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契约’,这四个字我认得!那‘黄大明’三个字老子也认得!奶奶的,老子在警察队干了这么多年,一块田地都没有!李笑,你把那黄大明给我押过来!”
原来这田地地契上写的是某种哪块地,原属于黄大明,现归陈立松所有云云。
李笑叫上两个人跑到西耳房又把刚押过去倒绑着的黄大明给提了过来。
黄大明被提了过来时,两腿发软,全身抖动,口中两排牙齿正打颤。
李笑取笑道:“哟!怕成这熊样!曾经威风凛凛的黄大队长,居然怕死怕成这样!张田农,你摸摸看他尿裤子了吗哈哈哈!”
“老子会……怕!笑话!”黄大明并不是怕,但他想蔑视李笑与李飞脚,却忍不住不停地发抖。
李飞脚过来看了看黄大明,把他提了起来说道:“不怕原来是个鸦片鬼,你这小子已经废了!问你没用了,关过去,关过去!”
“老子没用哈哈哈!你开枪打死老子吧!李飞脚,开枪啊!不开枪你就是孬种!”
黄大明果然是烟瘾发作了,他被拖到隔壁倒挂起来绑着不久,气血逆流导致他的烟瘾急性发作。他烟瘾发作时,就想拼命讲话来支撑。
“可怜虫啊!想不到堂堂一位警察队队长竟然是一个鸦片鬼!老子是当世英雄,英雄不杀可怜虫!好吧,你说有用,我就问你点事。”
李飞脚并没有杀黄大明之心,当然也没有杀陈立松之心,这是陈立松早就看出来的事,所以陈立松并不怕他开枪。当陈立松听到李飞脚说他是“当世英雄”时,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你要问老子什么”
“这田地地契是怎么回事”
黄大明瘫坐在地上,说道:“这块……这块田地原来属老子所有,”他指了指郑依依,“老子给了她俩母女种,谁知今日陈立松这小子,不知耍了什么鬼把戏,竟让我爷爷听他的让老子写了这田地契约,把这块地给了他!”
末了,他的手指着陈立松,似乎一脸地不情愿,但他马上又想起林金珠之事,再加上本来这田地也只是他替陈天福代持,所以也没那么不情愿了。
“哦拖过去,拖过去!继续给我绑牢了!”李飞脚对黄大明一脸不屑。
李笑又叫那两人像拖死猪一样把黄大明给拖到隔壁去了。
李飞脚用枪指着陈立松说道:“跪下!”
“哼!”陈立松对他冷哼一声,并没跪下而是伸过手来道:“把地契还我!”
“凭啥老子没地,凭啥你有地!老子知道这地在哪,老子今天跟你好好算算账!就从老子元宵节到你家征粮你把粮食藏起来的事开始,这是一庄;我想了想,你那天要不是暗中帮着林三才给老子使暗招,老子的腿怎会断呢,这是第二庄;在黄家大院把黄鼠狼偷偷给老子救走了,这是第三庄!我去!你小子老跟老子过不去啊!”
“什么给你使暗招你自己技不如人,还怨别人!”
其他两庄陈立松认,但暗中帮林三才使暗招,他可不认。
那是李飞脚自取其辱,怨不得别人。
“肯定是你使坏!老子知道刀风镇练武排名在前的,就那么几个,你陈立松也算是一个!老子的腿功,没你暗中使坏怎么可能会被林三才那小子踢断”
李飞脚之前只想绑了陈立松让林三才来换人,这回他认定是陈立松暗中使坏。他突然把长枪扔了,从腰间取了手枪对准了陈立松的脑袋,喝道:“你给老子跪下!”
陈立松却把腰杆挺得更直了:“笑话!我又没靠近过你,怎么对你使坏”
“别以为老子不懂,……反正你打猎的有打猎技巧。”李飞脚的执着劲一起,认定是陈立松使坏就觉得就是,但他找不出怎么使坏,“不跪就别怪老子朝你腿上开枪了!”
“老子才不跪你这种傻三才呢!”陈立松仍然不会跪!
他有时候也是直不会曲,可把李笑急坏了。
李笑知道,李飞脚他说到,还真会做到!
“飞脚叔,有话好好说嘛!”
“你让开!知道你跟他有点情意,别以为你叔看不出来!”
“咔咔”两声,李飞脚打开了手枪的保险。
林青荷已经从刚才惊魂中醒来,见到陈立松正处于危险之中,突然笑了:“哈哈哈!我说那个叫李断脚的,你还真是土冒一个!”
李飞脚被林青荷说成傻冒,不但不生气,反倒从怒气冲冲中缓和过来,柔声问道:“我的政委,你说说,我怎么个土冒法”
他仍盯着陈立松,并没转头过去看林青荷,他现在甚至不敢直视林青荷。
“谁是你的政委你腿被人踢断了,那是你自找的,你还自诩英雄了!真是笑话!”
“你跟我上山,当我们政委去!”
众人起哄道:“姑娘,我们老大看上你了,你看,我们老大脸都红了!我们老大的政委就是押寨夫人。”
郑依依骂道:“你们说啥呢老娘的女儿给你们当押寨夫人做梦吧你!”
众人又起哄道:“老大,喜欢了就直接抢上山去!今晚就是良辰美景!”
张田农纠正道:“良辰吉日!”
“对!良辰吉日!今晚就是老大的良辰吉日!”
林青荷却不理他们乱喊,继续说道:“叫李飞脚的,刚才听你说,你想当英雄对吗你这叫英雄吗土冒知道吗你就是刀风镇的土冒!”
李飞脚也不生气,反倒问道:“姑娘你说,什么叫英雄”
“什么叫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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