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唳”
银鹰振翅在斜阳下的朵朵阴云里示警。
循声望去,只见银鹰所过之处朵云崩散,成串,成片的形成漩涡气卷,在斜阳下翻涌盘旋。
长安城内外空中的朵云皆被银鹰搅动的分崩离弃,随风飘散。
“主人,银鹰传回消息,暂无发现王强少爷的踪迹……”
右侧传来小花的汇报。
王浪军站在戏台上,收回观看银鹰翔空的视线,瞥向站在右侧栏杆上的小花说道:“哦,银鹰的鹰眼都追查不出小弟踪迹。
看来抹布擦水之计起作用了,这样也好……”
这话说的有点小郁闷,不甘心。
“沙沙”
听得忙碌在戏台上布置背景墙的二女走过来叙话:“郎君,我还以为你忙着兴建基地,不关心强子的安全呢?”
“就是哥哥,我都怀疑你的抹布擦水之计不靠谱。
要不然怎么没有救出强子?
救人如救火,可不是哥哥这样建大棚,再来建戏台,把救人的事强加到李二头上,太儿戏了?”
二女近身,相继抱怨起来。
看着她们一身荧绿色汉服上的白牡丹,在些许汗湿下盛开的娇艳欲滴,随风送来一股香气,但透着一份酸味?
只不过是语言传出的酸味,王浪军微微摇头笑道:“你们这种激将法对我没用。
我说了,玄机正在长安城内外显露出征兆,看着就好……”
其实并非不想告诉二女抹布擦水之计的玄机。
实在是这个计策管用,但无法掌控玄机的进展步骤。
在郎君身前,抬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翻着白眼说道:“谁激将你了?
我们只是担心强子的安危。
你到好,一味地抓建设,对强子的安全无动于衷。
难道你就让李二替你救出强子,可能吗?”
“是啊哥哥,李二靠不住的。
何况小花前不久不是说李二召见了一个武和尚吗?
他们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算计哥哥呢,不得不防啊?”
李萍似是受到韵姐的感染,抬手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与撩开一缕黏在眼角上的发丝,担忧的说道。
这话还真不是危言耸听。
而是银鹰在飞行奇兵无法监控皇宫,得到主人的授意从空中监视皇宫发现的情报。
毕竟小花差点被大内锦衣卫射杀。
显然,李二做出了相应的防范措施,不仅利用弓箭对付奇兵,而且还在联合武和尚布局。
天知道他会干什么?
王浪军甚至都有些怀疑强子是被和尚绑架的,目的不详。
要知道这些和尚干出这种勾当,即不会引人注意,又能把强子雪藏在寺里,不让人发现。
哪怕是六部衙门的人,都没有搜查寺庙啊?
这不够说明一些什么么?
但考虑到暗中势力,王浪军又无法确定此事是和尚干出来的好事,不禁微微蹙眉说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
不过你们忽略了李二的心病。
其实李二与我斗到这份上,已经打破常规,不再仇视,而是人生博弈。
说白了,不再是你死我活的对决。
而是在联合中做大,做强,做主,针对光团,天书传承展开布局行动。
顺便为天下百姓谋福祉,总揽名望。
在这一前提下,李二根本不敢让我死。
相反,我以小木块上的玄机让他就范,无非是解决他的心病,帮他铲除盘踞在长安城内外的暗势力中人。
你们说李二能不上心么?”
“郎君,你有耍赖皮,不把话说清楚。
那小木块上的玄机仅仅只是告诉李二,帮他铲除内患么?
我才不信呢。
这就像郎君上次离开无量宫的时候,在东丽宫地下室整出诸多科研设备,其实都是假的,用来蒙混军民的视感,再给某些人传递假情报的幌子。
还有你那锦囊妙计,都是障眼法……”
狄韵为这事担惊受怕过,而且险死其中,这会拿来说事,自是带着埋怨,气呼呼的,煞是惹人怜!
赶巧李萍心疼的与韵姐抱在一起补刀:“哥哥,看你都把韵姐欺负哭了……”
“哦,韵儿,沙子迷眼了吧,快让我给你吹吹……”
“呀,郎君,走开啦,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哎呦,我这牙好酸啊……”
好么,三个人在戏台上上演撒狗粮,说葡萄酸的戏码。
特别是在二女知道这又是王浪军转移话题的小手段之后,气得追打起来。
“哥哥太坏了……”
“郎君别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让刚搭建在渭水河上,西连刺滕城墙,东临两道山丘成八字型的山谷,桁架在整条河上的戏台,传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生气盎然。
忽而,一道若有若无的光束从无量宫反射过来,引起了与二女笑闹中的王浪军的注意。
只不过没有声张,仅给站在栏杆上叫好的小花示意,注意光束来源。
小花立马振翅高飞,直奔无量宫飞去。
这时,王浪军与二女停止了嬉闹,坐到戏台边上,一边拭汗整理着装,一边欣赏着对面山谷内外的精致叙话。
“郎君,这山谷高于戏台,搭配山坡,可以让更多人观看戏台上的全貌。
只是这满山谷与山坡上的树木,灌木丛成为阻碍,怎么办?”
狄韵指着山谷山坡上的树木说道,李萍递过手绢点头应和。
王浪军接过手绢擦汗,笑道:“这也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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