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眼见王浪军离去怀恨在心,瞥视众侍卫说道:“传朕旨意,速派人回长安报信,朕即日凯旋回归长安。
另外,着人设法获得洞中的天书,不得有误。”
“遵旨!”
侍卫跪地领旨。
待侍卫离去之后,刚钻进洞里的小喜子搀扶皇上站起来,小声说道:“皇上受苦了,不如让程咬金入洞……”
“哦,说说理由?”
李世民靠到海碗洞口右侧,蹙眉问道,心说程咬金在外主持大局,一旦进洞就难以控制外面的局势了。
“呜呜”
旋风呼啸。
小喜子凑上去看了一眼,眼泪婆娑的躲到一旁说道:“皇上,您贵为天子,不可伤龙体。
虽然皇上一心记挂着天书与拯救天下苍生,但是这些事急不得啊!
何况天书处在洞中洞之内,悬浮其中,其中旋流肆虐。
而天书就这么悬浮在旋风之中,泰然不动,金光闪闪,本身诡异莫测,不合常理。
再说了,依奴家目测,这里距天书数百丈,难以触及到天书。
即便是王浪军掌控草木,也不能控制藤蔓进入洞中洞捆绑天书,根本做不到。
而洞中洞的旋流,会卷走一切进入洞中之物。
因此,为今之计,唯有让程咬金出出主意,或许他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
“你这腌货不老实,想说集思广益就明说,在朕面前遮遮掩掩罪加一等……”
李世民听出来了,但心存芥蒂,不敢尝试失去洞外的防守,调程咬金入洞,威严的逼视着他说道。
毕竟他顾虑颇多,既不信任禁卫军,又要防备王浪军一家人,还有天山三鹰与突厥人余孽。
无论是谁,一旦封堵洞口,他就成了瓮中之鳖,任人宰割。
而这次出行,他带来了朝中权贵家的公子,皆是年轻镀金的将军。
这是一份钳制手段。
限制朝中权贵与人勾结作乱,钳制在手中的人质。
也是一种无言的警告。
毕竟接连出现谋朝篡位事件,主谋之人未曾落网,危机重重。
而钳制人质一举多得,既能钳制朝中权贵的谋反之心,又能体现出重用与栽培这些公子,一荣俱荣。
毕竟天书干系重大,谁都想插一脚,跟着李二荣耀一世,光宗耀祖,乃至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这是梦寐以求的荣耀。
抛开这其中的道道,单说他如今不放心这些公子哥驻守洞门,给他来一个瓮中之鳖。
显然,小喜子也看出这些隐患,对皇上的责骂也不恼,一边替皇上按捏,一边进言:“皇上骂的是,奴家有罪。
只是奴家以为那王浪军不会就此离去,心机叵测。
再说了,程咬金似乎向着王浪军一家子,不能让他们走得太近。
特别是刚才,程咬金宁愿抗旨不遵,也要拦阻众侍卫捉拿王泰夫妇,其心必异啊!
既然他左右逢源,对皇上的忠心动摇了,皇上何不让他入洞。
毕竟他是福将,或许他有办法获取天书。
即便他没有办法获取天书,也是劝谏王浪军设法获得天书之人。
同时,程咬金入洞,依据他的武力,完全可以震慑禁卫军,不怕禁卫军反水。
这是试探各方动态的权宜之计,皇上不妨一试。”
按说小喜子不该说的这么详细,应该远避干政之嫌。
只是他这一次吓坏了,惊吓连连,几度生死,一条命早已与李二绑在一起。
与其留在外面,提心吊胆的承受着来自各方压力,危机,不如豁出去了,放手一搏求存。
换句话说,他与李二已经没有退路了。
因为李二的言行触犯了众怒,都是王浪军挑明的结果,所以处在这种危机之下,唯有破而后立。
宛如钓鱼一样,先打食,诱导鱼儿入窝,再放钓,让鱼儿咬钩,待宰,铲除危机。
要不然,图谋天书之人藏在暗处,天知道什么时候杀出来?
那是防不胜防,太危险了。
因此,他毫无忌讳的进言,希望皇上活下去,保全自己。
李世民微微一愣,倒不是没想过这种情况,只是不想冒险试探,承受万劫不复的恶果。
若是禁卫军联合造反,他无法控制。
这种哗变可以让他一无所有,遗臭万年,岂能轻易尝试?
旋即,他摇头说道:“朕此刻只想求稳。
这也是王浪军提出的建议,虽然他说出这话,是在暗示朕小心长安有变,让他的亲眷遭受不白之冤。
到那时必定兵戎相见,算是威胁、警告朕的言词,犀利如斯。
仇恨暗结,不得不防。
因此,王浪军在外面布局,天知道他会耍什么心机?
依据他的心机,召唤保安队,或是鼓动禁卫军造反,朕不死也会被他们抓做傀儡,不堪设想。
这或许就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的道理吧?
谁让朕算计天下,布局朝廷,到头来掣肘如此,左右为难……”
其实他最担心王浪军反水。
而王浪军在彼此成仇之际,表现出当众戏谑他的姿态,冷嘲热讽,强势警告与打压。
原本这让他怒不可愈,但为了利益最大化,他忍了。
只待获取天书,就能证明他是天子,号令与摄服三军将士轻而易举。
“皇上,当断不断,后患无穷啊!”
小喜子跪地禀奏。
言外之意,唯有此法才能试探出王浪军的意图,破釜沉舟。
李世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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