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自己的技术是很自信,可按脚的确是头一次,之前都是帮老妈按按肩,腿之类的。
这还受了点伤,我有点不知所措。
不过不能让她看出来,我表现的很镇定,就像个老专家一样,和往常一样让她的两只脚放在我的大腿根。
抚摸着她右脚脚踝开始按摩。
我之前已经把两只手互相揉搓了一翻,使自己的手有一些温度,放在她脚踝上时,不会让她感到不适。
从左到右慢慢的在红肿位置处轻揉。
“啊!”
或许是我触碰到了她的疼痛点,她不自觉的开始发出声音,“嗯,哦!”
声音也很低,如果这不是在晚上,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是听不清的。
她的声音本来就好听。
她说话时声音像百雀羚鸟般婉转清脆。
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
黄莺出谷让人深在浮世中,却有皓月当空,清风徐徐之感。
让人陶醉在优美的音乐旋律里而“沉醉不知归路”、莺声燕语。
如“随风潜入夜”
的春雨,润物无声。
宛如“又绿江南岸”
的春风,悄声无息。
余韵绕梁,三日不绝。
现在这种无意识的低吟,增加了一点魅惑。
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如空谷幽兰,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再一听去,却又如那潺潺流水,风拂杨柳,低回轻柔而又妩媚多情;细细再听,只觉天阔云舒,海平浪静,令人心胸开阔欲罢不能。
她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低吟不太合适,羞红了脸,把脸全藏在了毛巾后面,我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了。
我收回视线,不在盯着她脸看了,虽然,清秀美丽,风韵未减,可我不能只顾自己。
再次打起12分精神,左右开弓,左手按着她光滑的小腿,右手继续轻轻地按摩着,来帮她早日康复。
只是,每当我的手指抚摸一遍后,她总是情不自禁的“哦!”
几声。
我听的十分难受。
就好像在邀请我做一些事情一样。
而我的小兄弟在这几次折磨中,总于有点忍受不住,想要抬起它高昂的头。
而我的裤子拉链在刚才忘了拉了,现在也没拉呢,裤子里面是一个青色的平角内裤。
在这半硬半软的状态下好生难受。
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我也不知是好是坏,也没有对老妈说。
只好看下旁边的书桌来转移下注意力。
“妈,你感觉还可以吗?,我的力道是否合适?”
“啊?嗯,没,力到道不错,很舒服,嗷!好了,差不多了,你帮我按下肩膀吧,有点酸。”
她总于把毛巾从头上拿了下来,黑色的秀发笔直的散落在肩膀两边。
她的脸还有些红,眼睛还时不时的往她脚的方向看。
我也没在意,只当是她想看下我按摩的效果。
我把她的两只脚从我的大腿根部拿起,我站起身子,就在我转身放下她的嫩足时,她的左脚脚拇指刮到了我半硬的ròu_bàng。
我瞬间激灵了一下,就像是有一丝电流从我的身体中滑过。
我的ròu_bàng好像比刚才更硬了。
老妈好像也感觉到了,她的玉足条件反射的想往回缩,我的手牢牢的抓住了,没有让她趁机熘走。
我顺势就把她的两只小脚放在了床沿。
“怎么了?妈!”
我只能强装镇定,裤子鼓鼓的也不去想了。
“嗯!没事,就是刚才放你腿上时间长了点,有点抽筋了。没事。”
她这次脸是最红的,两只手死死的抓着毛巾。
“哦,那好”
我让她往前来点,我好站到她后面为她揉肩。我的两只手搭在她的双肩,以左手掌揉右肩十八次,再以右手掌揉左肩十八次,揉时以肩关节为中心作旋转运动,这样做可促进肩关节血液循环,预防和治疗肩关节疾病。
像她经常干活,肩膀很硬,我有时间了都会帮她按按。
她穿的居家衣领口很大,我站在她的后面可以看到她的整个胸部。
今天她没有带胸罩,整个雪白的rǔ_fáng完全的展露在我的眼前。
她的rǔ_fáng还没有下垂,挺挺的,就像刘珊的那般坚挺。
她的乳晕不大,恰好包裹整个rǔ_tóu。
rǔ_tóu还是鲜红色的,就像草莓那样鲜艳欲滴。
rǔ_tóu也很小,就像黄豆那般。
完全不像成热女性的那种,有的都如葡萄一样大。
还黑的和黑珍珠似的。
她的rǔ_fáng像是菠萝形的,听说拥有这种类型rǔ_fáng的女人都很聪明浪漫,尽管一般来说很难拥有自己的职业,但仍然很浪漫。
她们也很忠贞。
不管是谁,只要赢得了她们的芳心,都不会短时间内会轻易失去她们。
我的妈妈就没有在老爸死后马上改嫁,虽然有我和刘珊的原因,但相信她对待爱情是忠贞的。
看着她粉红色的rǔ_tóu,我真想含在嘴里,仔细在品味一下。
小时候我经常把她含在嘴里吗?她为什么没什么变化呢?鬼使神差我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妈,你的rǔ_tóu还是粉红色的,好漂亮啊,为什么其他为什么隔壁老李家的rǔ_tóu都黑了啊?”
“啊?”
老妈听了我的话,马上用右手抓住领口,遮挡胸前的风光。
“什么?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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