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
邵怡说完,我就赶紧跑过去看。
果然在烈酒压制的虫雾下面有一条通体透黑的鲤鱼在那边游来游去,它的样子看起来很痛苦,凡是它游过的地方,那些虫雾就会自动靠上去。
里面的大黑鲤鱼越来越大。
这酒也被搅和的越发激荡了起来,红线牵着的巫器匕首也开始出现频繁的抖动情况。
见状,我就喊李成二:“李成二,你赶紧过来看看,里面这条黑鲤鱼什么情况?”
杜筱煜扶着李成二站起来,然后走到水缸旁边。
他俯身看了看说:“那应该就是祸根胎的本体,那可不是什么黑鲤鱼,而是祸根胎的母体,你仔细看,那是一条巨大的虫子。”
酒里面的虫雾太多,我的确有些分不清。
杜筱煜扶着李成二问:“二哥,不会出事儿吧?”
李成二想了一会儿说:“看来需要来点猛的了。”
我问什么猛的。
李成二就就把自己的袖子捋了起来,我惊骇道:“你该不会想着直接把祸根胎的本体抓出来给吃了吧?”
李成二笑了笑说:“还是宗老板了解我。”
杜筱煜立刻在旁边大声说:“二哥你疯了,虽然你能吃很多的阴邪,可那是祸根胎啊,别你没吃了它,它把你给吃了。”
李成二说:“你别忘了我是什么血脉,祸根胎还吃我?那我们就看看谁的牙口在水缸的旁边举起叉子,然后死死盯着水缸里游动的祸根胎母体。
我刚屏住呼吸,还没有准备好,他就把手里的岔子“嗖”的一下插进了水里。
我当时吓了一跳,生怕他不小心插到旁边红线,然后给扯断了。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李成二这一叉子,快准狠,一叉子下去,直接插到了祸根胎的黑虫的后背上。
同时那些聚集在祸根胎身上的阴虫也是飞快地散开,它们好像很惧怕涂抹了李成二血液的叉子。
“哇儿哇儿哇儿……”
于此同时那水缸里发出类似婴儿哭泣的尖叫声音,那声音十分的尖锐,刺人耳膜。
李成二慢慢地把叉子从酒里拽出来。
同时李成二也是飞快说:“宗老板,破灵符!”
我赶紧从背包里取出我画出的破灵符,全部都是黄阶中品的。
等着李成二把三叉戟从水缸里拽出来的时候,被插住的大黑虫真面目也是呈现在我们的眼前,这个东西竟然长着一个小孩拳头大小的脑袋,而那脑袋有点像是人,又有点像是猴子。
虫子的身体好像泥鳅一样,祸根的嘴里长满了钢钉一般的牙齿,它还不停对着李成二呲牙咧嘴的。
最主要的是,被插住的祸根胎没有流血,而是流出一股恶臭的黑色浓水。
李成二飞快把祸根胎放在地面上,同时给我使了一个眼神,我赶紧把手中的破灵符往祸根胎的身上拍了下去。
“啪啪啪!”
每一张破灵符拍在祸根胎的身上,都会发出类似发电的声音,还有很多的火花四溅。
符箓也是飞快地燃烧起来。
那祸根胎也是“哇儿哇儿哇儿”地尖叫的回我的身边说:“好了,等一会儿邪气散的差不多了,我收了针就可以了。”
我对邵怡竖起拇指说了一句:“干的漂亮,十三。”
邵怡莞尔一笑。
看来不用分精力压制自己体内汇聚的邪气了,专心消化祸根胎的李成二就轻松了不少。
我对着他笑了笑说:“好受一些了?”
好受很多了。
我就问李成二:“有没有空,回答我几个问题。”
李成二说:“你问就是了,小十三的一针下去,我轻松了很多,别说回答你问题,就是给你打几圈麻将都没事儿。”
我笑着说:“你为什么会萨满邪术?就是之前葛瞎子用的那个,不过你的萨满术,好像少了两句,而且最后一句还给改了。”
李成二就道:“我当是什么问题呢,萨满术法和道家的术法,还有巫术,我都会不少,这都是我们仙家的本事,我会一些也正常,至于我的咒语为什么少两句,一来,那两句不重要,不念的话,可以减少邪意,二来的话,那两句不吉利。”
我问怎么不吉利了。
李成二就说:“其中一句是‘万念不惧’,谐音的话,就是万年不举,这他娘的不可怕吗?”
“至于后面的‘无有往生’,没有过去的人,那便是忘恩负义之人,没有情感,就没有女人,难道不可怕吗?”
“最后我改的那句,他是‘万恶降生’,而我是‘万恶归一’,归一则可杀,杀之便是无,一是距离零,也就是无最近的整数。”
我点了点头说:“学到了。”
李成二说:“很多咒诀都是可以修改的,当然这需要对咒诀研究有着极深造诣的人才能做到,一般人的话,那就算了。”
我笑而不语。
李成二继续说:“好了,我休息一下啊,你们在这里守着,三天,一刻也不能少,等着水缸里的阴虫都死透了,我们才能离开这里。”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南沟子村出事儿问题,就问杜筱煜:“对了,在南沟子村传播阴虫的人找到了没,他手里怎么会有阴虫的,这个问题必须查清楚了。”
杜筱煜立刻说:“之前情况紧急,一直没有跟您说,那个人我们抓到了,已经被送到张家口了,等这里的问题解决了,我就带您去见他,那个人叫庄无用,其他的信息我们还没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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