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最后的那段时间,她的身体,她的yù_wàng,已经被我全部接管了。
但是就在我让安然在户外释放了一夜之后,安然听到了她迄今为止最后一个命令。
一大早醒来,看着周围不断直至点点的人群,她的内心即使强大,依然感到无比羞愧,甚至在yù_wàng得到释放后,生出了一丝悔意与愧疚。
根本顾不得去想太多,或者去听清周围人的谩骂,甚至顾不得去拔出插在自己骚逼里的震动棒,安然就匆匆忙忙的将警官证揣起来,快速的跑进自己所在的单元楼,然后一路沿着很少有人走的消防楼梯,匆匆忙忙地跑进了自己的家里。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安然的心终于放松下来,却还是感到心脏剧烈的跳动,匆匆的沐浴之后,手机上没有像前几日一样弹出要求她穿上贞操带的指令。
身为性奴,本身没有权利去自己虐待自己,所有的虐待行为都要在主人的支配下才能进行,这是我给予她的指令,因为对于我来说性奴是主人泄欲工具,那些指令是对于她们的恩赐,无论是让她们快乐,还是让她们难受,都是身为主人可以操控的,她们没有资格去自我发泄。
所以安然今天没有去穿那些贞操带,还有铁胸罩,也没有带上任何淫具。
想到早晨众人的那种目光,感受到自己内心的一丝愧疚,安然的心中甚至生起了一种放松的感觉,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安然又觉得内心有些空落落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没有通过服药恢复的安然,浑身疲惫地坚持了一天后回去,只是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很快沉入了梦乡。
这一夜没有什么异常,一夜之后安然的精神恢复了很多,但是当她有些惶恐的拿过手机之后,却发现手机上一然没有发过任何指令。
安然的内心不由得有些恍惚,甚至开始升起一种不安。
而在这时候,一间宽敞的屋子中,我正躺一个大床上,在旁边刘倩以及她母亲刘慧芳正全身赤裸着跪趴在地上,面对面的舔舐这一个大盆里用尿煮的面条与我刚拉的大便混合形成的特殊早餐。
四个浑身邋遢不堪,带着一种浓烈异味,甚至身体手脚上带着残疾,一看就是那种只要正常女人就会远远避开的流浪汉,在这母女的身后,彼此争抢争轮流用的腥臭的jī_bā,一下一下的重重的肏进这母女二人的骚逼与pì_yǎnpì_yǎn中,四双手一下一下的抽打着母女二人的屁股与奶子,用戴着硬毛的马桶刷子,将盆里的大便混合着面条涂抹在二女的身上,甚至用手指,粗鲁的挤进她们的乳孔与尿道,让二女被他们折磨得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好像歇斯底里的宣泄着某种不满。
就在墙角位置,一个女人四肢大开着被绑在一个铁架子上,对于我来说,身边想要服侍我,被我调教的女奴不在少数,当然不需要去强迫某个女人。
所以这个看上去40多岁的女人,不是被强迫的,而是自愿过来的。
这个女人名叫方晴是一个银行的前台,也算是刘倩的母亲刘慧芳的一个闺密,今年40出头,老公本身是个性无能,在长期压抑后发现刘慧芳的秘密,又在视频中看到了我那条尺寸惊人的jī_bā,以及一些调教场景,然后在刘倩的引荐下才来这里接受调教的。
尽管视频上看了很多,但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这些,浑身赤裸的被绑着,一边看着她的闺密和闺蜜的女儿舔食着粪便,同时被人虐待,一边被两个往常她看都不会看一眼的乞丐,肆无忌惮的把玩着身体,肮脏腥臭的jī_bā,操着她的骚逼和pì_yǎn。
最开始这一切让她忍不住连连呕吐,可是那肮脏的呕吐物,却又被身上涂满大便的母女两个争相舔食,甚至反过来抱住她,重新喂进她的嘴里。
“呃…啊……肏我……肏死我了……啊……”本身已经看过很多次这些视频,对于这些事情,方晴不仅有了心理准备,因为这些变态的游戏更加激发初她早已空虚很久的yù_wàng,所以方晴很快适应了下来。
感觉到浑身的yù_wàng再次爆发,一种变态淫虐,不断的涌入她的脑海,热烈的开始回应着这场淫戏,身上沾着大便与面条,被两个流浪汉轮番的奸淫着,和正在舔舐个大便的母女两个人争相发出一声声làng_jiào。
从云深处过来的三个女人跪趴在我身下,双手用绳子捆在背后,每个人的骚屄里都插着一个剧烈振动的假jī_bā,彼此轮流着舔着我的jī_bā。
我就这么享受的三个女人的按摩,看着旁边已经习惯的淫靡,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安然一样。
当然这不是我放弃了安然,既然被我选定了目标,我当然不会轻易放弃,这也不是我因为看到了谁,耽误了对安然的调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我的计划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几年下来,随着我不不断的对各种女人进行调教,我对于女人的调教手段与经验越发丰富,自然知道怎样才能让安然更加沉迷。
像安然这种女人,本身就有很强的自主性,而且身为警察自身控制力更是非同一般。
前面十天之所以调教如此顺利,本身就出乎我的预料,甚至像是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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