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男女交媾的声音越来越大,在我眼前构成了一副我自认为的画面,张凤棠努力的大岔开迎合的双腿,一手挽着陆宏丰在她身上酣战的身体,一手抓住身边折叠的被角,拱着腰身,向上仰起了脖颈,那张形显刻薄的嘴唇,颤抖得似紧似舒,一双凤眼羞闭,睫毛扑闪得似梦似醒,而陆宏丰,像一只拱地的小猪崽,跪趴在她丰润的身上,两手从她腋下插过,箍住她宽润的肩,嘴一刻不停的在她软弹的rǔ_fáng上吸弄着,而两人结合的部位,又是另一番景致,她肥厚的yīn_chún里,似有似无的分泌着甘霖湿液,两瓣形似蝴蝶的褐色嫩唇,一翻一闭的接纳着陆宏丰紧追猛赶的老二,两臀丰满的肉壑被撞击出肉闷的细小响声,分离时又拉出似有似无的丝线。
我肆意的幻想着,以至都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依然如一张铺天盖地的幕,把一切都隐藏其中,直到陆宏丰哼叫了一句;“妈,我快要那个了”我才如梦初醒,后脊都是一片麻麻的冷。
“那就来吧”张凤棠孱腻的说了一声,是如此的温柔,和我脑海里慈母怜爱的忍受,娇儿烈女地身影重叠。一个腔调,锁在喉咙里千回百转,似抖似颤,直到陆宏丰长出来一口气,才变成一声急促的‘啊’聆,有过一次经历的我当然知道,陆宏丰射了,而且是射在了一向言语尖酸的张凤棠yīn_dào里。
我的心里有一把熊熊大火,无时无刻的烧着,在陆宏丰长出了一声舒畅的气时,似是向里面倒了一桶油,蹿得更猛烈起来,让我一下全无理智可言,一只圆润饱满的rǔ_fáng在我脑子里晃个不停,想立即就见到母亲,成我了唯一的念想,似是魔怔。
刚起身,脚一迈出去,就如同全身上了电刑一样,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个狗吃屎,心惊肉跳的吁了口气,扶着墙,慢慢的渡了出去,还好月暗星稀,不至于给屋里的张凤棠,看仔细我那狼狈的身形。出了院门,紧跟其后的陆永平,急急的唤了我一声;“林林”两腿间的老二,硬得法痛的顶着裤子,高高的帐篷让我不敢转身,沉着音问;“咋”“姨父送送你”像一个极度好客的男主人,陆永平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着。
“不用”在陆永平这久经风雨的老油条面前,我的小心思是相形见绌的,那股不服的劲头,迫使我用并不利索的腿,飞快的跑向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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