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为何发笑啊?”这时,宦官等人没有说话,一旁的何苗却是直接问了起来。
听到何苗的询问,再看到亦是一脸迷惑的众人,刘协不禁冷笑一声解释道:“孤是在笑他们愚蠢!”
“请殿下明言。”听到刘协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自己等人,就算是泥人也要被激出三分的火气,丁肃有些忍不住了。
“哼,你真以为留在这里就能够给你的兄弟们留下一片净土?”刘协没有直说,而是向丁肃反问道。
此时的刘协内心之中已经有了计较,那就是历史上既然他们几人没有发出光环,肯定是都湮灭在不久之后何进身死、世家大族大肆屠戮宦官的那一役了。
否则按着他们五人的才能,不可能在历史上不留下一笔。
虽然与之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刘协还是能够感受到五人身上那种非同一般宦官身上的气质。
虽然五人身为宦竖之身,但是如若不是如此,也定然会是一方名士,这些从一个人的谈吐就完全可以看得出来。
“我们兄弟五人不与人争,不与人结仇,只想安享这余生,又怎么不能留下一片净土?”听到刘协的询问,丁肃显然不以为意道。
“作为奴婢,不为主分忧反倒是追求自我安乐,你们的忠在何处呢?”这时,刘协直接朝着丁肃开炮了。
“非是我等不忠,实在是陛下听不得良言,殿下你当奴婢们愿意在此处吗?
吾等已经不孝,若是再不忠岂不成了不忠不孝之人?当今圣上听信张让、赵忠等人谗言,忠良皆不得而规避,这难道也是奴婢们的错吗?”
听到刘协说自己等人不忠,丁肃的情绪有些激动起来。
“哦?这么说都是怪当今陛下喽?”听到丁肃所言,刘协不禁冷笑一声道。
等到刘协说完,丁肃却是不说话了,但是看着神情分明就是同意这个说法。
“呵呵...若是这等事情也全部怪罪到陛下的身上,那全天下的事情多了,都可以说是陛下的不作为。
尔等不思进言,却是畏惧于张让、赵忠等人势力,在孤看来不过是贪生怕死的行为罢了。
这等贪生怕死的行为还美其名曰陛下听信谗言,将自己摘个一干二净。
可悲,可叹,你们知道你们这种行为叫做什么吗?”刘协大发感慨,紧接着向众人问道。
“什么?”听到刘协的询问,丁肃潜意识便问了出来。
“助纣为虐!”刘协言简意赅,用四个字便概括了对于丁肃他们的评价。
“殿下未免言过其实了,奴婢们虽然心灰意冷,但却从未为张让一流做过任何事情,殿下此言恐怕有失偏颇吧?”听到刘协的评价,丁肃他们显然不能接受。
“怎么不是助纣为虐了?张让等人结党营私的时候你们向陛下禀报了吗?张让等人构陷忠良的时候你们站出来了吗?
你们这等贪生怕死的怯懦行为,就是间接地助纣为虐,就是尔等这等人多了,张让、赵忠一流才会有恃无恐,你说你们不是助纣为虐那又是什么?”刘协整个人的情绪都被调动的激昂了起来,说话间情绪稍显得有些激动。
“有识之士都是这个样子,奴婢们也是被张让他们逼得没有办法。”这时,丁肃身后的李巡向刘协解释道,但是他的解释连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有识之士?尔等也配称为有识之士?!在孤心中,有识之士恐怕只有窦武、李膺等义士才算是有识之士吧?
别跟孤说他们都是士族外戚,就拿最近的吕强来说,他虽然也是宦竖之身,但是却能够与张让等人斗争到底,在孤看来,吕强比尔等这样的胆小鬼可强上千百倍!”刘协越说越气,最后一句几乎是直接指着丁肃的鼻子在骂了。
“可是...那吕强不也还是死了。”这时,郭耽小声说了一句。
虽然郭耽的声音不大,但是刚才所说的话却是被刘协给捕捉到了:“死怕什么?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吕强虽然身死,但是孤相信一定会被史官青史留名!”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众宦官们不断在嘟囔着刘协方才所说的这句话,单单是这简单的几个字,但是组合在一起之后,却是让人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
就连刘协身后的何苗和乐进,听到刘协这语出惊人的句子之后,也深深陷入了沉思。
是啊,男子汉大丈夫,死怕什么,与其壮烈殉国马革裹尸,也胜过那碌碌无为一生强上许多。
朝廷奸臣横行又如何,与之斗争即便是身死,青史也能写上自己浓墨重彩的一笔。
大丈夫生而在世,不就是为了这些吗?
“殿下,方才那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不知是出自何人之口?”这时,丁肃看着刘协,一脸的希冀与仰慕地问道。
“没有谁,这是孤说的,怎么了?”听到丁肃所言,刘协不禁回答道,即便是刘协老脸已经够厚了,但在那个瞬间还是红了一下。
在刘协看来,自己虽然无耻地剽窃了这首诗,但是天知地知自己知,刘协心中也没有一丝的负罪感。
“殿下大才,从殿下此言之中奴婢能够感受到殿下的博大胸怀,让人敬佩。”这次不仅是丁肃了,郭耽等其余几人包括那小宦官吴伉,都向刘协行礼并投来了崇敬的目光。
刘协没想到就简简单单的一句诗,效果竟然这么好,早知道自己多拽几首诗出来,那天下人才岂不是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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