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是我上次去南浔那儿的孔子庙祈愿时遇到的,他还有个好友,一文一武,都是很有才华的人。而且我们很聊的来,话题很多,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那也是读书人了呀,看他好像挺书生的。”
“听说之前没和谢辰星一起上学的时候更书生呢,谢辰星和他待在一起待久了燕绥力气倒是也大了些。”
不过是个死读书的家伙呀,白溪扬瘪了瘪嘴,没什么意思。
谢辰星一如从前去上学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话,慢慢悠悠地走到了状元楼,到了之后谢辰星倒是局促了,囊中羞涩,不要意思进去了,刚才来的路上还豪言壮语要把白溪臣吃穷呢,现在倒是要脸了,燕绥哂笑,直接甩袖拉住了谢辰星的的手,把人拉进了状元楼。
谢辰星被燕绥这么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反应不过来,进门的台阶都差点忘记跨,一个人跌跌撞撞地朝着燕绥扑去,还好自己有些底子,看看稳住了脚步,没把燕绥这小身板给扑倒地上。
待谢辰星稳住了两人继续往里走,按白溪臣这样应该是在隔间里的,只要问一下就好了。
“掌柜的,你知道有一男一女坐隔间的在哪儿间吗?”
“羡花。”
“好了,谢谢啊。”
谢辰星和燕绥拉在一起的手没有放开,还是紧紧地拉着的,谢辰星在前,燕绥在后,不知怎的,谢辰星好像一下子又不知羞了。
掌柜的看着这两位少年郎拉在一起的手,只能暗啧两声,长得多好的人啊,怎么都好这口。
谢辰星拉着燕绥来到了“羡花”的门口,敲了敲门。
“进。”
“哟,白溪臣好久没见了啊。”谢辰星扯着燕绥进了隔间,和白溪臣打招呼。
“好久没见了,考的怎么样?”
“小爷出马,能不好?”谢辰星挑了挑眉。
白溪扬在一旁看着,倒是个放的开的主,怎么这么不要面子啊……
“这位姑娘是……”
“哦。”白溪臣激动地差点忘了介绍妹妹,“这位是我妹妹,怎么样?长得是不是水灵得很?”
“哥,莫拿我打趣。”白溪扬推了一把白溪臣,语气有些娇嗔。
“好好好,不拿你打趣了。来,这位是谢辰星的,旁边的燕绥早些你们见过的。”白溪臣揉了揉白溪扬的头。
“溪扬妹妹好。”谢辰星也没客气,直接跟着白溪臣叫了妹妹。
油嘴滑舌。
“谢公子,燕公子好。”
“姑娘好。”燕绥出于礼貌应了句,有点冷淡。
“你好呀。”
白溪臣揽着两人落座,又去吩咐店家上些菜。
“小白,你今天考得如何?”
“感觉还不错吧,之前燕绥说到的类型倒是真的考了,我真感谢他呀。”白溪臣泯了口酒,缓缓答到,发现谢辰星对自己的称呼后又炸了毛,“都说了,别叫我小白!小白是狗名,不知道啊。”
燕绥在旁边从容不迫,说:“溪臣你不知道,辰星他…刚和我认识的时候,是钻了家里的狗洞出来的,所以对狗…有特殊的感情,你见谅。”
有趣!白溪臣看向谢辰星的目光满是调笑,这当地的小魔王,出来玩还要偷偷地钻狗洞的呀,真的哈哈哈他捉住谢辰星把柄了!
谢辰星恼羞成怒,挑了块儿个儿大的糕点往燕绥嘴里塞,狠狠地按住不让他说话,赶紧解释,“我出来的那个不是狗洞!是墙角塌了一块,我们不养狗的!”
“哦~”白溪臣表示理解,可这声“哦”里声调却是转了一百八十度,乐的只都止不住。
白溪扬在一旁看着不由发笑,自家哥哥真的很喜欢和他们呆在一起吧,笑容笑得特别真实,她都没有见过几次的笑容,却在这两人面前笑得这么敞开心扉,可她…看不出分毫的好啊,这谢辰星,张牙舞爪的,冒冒失失,这燕绥,确实不错,只不过人冷的很,和他是怎么交流下去的?
“唉……白溪臣啊,我跟你讲…………燕绥!吃什么吃?听我讲话,唉,别吃了,啪!看你自己筷子掉了吧呵呵。”谢辰星一个人讲着话,一直不停的,其他三个人就不怎么说话听他逼逼叨叨的。
白溪扬觉得她今天就不应该和她哥哥出来,这都搭上什么人啊,这么烦……人家姑娘家还没这么烦呢。
四人午后一直吃到了日暮,眼瞧着外面灯笼高挂,毕竟还有女儿家在场,不宜过晚,互相道别,谢辰星和燕绥回了客栈,白溪臣带着妹妹回家。
谢辰星拖着燕绥又在外面瞎晃悠了一圈,领略一番京城的夜景,灯笼高挂,灯火通明,明月姣白。酒楼里的灯光微暖,烛火摇曳,让客人有归家了的感觉。两人随意地走着,谢辰星看见了一家店,装修得格外j-i,ng致,便拉着燕绥,想进去看看。
两层的楼,外面彩旗飘飘,红缎飞扬,从外面的窗子望进去,粉红粉红的光,照的人儿心儿醉,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戏台子。姑娘在里边跳着舞,扭着细腰,长袖拂过,那身段好得很。左来右往,谢辰星从来没看过这样的舞,喉头发紧,想拖着燕绥进去瞧一瞧。
“嗨,燕绥着看着挺好看的,在我们哪儿都没见过,咱们进去看看吧。说起来你知道这是什么店吗?”
燕绥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看着这外观和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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