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遏制着心中的妒火和绝望筹划了那个血腥之夜,杀了苏湘紫那个可恶的婊子,把方彤彤的阴魂从这个世界彻底赶出去。
人算不如天算,一场可疑的煤气泄露让她的计划戛然而止,爱人重伤住院。
那些贱货突然都开了窍,明着争宠,每天都上演荒淫无度的戏码。看着躺在病床上疼得说不出话的爱人,她再也鼓不起勇气拿起屠刀了。在赵涛临走的那一夜,在爱人情感攻势下和意有所指的话语下,她彻底软化了。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默契让她清楚,爱人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浓浓的愧疚让她下定决心过了这关好好做他的几分之一。
可笑的是,一切没能瞒过去,因为手术没人签字让她再次相信了魏凌允,结果被爱人捉奸捉双,她没有颜面再见赵涛,她在歇斯底里中预见到自己将如一只踩了狗屎的破鞋被赵涛嫌弃的狠狠甩掉,想到这撕心裂肺的痛就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把所有怨气怒气都撒在了魏凌允身上,最后还是爱人温柔的呼唤让她不可抗拒的面对现实。
也没有办法撒手逃离,更无法对眼前的男人硬起心肠,这就是活着的悲哀,虽然雌伏于爱人的神迹,但她不知如何面对现实。她就这样柔柔软软的把自己彻底暴露在他眼前,当所有的道路都被堵死,她剩下的唯有干巴巴的哀求。她期盼爱人能继续对她予取予求,生怕他说出拒绝的话语。
赵涛也凝视着她,半晌没动静,眼看余蓓已经因复活而重新红润的俏脸再次煞白,绝望的表情再次爬上五官,他才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吻住她的耳朵。
“不要说对不起,你永远都是我的,我是不好,让你受伤了,孩子没了,我们再努力要。”
“呜呜……呜呜呜…………我不配再给你生孩子了,我脏了,我的子宫怀过别人的孩子了,不配再怀你的孩子了……呜呜呜……”余蓓把脸埋在赵涛肩窝哭道。
“说什么傻话,你是最干净的,魏凌允没碰你,你永远都是最纯洁无瑕的。”
“不,他说的都是实话,我跟他开过房……我脏了……呜呜……你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了好了……我对不起你……呜呜……”
这…………驴唇不对马嘴。
听余蓓这话她似乎还认为流掉的孩子是魏凌允的。难道她死前魏凌允所说的话都忘了……或者……没听见?
赵涛觉得后者有可能。动脉和气管被切开必然大脑缺氧,大脑缺氧的情况下也许根本听不见别人说话。他又想起了黄初老道说的话,中咒者临死的时候大脑里咒术更强,余蓓刚才临死时一直深情的盯着赵涛,她应该根本没听进去魏凌允说的话。赵涛一时语塞,想了想还是没出口解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小蓓,我说过,你是我的,你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只要我在你就一定在,因为你还要陪我一辈子!你脏不脏只有我说了算!”赵涛温柔的道,左臂的血还在缓慢的流着。
“可……”余蓓还要说话,被赵涛拉住后脑的头发往下一拽,柔弱的美女吃痛仰起头被男人霸道的吸住了朱唇。
明显能感觉到余蓓夹紧了腿,棉袜里的玉足攥紧了脚趾。
试验成功,余蓓复原的唇舌成了新敏感点。赵涛无法想象这个本来就能承载表达情感的器官再添加了性快感属性会是一种什么感觉,总之那一定很刺激,令人羡慕。
赵涛一步步进攻,舌头伸进了余蓓的小嘴里。余蓓应该是受不了强烈的刺激,无力的挣扎着要逃开,但头发被赵涛死死抓住,像一条被抓住七寸的小蛇,无力的挣扎着。
一个长吻,直到赵涛感觉美女全身都软了下来。四目相对,余蓓双颊已经绯红,赵涛喘了几口气,又要强吻。这次余蓓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激灵的偏过头,双手也抵在赵涛胸口,糯糯的道:“别……别……”
余蓓的唇舌变得敏感,一碰到赵涛的舌头就像吃多了杨梅,牙齿都酸酸软软得。刚才赵涛的一吻似乎把她的魂儿都抽了去,再来一下骨头都要化了。
啪……啪啪!!
赵涛松开抓着余蓓秀发的右手扇了美女一个耳光,停顿了一下,又一反一正扇了美女两个耳光。力道不算小,脆响在门外都能听得见。
余蓓本来就潮红的双颊变得绯红,秀气的瓜子脸上隐隐约约能看见指印。
“你是我的!我不想再重复!不许拒绝我,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要你用你的身体、用你的一切好好爱我、服侍我……你明白了吗?”赵涛再次抓住余蓓的后脑,不容置疑的注视着余蓓道,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雄性荷尔蒙在迸发。
“我……”看着强势的男人,余蓓觉得自己像一只被雄鹰衔住的母鸡、被竹鼠咬住的青蛙,完全摄于赵涛的雄性气息,每个细胞都在爱欲的炙烤下蠢蠢欲动,有话说不出、腿间莫名的瘙痒。
“我爱你,我愿意用我的鲜血救你,过去发生了什么我要它过去!”他直起了身子,手指捏住女孩如白玉把件的下巴,俯视着她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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