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真要出阵不成?”趁着陈到等人准备的工夫,周异来到了刘协近前问道。
“确实如此,孤早就听闻黑山军张燕大名,今日孤也想会一会他。”见到周异问自己,知道的对方关心自己,刘协回答道。
“还请殿下三思。”听到刘协果然要去见张燕,周异顿时色变,赶忙向刘协劝解道。
“伯渊公何出此言呢?”见到周异劝阻自己此行,刘协毕竟是个能听得进别人意见的人,出于礼貌向周异问道。
“殿下,张燕虽然外间传言其信守承诺之人,其手下之人也多是为此才对其死心塌地。
但是张燕毕竟曾是黄巾啊,任何事情都有可能会做出来,贼寇无信,承诺更不可信啊!”周异语重心长地劝解道。
在周异看来,刘协还是太年轻了,太容易相信别人的话,要知道方才自己就是个反面典型,如果不是有徐晃在自己就交代了。
刘协知道周异是在为自己着想,虽然心中感激,不过此行刘协心中主意已定。
正当刘协不知道该怎么向周异解释的时候,恰巧看到了周异身后的周瑜,不禁饶有兴趣开口问道:“公瑾,汝意为何?”
周异也没想到刘协竟然会突然问自己儿子,不过既然刘协已经开口了,周异也看向了周瑜。
平日里自己儿子被外人称之为天才,就连周异跟着也占了不少的光。
对于儿子周瑜,周异显然是非常满意的,在碰到一些难题的时候为自己出过不少的主意,而面对眼前的情形,周异也想看看自己儿子是怎么想的。
“殿下此行无碍。”
周瑜言语简短,一下子就将自己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你又如何知晓无碍?”听到自己儿子竟然与自己的观点相左,周异不禁有些不悦道。
“父亲,殿下乃天子之子,自身气运加深福泽万里,定然不会有事,这是其一。
殿下手下之人,能者无数,想必徐将军之前的表现父亲大人已经看过,而且孩儿看殿下身后这位将军也是勇猛之辈,就不需要儿赘述了,这是其二。
再者那张燕虽然曾经是黄巾,但是如今早已经从黄巾中分离开来,成了唯一的一支黑山军,仅仅从这一点就能看得出那张燕有刻意与黄巾分割之想法,否则也不会从黄巾中脱离出来了。”周瑜向周异分析道。
紧接着周瑜补充道:“而且孩儿断定,殿下此去,定为招安。”
周异被周瑜之言搞得有点懵,不禁开口问道:“你又是如何知道那张燕有招安之意的?”
“这就更加简单了,黑山军源自黄巾军,不过如今的处境却甚是尴尬。
黑山军努力想与黄巾有所切割,所以已不能算是黄巾军,而黑山军同时又不是官军,只能算作一伙土匪,等于黑山军现在介于官军和黄巾之间的第三股力量。
如今张燕玩的正是这等把戏,一边增强实力从而增加自身谈判筹码,另一方面却是亦急切想解决自身身份的问题。”对于自己的判断,周瑜胸有成竹。
周瑜仅仅从黑山军的蛛丝马迹之中就对黑山军作了透彻的分析,不仅让父亲周异重新认识了自己的这个儿子,更是让刘协大为满意。
周郎果然是周郎,一番分析果然非同凡响!
“伯渊公,公瑾今后当有非凡之成就啊。”刘协向周异一边贺喜,一边观察着周瑜道。
而当事人周瑜在听到自己的夸奖后,并未作出什么大的反应,仿佛说得不是自己一般。
“殿下过奖了,犬子一番妄言上不得台面,还望殿下恕罪。”对于自己儿子的秉性,周异是非常清楚的,虽然自己多少也被儿子的言语所打动,但在刘协面前还是不能够轻易表现出来的。
“诶,伯渊公说得哪里话,公瑾所言字字珠玑啊!”对于周异所言,刘协并不认同,对就是对,没有必要这么绕来绕去。
听到刘协之言,周异也不好反驳,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
“主公,已经准备就绪。”这时,陈到走到近前向刘协汇报道。
听到陈到的汇报,刘协刚要准备说什么,见到一旁的徐庶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赶忙问道:“元直,可还有何事?”
见到被刘协给看了出来,徐庶只好道:
“吾在来之前听到了殿下与伯渊公之间的只言片语,吾也以为,虽然那张燕并不像是无信之人,但由于干系重大,还是需要谨防其有诈!”
见到徐庶此时一脸认真,刘协也只好道:“元直你有何更好的主意吗?”
“回主公,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主动权抓在己方。”
“怎么个将主动权抓在己方?”听到徐庶所言,刘协被提起了兴趣。
“如果那张燕是真心诚意,果真因为其义父张牛角的事情想要当面见主公表示感谢的话,那就由吾方定时间和地点,看他张燕敢不敢前来。”徐庶回答道。
“殿下,我认为元直所言办法可行,如果张燕心中无鬼为何不敢前来?”刘协还未说话,一旁的周异却是直接开口赞成道。
现在刘协可以说是听从了儿子周瑜的建议,但是事情是不是这个样子其实周异也没底,如果刘协听儿子的建议除了什么问题自己也脱不了干系,现在有保险的法子周异自然是第一个赞成。
见到众人意见一致,刘协自然也不会闲的拿自己小命儿去做赌注,顿时同意下来。
“那好,孤就听元直之言,我们挑好地点,派人与那张燕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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