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韩馥将渤海郡的大致情况讲给刘协听过之后,刘协眼中却是已经满眼放光了。
“依着韩大人的意思,这渤海乃是冀州钱粮最为富庶之地?大人莫不是在诓本王呢吧?”刘协饶有兴趣地问道。
来之前刘协虽然也听说过,但是始终不能够确认,现在看起来渤海是真的富庶,没想到何家间接地送给自己这么一份大礼。
“下官不敢!冀州钱粮就数渤海最为富庶,这是毫无疑问的,殿下在冀州随便问,这都是大家公认的。”听到刘协所言,韩馥慌忙道。
看到韩馥惶恐的样子,刘协不禁一愣,自己刚刚不过是一句戏语而已,没想到韩馥还当真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身为藩王,自然每句话都应该慎重,估计是这韩馥刚见自己还摸不准自己的脾性。
再加上原本韩馥其人胆子就比较小,有此反应也是说得过去的。
“韩州牧,孤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而已,你可莫要当真。”刘协赶忙宽慰韩馥道。
听到刘协所言,韩馥这才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长舒了一口气。
“你可是随口这么一说啊,可是吓死老夫了。”韩馥心中暗中悱恻,不过却不敢说出来,只好道:
“下官知晓,下官知晓,殿下只是玩笑耳!”
“州牧大人,你不会怪孤吧?”见到韩馥明显口不对心的样子,刘协也将称呼又变成了“州牧大人”。
“下官不敢!”听到刘协所言,韩馥赶忙惶恐道。
看到韩馥似乎一直在“受惊吓”的样子,刘协也觉得无趣,索性不再逗他了。
而一直跟在韩馥身后的鞠义,看向韩馥的眼中,却是不易察觉地透露出一丝鄙夷。
“不过话又说回来,孤这一路走来,即便是京畿之地,经过了黄巾军的荼毒,也是满目疮痍。
唯独接近这冀州边境之时,方才感觉到人民生活的安定祥和。”刘协这时突然感叹道。
“殿下谬赞了,吾冀州也并不完全是殿下所说的那么太平,否则也不会将首府从邺城搬到安平国了,而且像是巨鹿、广宗等地当年黄巾尤甚,甚至包括渤海郡内的东光等地也闹过黄巾。”听到刘协的夸赞,韩馥如实答道。
“哦?还有这等事?孤先前只听说广宗闹了黄巾,被中郎将卢植所破,却是不曾听得东光闹黄巾。”听到韩馥所言,刘协一片讶然,显然没想到自己的封地之前也闹了黄巾。
毕竟是自己的封地,刘协自然更是在意。
仿佛明白刘协心中所想,韩馥赶忙安慰道:“殿下大可宽心,东光的黄巾军相比于广宗来说只是小股。
在卢植将军还不曾破广宗之黄巾的时候,下官部将鞠义就已经将东光的黄巾军破了。”
说到此处,韩馥一副自得的模样道。
“哦?能在卢中郎之前破敌,鞠将军真乃一员良将也!”顺着韩馥所言,刘协也夸赞了一番鞠义。
听到刘协的夸赞,鞠义心中欢喜,面上却是一副惶恐的模样道:“殿下真是折煞末将了,末将哪里敢跟卢将军相提并论。”
“诶,卢中郎不也是久经战阵方才有今日之成就嘛,在孤看鞠将军未来并不见得比卢中郎差。”刘协一副肯定的语气说道。
听到刘协所言,鞠义虽然没说什么了,不过心里面却是极为认同。
虽然现在自己仅仅是冀州的一名小小的将官,可是鞠义始终相信自己未来一定不会平凡。
不过看了看身前的韩馥,鞠义心中却是一阵悲哀。
原本韩馥来之前,鞠义就听过韩馥的大名,尤其是韩馥还出自颍川。
韩馥刚到冀州的时候,鞠义是第一批前来投靠韩馥的,从遥远的凉州回来,原本还打算在韩馥手底下建立一番功业。
万万没想到,随着与韩馥接触的时间日久,鞠义发现韩馥就是一个徒有虚名的守成之人。
韩馥做任何事情都小心翼翼,身为一州之牧,竟然胆小如斯,让鞠义对自己当初的决定懊悔不已。
刘协一直在偷偷关注着鞠义,鞠义这一系列的细微表情变化,自然也逃不过刘协的法眼。
不过刘协却是不再作声,今日这个火自己已经点到了,接下来还需要“小火慢炖”。
“韩大人,这几位是?”这时,刘协看到了众冀州官员中有几个气质不凡,顿时来了兴趣。
只见韩馥指着当前的一位气质不凡之人说道:“下官疏忽,忘了给殿下介绍,此乃下官之谋主,名叫荀谌,字友若。”
“可是出自颍川荀家?”听到韩馥所言,刘协却是也吃了一惊,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此人。
“正是。”见到刘协一副吃惊的样子,韩馥心中也是涌出了一丝自得之色。
要知道这荀谌荀友若,可是当初自己从颍川好不容易才请来的。
虽然二人之前就是好友,但期初韩馥邀请其前来荀谌是拒绝的,后来实在是拗不过韩馥这才一起来到了冀州。
“久仰友若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啊。”这时,刘协看着荀谌一副求贤若渴的模样。
见到刘协的样子,荀谌先是一愣,紧接着余光扫了一眼韩馥对着刘协正色道:“渤海王谬赞,乡野村夫耳,当不得渤海王如此夸赞。”
听到荀谌言语之中的距离感,刘协并不为意,而是径直说道:“自神君之后,荀家每个都不同凡响,荀家为我大汉培养出如此多的人才,你说孤该不该夸赞一番?”
听到刘协竟然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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