,“小哥儿说你没吃早点,让给你煮了荷叶粥,这几天太热,凉拌了苦瓜给你吃。”
梁梦舸不说话,就是看着领班笑,手还在桌子上打拍子,好像是为了让领班看到那封信,领班姑娘以冷静冷血闻名,但是,仍旧受不了梁梦舸的□,有点儿脸红,放下车子,很快出去了。
梁梦舸吃着粥,把他的信,颠三倒四的看了又看,把手机定上时间,桌子上的那个小座钟,可以测量风速,温度,s-hi度,气压,海拔,甚至预报天气,当然也能定时,不管多么完美的仪器,都不能测量人自身,不能测量人心,不能测量快乐,不能预知悲伤,这也许就是叵测。那么,脆弱的爱情在叵测里是不是该特别的珍重呢?
梁梦舸想低调,想象叶鼎尧那么喜怒不形于色,可是不行,内心的那种感觉,满溢出来,根本就藏不住,梁梦舸想告诉所有的人,我喜欢的那个人约我见面。
缺席于彼此
梁梦舸抽空去了高晗那儿,他们在排练节目,高晗非常的敬业,她根据那里的情况不断的修正着节目的情况,这边儿雇了厨子,提供伙食,梁梦舸中午在这边吃饭,和大家一起吃。
在离奥林匹克中心很近的森林区,那里有美丽的住宅,在其中的一座住宅里,一对夫妻之间正在吃饭,他们就是欧西林和珊子。
珊子最近晒黑了,但是j-i,ng神状态非常的好,体格也比从前好了很多,她品尝着自己老公做的美食,“喂,亲爱的,我带我朋友们来家里吃饭怎么样?我新认识了很多的朋友。”
“好吧,不过,我想我就不参与了,你同意吗?”
“为什么?”珊子觉得太意外了,老公几乎没拒绝过自己的要求,“我不应该有朋友吗?还是我的朋友你看不上眼?”
欧西林没法解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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