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顺时,受兹明命......皇二子协天资聪慧,特敕封为渤海王,旬内赴任,钦此!”一个小黄门宣旨道。
“恭喜渤海王,贺喜渤海王!”待小黄门刚刚宣旨完毕,只见一旁一个身着锦衣的老宦官走上前来,笑眯眯地向着刘协贺喜道。
好快的速度!
刘协心中暗叹,这才刚刚从宫中回来,等于是前脚刚回来后脚张让就来了。
何皇后出手果然是快准狠,虽然结果正如刘协所预料的一般,但是效率却是必刘协预料的快上了不少。
刘协一直认为,虽然自己手上有着传国玉玺以及传位诏书,但是在这洛阳城中还是显得势单力薄了。
一旦有什么事情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实力和手段去应付,反倒是落了下乘。
加上这洛阳毕竟是都城,各方势力犬牙交错,若是想要在洛阳城中发展实力那简直就是难上加难了。
所以刘协决定反其道行之,运用后世“农村包围城市”的策略,搞上一块地盘发展势力,然后再“清君侧”以躲得大宝。
这也就是为何先前刘协那等优哉游哉前去觐见了,其中的道道刘协早就看了出来,只不过不屑于去争罢了,同时也给外界营造出一种“憨笨”的假象。
“张常侍,父皇是让我去渤海吗?渤海在哪里呢?”听到宦官所言,刘协一脸“纯真”好奇地问道。
见到刘协一副好奇的模样,姓张的宦官向刘协耐心讲解道:“渤海那地方奴婢也未曾去过,只知道是在冀州治下,而那冀州乃是天下富庶之地,将二皇子分封至渤海,足显皇恩浩荡呐......”
“狗屁的皇恩浩荡!”
姓张的宦官还未说完,就听到一声怒喝从屋外响起,紧接着鱼贯而入不少的人。
“大胆!谁敢如此放肆.....”
姓张的宦官话还未说完,等看到来人后,赶忙将嘴闭了起来。
其实光听声音刘协就已经知道是谁了,不过还是和众人一同抬头看去。
只见一个珠光宝气的银发老妪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皇太后董太后。
“奴婢见过太后,不知太后前来未曾远迎,还请太后赎罪。”姓张的宦官仿佛是属狗脸的一般,刚才还是一副盛怒异常的样子,转瞬间就变成了笑脸盈盈。
让刘协都不得不佩服,这老兄变脸的功夫真是一绝!
“张让,汝是欺负予祖孙两个无知么?将予孙儿驱往渤海那么远的地方是何居心?!”
任凭张让如何笑脸相迎,董太后根本不假以辞色。
“太后,渤海乃冀州治下.......”
“汝今天是来给予讲故事的吗?”还未等张让说完,再次被董太后给打断。
“奴婢不敢。”
被董太后打断的张让依旧笑脸盈盈,仿佛刚才被打断的不是自己一般,脸上根本看不出一丝波澜。
“那贱人这么快就忍不住出手了?”
看着张让一脸的波澜不惊,董太后感觉自己击出去的一拳仿佛是打在了棉花上一般,有种无处着力的感觉。
“回禀太后,奴婢实在不知太后所言“贱人”为何人,不过既然是圣旨所言,自然是皇上的意思。”张让继续打着哈哈道。
“不可能!方才予与尔等都在那皇宫之内,皇帝早已经昏迷过去,又哪里来的皇帝的意思?
况且传国玉玺丢失的事情人尽皆知,没有传国玉玺加印,这圣旨也算不得数!”董太后一口回绝,态度很是强硬。
“太后,今日陛下册封辩皇子为太子,赵忠他们几人都在场为证,又怎么能算不得数呢?
再者,太后请看,这加盖的正是传国玉玺之印,当不得假。”听到董太后所言,张让一脸淡定道。
“不可能,不可能,传国玉玺明明丢了的,这上面又怎么可能会有印!”听到张让所言,董太后一把抢过了张让手中的圣旨,看到上面确实有着“受命于天 既寿永昌”八个篆书大字。
“这印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董太后一脸笃定道。
“太后请慎言......”张让提醒董太后道,同时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怎么着张让?是谁给你的狗胆!汝这条狗这么快就投奔那贱人这个新主人了吗?!”听到张让竟敢让自己慎言,董太后盛怒语道。
果然董太后此言一出,刘协观察到张让的脸皮抽动了一下,不过瞬间又恢复了笑脸:“太后就是给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违逆太后。
对了,看老奴的脑子,差点就忘记了,还有一事奴婢需要提醒太后,由于陛下身体欠安,宫门防卫森严,任何人不得外出,现在守备宫门的可是何进大将军。”张让幽幽道。
“什么?是谁让何进那个匹夫守备宫门的?他何家莫不是想造反不成?!”听到张让所言,董太后盛怒不已,不过语气中似乎略有一丝慌乱。
“不行,不能让那贱人得逞,来人,把重儿给我叫来,快!快!”说着董太后已乘轿辇而去。
看着董太后离去的背影,张让眼睛眯了眯,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厉色。
紧接着与刘协告了个别便迅速离去了。
而整个事情的当事人刘协,则是无语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虽然一切因自己而起,但是似乎并没有一个人在意过自己。
张让自不必说,一直觉得自己还是个小屁孩儿。
甚至于自己的亲祖母董太后,来了之后都顾不上跟自己说一句话就离开了,似乎满脑子都是在想着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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