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白医药集团距离天藏动物园,还真没有几里路,这是让夏九渊感到意外的。
靠着郊区,元白集团开药田铸工厂,造研究所建公司大楼,地方敞阔而豪派,一看就不缺钱。
听米粒说,魏元宝本是底层出身,家境很不好,童年也很不好,能有今天的成就,除了机遇以外,也离不开她个人的自强不息。
夏九渊跟着两人走,他也没怎么说话,除了打量周围的风景外,表示运转内息。
以他的超绝身体素质,丹田处的内息,早就氤氲一团了,在混沌的空间中,犹如烟雾飘渺,弥漫在各处。
相比于其他道基境巅峰,他的内息是那些人的十倍,浑厚之极,可以时常用来温养反哺肉身。
内息修炼出来了,还要学会怎么用,将其价值最大化,尤其是在逐道和护道上。
就如夏九渊,如今不仅可以随时调用内心至身体何处,还能挥使如臂,用以调整五脏六腑。
等到了元气境,那就更讲究了,元气的运用犹如第二套人体系统,不仅可以强化、修复、加持于人体,还能自己成为独立的工具。
走过一道道检查关卡,元白集团的安保还算严密,等他们到达药田种植园时,身边已经多了不少人。
有公司的主管和助理,有技术部门的研究员,也有魏元宝的嫡系。
“带我们去看看长生果树吧。”魏元安吩咐。
对于夏九渊一行人的到来,他们有的人公事公办,有的欣喜高兴,也有的十分警惕。
通过对这些人表情的分析,夏九渊也能看出元白集团内部的势力划分和权力斗争了。
只要有人,有利益,这种斗争就不会断绝,他丝毫不奇怪。
就他的观察,魏元宝主管研发、制造、灵田等块,这些部门的工作人员对她很是尊重恭敬。
而销售经营部门的,则是另一个势力了,犹以一个叫苍均的中年男人为首。
他的话有些夹枪带棒:“魏董,咱们公司上个季度就在宣传长生果,这个项目您带头主办,也支持研发。
可现在我们宣传部门和销售部门,话都讲出去了,不少重点客户都有所关注。
结果长生果树项目今年黄了,惹得目标客户失望不说,连长生果树这上亿的资产都要搭进去。
这些损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显而易见,这是将责任和损失,盖在魏元宝身上了。
魏元宝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不劳你费心了,自己工作去吧,别闲溜达耽误功夫。”
她瞥了一眼苍均,心中虽有不快,却也没显露于人前。
公司的权力制衡,她十分清楚,这不仅是公司结构的原因,更是她和合作伙伴的利益分歧。
没有统一的大脑,从利益、人员、公司结构,整个集团都有一种内部对峙的分离感。
这相当的糟糕,然而又是不得不面对,不得不解决的事情。
想要解决,除非两人一心,又或者东风压倒西风,亦或者事业一帆风顺。
夏九渊看着这一幕,心中也觉着有趣,想着这一次的行动,大概是不够顺利的。
没过多久,他和米粒就来到了一处山峰的东北角,看见了两株苍劲古朴的灵树。
这两株长生果树高三丈,枝丫分散如伞骨,覆盖了周围四五十平的空间。
只是如此硕大的灵树,树叶却都掉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也都蔫蔫的。
地面上满是掉落的花瓣和碎果,显然因为灵树枯败以后,只能收缩营养求生,而不是开花结果了。
“这树我记得十分漂亮,去年刚种好的时候,我还在这里研究过半个月。
没想到现在居然枯萎成了这个样子。”
米粒打量着灵树,不时上窜下跳地查看,才发现灵树从枝丫到主干,直至根茎,都感染了一种细菌。
正是细菌的侵蚀,导致其枯萎败落。
夏九渊问:“五株灵树是否感染了吗?是同时期感染的吗?”
五株灵树是分隔种植的,因为它需要阴阳交汇的环境,对土壤、水分、阳光、地气等等要求极高。
如果只感染了部分,那么就有可能是巧合,如果全部感染且同时期感染,那就不是自然原因了。
一位年迈的研究人员走出,他是一位农业大学的退休教授,陶教授回答了这个问题:
“都是在今年四月初感染的,就是半个月前,五株长生果几乎同时,几乎同症状,然而我们根本不可能让它们出现交叉感染的情况。
除此之外,以我们观察的自然环境,也不会感染细菌,尤其是这种陌生而强劲的细菌。”
这种细菌侵蚀灵树,对普通树木却一点兴趣也没有,显然是一种依赖元气生存的物种。
米粒的脸色有点难看,先不说灵树感染的原因,就它们的状况之严重,想要治愈也是相当困难的事情。
因为细菌已经和灵树融为一体了,根本无法通过物理方式剥离,只能依靠药物和灵树自身的抵挡来防御、击杀细菌。
怕只怕,药物没把细菌杀死,先弄死灵树了,更怕灵树因为枯败,已经毫无抗击敌人的力量了。
魏元宝心中也有些担忧,问她:“米粒,看起来怎么样?”
公司去年能抽出上亿资金,来采购长生果树,督办这个项目,是她下了大决心,力排众议的结果。
如果项目就此告吹,恐怕在公司还不知道惹出多少非议呢,搞不好她就成了众矢之的。
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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