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家中有事,只能两更了)
“送你回去,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只要你乖乖跟我走,一路上别出什么幺蛾子,我可以保证你的性命安全。如何?”靳陌染抬眸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许诺道。
顾夜撇撇嘴,道:“你一个绑匪,能有什么信誉度?再说了,你能当你背后主子的家吗?你的保证,在我这里根本不值钱!”
“爱信不信!你还有其他选择吗?”靳陌染把有些温热的水,并不怎么温柔地喂她喝下去。
“我……我内急,想上茅房!”顾夜眼珠子一转,夹紧了腿,一副很急的表情。
“别耍花样,老实点儿!”靳陌染仿佛看穿了她的小伎俩,喝了一句。
顾夜还真有点想上厕所,她皱眉道:“我这一整天都在逃命,哪儿有时间上茅房?我没耍花样,真的想去。快点,我要憋不住了!!”
“行,就相信你一次,你要是敢骗我,下次你就是尿身上拉身上,老子都不会再信你了!”靳陌染指着她,威胁道。
“不骗你,快放开我!”顾夜先把脚伸过去,“不小心”在他腿上留下一个脚印。靳陌染眉头皱了皱,决定不跟她一般见识。脚自由了,顾夜又背过身,把绑在身后的手,送过去。
双手解放后,她揉了揉有些红肿的手腕,口里嘟囔着:“干嘛绑这么紧?要是被你这么绑一夜,我这双拿手术刀的手,可不就废了!你这是想毁了一代神医啊!”
“行了,别叨叨了!你不是很急吗?”靳陌染拿了一根绳子,绑在她的腰间,就像牵小狗似的,拽着她走到一簇半人高的枯草前,“去吧!记得,别耍花样!”
“知道了!”顾夜气哼哼地道,她走到草丛后,一回身冲着靳陌染道,“你不许偷看!”
“放心,我没有染指别人妻子的爱好!”靳陌染背过身去。
顾夜解决完,暗戳戳把手伸到腰间的绳子上——我靠,系这么紧,还是死结。突然,腰间的绳子一紧,就听身后传来劫匪老大的声音:“你是自己老实走出来,还是我把你拎出来?”
顾夜嘴巴无声地咒骂了几句,没好气地道:“催什么催?不知道女人整理裤子裙子需要时间吗?你当是你们男人,把那东西扒拉出来,就能尿?”
“你……你是个女人!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儿?”靳陌染耳朵都红了,他没想到会从这女人口里听到这么劲爆的话语。
顾夜磨磨蹭蹭从草丛里出来,哼了一声道:“别忘了,我是个大夫。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你要是有个阳痿、早泄啥的,可以找我,我可以少收你点诊金。”
“你……我谢谢您,咱没那方面的毛病!”靳陌染感觉自己的脸都烫到脖子根了,“你这样,你男人知道吗?”
“哪样?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了我?我一大夫,就不能给男人看病了?下次你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不要求到我头上!”顾夜冲他翻了个白眼。
“宁王……真的很重口味!”靳陌染不知该同情宁王,还是该佩服他。这样的女人,送给他他都无福消受!
“我跟我夫君是天作之合、珠联璧合、双剑合璧……你就羡慕吧!”顾夜回到火堆旁,往火里添了根柴,“这大冬天的,你也不知道找个落脚的地方。正月天,在野林子里睡觉,你想冻死我啊!”
靳陌染把她的斗篷还给她:“你不是有焱貂的斗篷嘛!啧啧,全焱貂皮毛的斗篷,估计全天下都没有几件吧?你男人可真够疼你的!”
“你也说了,他是我男人,不疼我疼谁?”顾夜眼珠子一转,道,“这斗篷用来盖刚刚好,地上不铺点什么,寒气从下面传上来,容易生病的。我身子骨弱,可禁不住这个!”
“我的斗篷,借你铺在下面,总行了吧?”靳陌染扔过来一个黑色的玄狐皮斗篷。
顾夜放鼻子下面闻了一下,嫌弃地仍还给他:“我可不用别的臭男人的东西,一股汗臭味!”
“给你用,你还嫌东嫌西的!臭男人?不要忘了,宁王也是臭男人!”靳陌染挑了挑火堆,让火苗更旺些。
“我男人才不臭呢,我男人不但长得俊,人也香喷喷的。他一天洗三次,比我还爱干净呢!”顾夜化身炫夫狂魔。
“……这还是男人吗?娘娘腔啊!”靳陌染吐槽。
“我男人要是娘娘腔,天下间还有谁能称得上是真男人?你说这话,谁信?”顾夜自信极了。
靳陌染默……的确,说天下间最有名的战神是娘娘腔,估计会被口水喷死。算了,不跟着疯婆子瞎白活了。他默默地拿起了绳子。
顾夜瞪圆了眼睛:“你这是干啥?你绑着我咋睡觉?你是不是羡慕嫉妒恨我有这么出色的老公?那你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打击报复啊!”
“我又不是女人,羡慕你嫉妒你啥?再说了,你男人什么样,你自己不清楚啊,有几个女人像你胆儿这么肥,敢接手他的?老实点,别动!”凌绝尘把人绑好了,然后像拴狗似的,拴在旁边的树上。
见顾夜气呼呼地瞪眼,他又道:“我去给你割些茅草垫在下边,你老实呆着别乱跑,这山里狼啊,老虎啊,什么野兽都有,能把你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你信不?”
吓唬谁啊?当老娘是吓大的吗?前世变异的兔子都比老虎凶猛,老娘见惯了大世面的,还怕这个?为了降低敌人的晶体,为自己赢得逃亡的时间,她忽闪着一对大眼睛装无辜:“你快去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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