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西林响应了梁梦舸的爱抚,压住他,重新给他抹上了那种液体,进入,比第一次顺畅了许多,欧西林一丝一毫都不敢大意,他不断的低语,“格格,怎么样?疼不疼?”
“不,没事儿,我说了,我结实着呢…”
欧西林刚刚进去,就不能抑制了,那真美,热,紧致,梁梦舸疼的钻心,可是,他的表情是放松他,他一直的微笑,亲吻着欧西林,那可不是手指那么简单,那是傲人的器官,进入,像一场酷刑,即使有润滑剂的滋润,仍旧钻心的疼痛,可是,梁梦舸可以理解这种疼痛,一旦理解了,就可以去接受,并且从接受中去感觉那种迫不及待的爱,对爱人的爱,对爱的满足,欧西林一挺身冲了进去,并且注视着梁梦舸,梁梦舸的嘴角更加翘起,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但是,也没说话,他的牙关紧咬,谁都看不出来。
欧西林的身体彻底被征服在梁梦舸的身体里,紧紧的抱着他,把他按碎在自己的怀里,按碎在自己的心里,变成永远都不能去除的病,终生都能感知,终生都被折磨,梁梦舸暗自告诉自己,放松,放松,梁梦舸,你不能这辈子除了挣钱,哪件事儿都搞砸,仔细的搂着欧西林的身体,那样健壮的身体,那样结实的肌r_ou_,梁梦舸的手攥着拳头,攥的手心出汗,生怕自己的指甲会伤害到欧西林,欧西林冲撞着梁梦舸的身体,最终,嘶吼一声,眼前恍然了,一股热烈的东西,在脑子和身体里爆炸,炸碎了所有的思维,一片空白。
梁梦舸紧紧的拥抱着他,紧紧的,他像个孩子,无辜又单纯的孩子,无助又迷茫,欧西林清醒过来,看着梁梦舸,这个人,镶嵌在他的生命里,是致命的宝藏,除了荣耀还有害怕,害怕被夺走。
梁梦舸疲惫的和欧西林对望,“我爱你,西林。”
西林亲吻他,两个人安静的躺在床上,“喂,你要陪人家的床吗?弄的乱七八糟的,而且,你弄的这么大,会不会被 别人说闲话?我知道,像你们飞翔的这么高的人,需要完美的翅膀和j-i,ng神力量,西林,我不希望你折断羽翼,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你怕吗?”
梁梦舸笑了起来,想找根烟抽,但是,放弃了,挺起身子,“我收拾一下。”
“不用,宝贝,我来,你乖乖的躺着,听话好吗?”
欧西林不觉得疲惫,反而觉得从来未有过的轻松,他用纸巾吸干了那些痕迹,这并不重要,只是为了让格格安心,梁梦舸看着他,欧西林用手指给了梁梦舸一个吻,放在他的嘴唇上,闭了闭眼睛,“宝贝,睡吧,你的睡眠有煽动x_i,ng,我喜欢看你那个样子。”
梁梦舸笑了一下,没有坚持,他真的很累,非常的累,疼痛不重要,梁梦舸一向觉得,不管多么难,只要睡一觉就好了,他睡着了,欧西林看着梁梦舸安静的睡眠,孩子似的轻柔的呼吸,躺在了他的身边,拥抱着他,给他盖上被子,夜深沉的笼罩着大地,在这隐秘而美丽的房子里,像个无人喝彩的舞台,倾尽全力,为的只是自己的欢愉。
欧西林觉得,自己好像懂得了叶鼎尧,只要拥抱过梁梦舸的人,都不会轻易的放弃的,再也不想拥抱别的人,那是一种魔力。
欧西林一次次的醒来,不是失眠,是感觉太幸福,太强烈,总想看看他,就在自己的身边,安稳的在自己的身边,而每次醒来,欧西林都会仔细的看梁梦舸,抚摸他,亲吻他,太珍贵了。
交叉的失控
梁梦舸晚上几次的醒来,有一小段时间睡不着,身边睡着一个男人,自己喜欢的男人,他不属于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属于自己,但是,他睡在自己的旁边,一只手臂横揽过来,拥抱着自己,梁梦舸不敢过于靠近欧西林,甚至不敢像和叶鼎尧一起睡的时候那样,随心所欲,想枕在哪儿就枕在哪儿,有时候甚至会睡一个圈儿,从叶鼎尧的身上翻过去,每次叶鼎尧都咬牙切齿的踢他,因为他有把脚放在叶鼎尧的脸上了,现在,梁梦舸睡的很乖,他细细的借着月光看欧西林,窗外有一点儿动静都会吓一跳,生怕是别人来过,生怕是被人知道,这种无耻贯穿睡眠,让轻柔的如同羽毛的恋爱变的沉重,爱情总有沉重的东西,以侵入一个人的生命,在梁梦舸的这里,沉重变得复杂的难以分析,梁梦舸转过身去,转的很轻,不惊动身边人,用力的枕着枕头,欧西林的身体无意识的靠过来,狠狠的拥抱着自己,梁梦舸笑了起来,闭上眼睛,重新过去。
清晨,梁梦舸被鸟儿清脆的鸣叫叫醒,香味,是种香味,很复杂,家庭的饭菜香,原野的树木香,恋爱的温馨香,梁梦舸睁开眼睛,遇到欧西林深情的眼眸,“早安,我的梦之舟。”
欧西林的一只胳膊在梁梦舸的脖颈下面,眼光全是爱的光泽,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梁梦舸的脸庞,拇指轻轻的描绘他的眉弓,看他醒来,捏了捏他的鼻子,“睡的好吗?宝贝?”
梁梦舸觉得幸福的手不出话来,扬起睫毛看着他,欧西林想画出梁梦舸的光泽的没有皱纹的眼睑和眼角,以及眼睛,他们和睫毛配合起来,j-i,ng美的,藏着无限的需要人探究的美好。
欧西林帮助梁梦舸起来,帮他穿衣服,穿鞋,“我们吃早点,然后,去做手术。”
“我省点儿钱行吗?那个我听说挺贵的,我不能嘴里装一个液晶电视。”
“哈,你再想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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