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红着脸后退到大门,看着妈妈俏生生的站在不远的地方,突然感叹一下,好像这还是在光线明亮的地方第一次看到妈妈静止不动站我面前。
仿佛像一座美神雕像一样让我可以静静的欣赏她的酮体,观后感嘛~就是我第一次发现这样普通的站立姿势,能够看到妈妈yīn_fù上那条缝。
这个应该怪罪为妈妈属于yīn_máo又细又稀疏的类型,网上很多luǒ_tǐ写真女主角下面黑乎乎一片,啥姿势都看不到沟的。
怎么形容这个沟呢?正面站立的姿势,那里仿佛是一个下陷深深的沟渠。因为周围脂肪特别充足,沟渠边缘肉嘟嘟的,有点像……用一根食指按到底的史莱姆玩具软球。
恩对了,还有点像女婴那里,我在老家看过表叔家的女婴换尿布,给人感觉就是那样。
总之和网上那些有些不一样,或者说网上无码片里每个女人差别也挺大的,很正常。
我出门不担心门外有邻居什么的,因为这一层只有我们两户。所以我在等电梯的时候仍然看到没关门的妈妈,在自己yīn_fù那里用两手比了个心,接着才笑盈盈的关门。
虽然精神很兴奋,但是身体实在是很疲劳。我的兴奋劲还没维持到学校,就在校车上睡着了。迷迷糊糊间还似乎听到秋歌和班长在我身边说话聊天。
这种状态上课是不行的,绝对要出事。所以我上课前干脆去班里专用的厕所狠狠的洗了把冷水脸。
好不容易熬完了第一节课,我直接趴桌子上睡了。下节课铃声一响,我一个激灵吓醒后冲进厕所里继续洗冷水脸。洗几把感觉冷水都不够刺激了,就直接捏着鼻子在水龙头下冲脸。
冲完对着镜子一看,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出来后果然被班长和她的jù_rǔ跟班嘲讽了一通。
课间操我直接跟班长请假,躲到医务室找了个床钻被子里睡,衣服都不脱。
中午饭我更是省事,翻出之前抽屉里预备的小包装土司片,就着从班长这里弄来的盒装牛奶,吭哧吭哧的吃完,冲到医务室去睡觉。
午觉睡回来点精神,下午状态终于恢复了,听起课来没那么吃了。
放学前全班第一的韩忘霖踢踏踢踏踩着个拖鞋过来拍了拍我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你小子挺狠的啊,这分数蹭蹭的涨。秋歌你别笑,他这回分数肯定超过你很多了。”他和班长一样是老师批改组成员,能提前知道测验分数。
于是下课路上我偷偷问班长茶狸:“我到底排多少名?”,班长摇头说她只负责一组试卷批改,负责三组的可能是刚才辣个牛男人。看得出她挺不服气,韩忘霖已经多次被实验班特招,但是死活赖着不去,对外说是和刘寄这个死党不分开。
听jù_rǔ班长唠唠叨叨的,我心里还是很高兴,但是没有把表情露在脸上。
最新找回14;所以说人是被逼出来的,之前我都一直认为自己无法大幅度进步了,结果再憋一礼拜,又蹭蹭的涨了分数。不过我也知道假如下次没考好,也不代表什么。
班长也经常会退步好些名次,一来是状态问题,二来是每个人对每次考点的掌握水平也不一样。只有强如韩忘霖这种,对所有知识点都掌握牢靠,才能稳操胜券。
回头看看赵麟,已经一脸蓬头垢面的红眼状态了。他时不时掏出眼药水滴一下,上课时也积极举手答题,结果这次成绩好像一点进步都没有。
我总觉得他有点“装”,在高级班时他就不是那么努力的人,特别喜欢和女生在一起玩。升到尖子班后仍然听老同学们说,他还和高级班的女生约会什么的。
在尖子班我也看到他好多次明里暗里来勾搭秋歌,还一直说要向我学习拼命提高成绩。
结果呢?成绩说明一切,我又不是什么很有学习天赋的人,这次连我都有进步他还原地踏步,就说明背地里他根本没投入多少时间学习。在学校表现那么积极,纯粹是表演给女孩子看。
校车里我精神头因为睡了午觉还过得去,所以和茶狸她们有说有笑的,赵麟则精神抖擞的一直玩微信,韩忘霖也挤到我们这群人里,约我去参加他们的周末学习会。
我当然不会答应,怕耽误了和妈妈的游戏呢,只回复说有时间就来。
回家以后发现国资委的主要领导之一黎大姐来我家做客了,妈妈当然是打扮整齐的招待黎大姐喝茶。
此时正好我回来了,妈妈就让我陪黎大姐,自己去厨房做饭了。我瞄了一眼厨房和餐桌,比平时丰盛不少,妈妈要认真做饭了。
总的来说妈妈哪都好,就是很嫌做饭做家务麻烦,以前就老让她“义女”桃芽来帮忙做饭。想一想我小学哪些年,吃桃芽姐姐做的饭估计比妈妈的都多。那时我爸说是妈妈故意照顾桃芽,让她来帮忙做饭做家务,每个月都给她零花钱。
据说是桃芽舅母特别小气,家里吃得不好,一分零花钱都不给她。
正想着好久没见过桃芽姐姐了,她本人就从厨房出来和我打了个招呼。
难怪嘛,我就说妈妈有这耐心在餐桌上搞了那么多精致的冷盘和甜点。原来都是桃芽姐姐帮忙做的,妈妈最烦饭前饭后收拾了。
家里原来也请过保姆的,后面爸爸经常不在家,我和妈妈中午又不回来,所以就没要保姆。晚上经常是妈妈买点硬菜回来,到家里拌点蔬菜水果沙拉和我吃,这样她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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