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幸好没发烧。大家要保护好自己,能不出门就别出门。明日恢复一起来,道:“还早呢!我去尘哥哥给我布置的治疗室瞧瞧。哥哥们要不要一同过去?”
当然要去!褚慕杉和顾茗对视了一眼:这宁王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都不老实,他们怎么能放心他跟妹妹独处?
一行人来到了外院西面的一个院子。一进院子就闻到了浓浓的药香。凌绝尘牵着小姑娘的手,指点着哪是药材储藏室,哪儿是制药室,哪儿是仓库。
褚慕杉死死地盯着两人交握的手,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们分开。唉,妹妹太单纯了,哪能轻易让男人碰她的手呢?定然是宁王卑鄙无耻,哄得妹妹放下心防。
顾夜走进院子中最大最敞亮的一间,里面像前世的病房一样,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枕头……
顾夜笑着道:“在这里,白色不吉利,病人和病人家属恐怕会心生抗拒,不如都换成淡蓝或者淡绿色。”然后,她又指点出几处需要改进的地方。
凌绝尘淡淡地瞥了一眼一旁认真聆听的凌超。凌超赶忙应道:“属下马上就让人去重新布置!”
说起来,凌超跟大鹏和刚子一样,从小跟在凌绝尘的身边,三人一起受训,身手丝毫不逊于其他两人。只不过,凌超无意于官场,只想跟在凌绝尘身边。
凌绝尘长年征战在外,凌超就跟爷爷一块儿,一个负责府里的事宜,一个负责府外的事情,把府中的事务和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
他这次进府,是听说将军带了小姑娘回来,好奇心作祟,想在未来主母面前露露脸儿,混个脸熟。
他知道,将军短时间内是不会离开京城的,便把外面的事情,交给了他的副手,重新回到将军身边,美其名曰“给将军跑腿儿使唤”。
凌绝尘府里伺候的小厮,心中无限怨念,埋怨凌超管事抢了他的差事。这座院子,凌超知道是将军特地为未来主母准备的,自然慎之又慎,尽量做到完美。
不过,他毕竟不专业的医者和制药师,难免会有疏漏。未来主母提出的要求,他都努力记在心间,力求做到最好,给未来主母留下个好印象。
顾夜进入诊疗室的里间前,对凌绝尘使了个眼色。凌绝尘秒懂,对凌超吩咐了几句。见褚慕杉和顾茗要跟进去,随便找了个理由,把两人拦了下来。
好在顾夜进去没有一分钟,就又重新出来。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褚慕杉见了,更加不爽:这宁王真讨厌,总是对妹妹眉来眼去的,一点都不庄重。什么冷面宁王,铁血战神!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啊!
凌超送了将军、未来主母和两位亲家舅老爷出了院子。凌绝尘忍不住回头叮嘱了句:“我傍晚时候,让人送了一批器械过来。那些都是专业器材,你不要乱动。明日,听姑娘吩咐行事。”
凌超口中答应着,心中却纳闷不已:傍晚时候?他怎么没看到有人送器械过来?
待他带人改进诊疗室的时候,进入内间,发现里面摆满了稀奇古怪的器械,心中更是纳闷:这么多的器材送过来,动静一定不小啊,怎么没人跟他说?
将军的手下,到底是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把器材送过来,又没让他察觉的呢?这不科学啊!
顾夜回到听剑轩后,一个看上去很体面,举止端庄规范的婆子迎上来,轻声询问道:“姑娘,热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是否现在沐浴?”
“这些琐碎小事,怎好劳动卢嬷嬷?”顾夜责怪地看了一旁静立的良辰。良辰一脸委屈:卢嬷嬷硬要抢她的差使,她也很无奈啊!
卢嬷嬷施了一礼,恭谨地笑道:“姑娘太客气了。将军让人寻了老婆子过来,就是为了伺候姑娘,让姑娘在府上住得更舒心些。你的那些丫头固然好,可毕竟初来乍到,对府里人和事不如老婆子熟悉。老婆子多照应些,也是应当的。”
这卢嬷嬷是凌绝尘的母亲,容和长公主身边的宫女。在凌绝尘还是奶娃娃的时候,曾经带过他。也算是凌绝尘身边的奶嬷嬷了。
不过,凌绝尘五岁后,就被老将军带在身边教导,这位卢嬷嬷也就重新回到了长公主身边。
这些年来,但凡凌绝尘回到京中,卢嬷嬷就被长公主派回来,在他身边伺候。他身边的都是粗手大脚的小厮、随从,伺候起人来,自然不如丫鬟婆子精细。
顾夜住进听剑轩后,凌绝尘这才感觉到府里没有管事婆子的不方便,便让人去京郊母亲清修的庵堂,把卢嬷嬷接过来,暂时充当听剑轩的管事嬷嬷。
虽然,他很期盼小姑娘能像当家主母一样,管理好听剑轩,掌管起府中的事宜。可他心中很明镜,小姑娘的精力大多放在制药和行医上,没有精力也没有兴趣掌管这些俗物!
即便凌绝尘不使人去接,卢嬷嬷也会奉命前来的。容和长公主虽然隐居庵堂,消息却不闭塞。凌绝尘行使特权,连夜带人入京,并且带了一位小姑娘回府的事,她第二天早上就得到了消息。
容和长公主心中对这个儿子,还是有几分愧疚的。驸马刚去世,她的心被巨大的悲痛占据,恨不得随他而去。她选择在庵堂清修,未尝不是一种逃避。不愿回府,是怕见了府中的一花一草一物一景,勾起她心中的哀伤和对驸马的怀念。
她的逃避,致使年幼的儿子,骤然失去父亲的同时,也失去了母亲的照顾和疼爱。等她终于从悲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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