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远渐渐地发觉自己有些离不开种寒玉了。不单是在办案上离不开她,他还和她发生了亲密的关系。他平时把她当成一名得力的助手,一本正经地指派她去做各种事情。一但到了床上,她就成了他的性奴。他叫她‘sāo_huò’‘贱女人’‘婊子’‘狐狸精’等等一连串难听的字眼儿。因为他发现,越是这么叫她,她就越容易兴奋。
据他的观察,种寒玉是一个外柔内刚,敢爱敢恨的女子,她在外面肯定有自己喜欢的男人。他对此并不在意,只要她不因此误了他交待下去的事情就行。在私下里,他却喜欢拿她找野男人的事来折磨羞辱她,乐此不疲。
种寒玉对此总是忍着,从不反抗。他们之间早就达成了一种默契。在外人面前她自称‘卑职’,在没有人的场合她就成了‘贱婢’。王文远的年龄跟她的母亲差不多大,她对他的感情很难说清楚,除了那种畸形的情欲,主要还是一种对救命恩人的报恩之情。再加上她从小就缺少父爱,他让她体会到了父亲般的关怀,给她带来一种独特的安全感。
“小sāo_huò,这次出去又被几个男人肏过了?”王文远一边用jī_bā‘呱唧呱唧’地捅她的肉穴,一边问道。“王大人,贱婢没……没有,真的一个也没有!”“呸,你这个贱女人!再不从实招来,我就要对你大刑伺候了!”他说的可不是吓唬人的。他是刑部尚书,知道许多折磨犯人的办法。他给她上过拶刑,就是把手指夹在一排小木棍之间,然后拉紧绳子,让小木棍挤压手指。那种痛苦是任何人都难以忍受的。当然,他只是跟她闹着玩,不然的话她的手指早就废了。
这次他没有用拶刑,而是用的笞刑。他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进一间石牢里,让她光着身子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他手里挥舞着一根二尺来长的光滑的竹板打她的屁股。他打得并不算重,声音却特别响亮。种寒玉的屁股很快就被打得红肿起来。最后,她被‘屈’打成招,承认了自己这一路上跟哪几个男人睡过,她是怎么去勾引他们的,他们又是怎么肏她的,等等。王文远兴奋得又将她按在石板地上,狠狠地肏了一通。他们一直玩到天黑才尽兴。
这一次种寒玉穿好衣裙后,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马上离开。她对王文远道:“大人,贱婢想……想求……求您一件事儿。”她吞吞吐吐地说道。“说吧,什么事?”王文远有些惊讶,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向他提出要求。这些年来她一直任劳任怨地服侍他,为他办事,替他讨好上官,甚至还给他挡过刺客的刀箭,却从来没有因为私事求过他。
她沉默了一会儿,道:“大人,贱婢想把早年丢失的那个孩子找回来!”她杀死丈夫被判绞刑时,已怀有身孕。王文远把她送到乡下躲避,半年后她生下了一个男孩。她无依无靠,孩子刚生下来就被受王大人的委托照顾她的那一对夫妻抱出去送人了。她当时自身难保,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官府抓去,根本就顾不上那个孩子的死活。
自从她去东平府办事,机缘凑巧地收了扈三娘为徒后,她就常常想起自己早年失去了的那个男孩。最近一年来她想得更厉害了,时常在梦里见到他。她利用经常外出办案的便利到她当初躲避的那个地方打听过,那对收留她的夫妇已经不在人世了。不过她了解到,她的孩子是被一个姓李的农户人家收养的,六岁时他又被转卖给一个姓苏的大户当家奴。后来那个大户的女儿出嫁,他作为陪嫁被带到大名府去了。因此她要找儿子,就必须去大名府一趟。她向王大人如实地说了自己了解到的这些线索。
王文远听了,沉吟了一会儿,道:“我看这样吧。大名府正好有一桩案子需要刑部派人去暗中核实。我可以把你派去那里,你带上刑部腰牌,办起事来也方便一些儿。”王文远希望能够笼络住她,让她继续为自己办事。他知道自己不能也不应该去阻止她寻找自己的亲生孩子。别看她现在对他百依百顺,真要是被逼急了,她可是连丈夫都敢杀的。
“多谢大人恩典。”种寒玉跪下向王文远磕了一个头,随后伸出手去解王大人的裤腰带。“不用了,你下去吧,sāo_huò!”王大人也不是铁打的,他已经累得不想动了。“大人早些安歇,贱婢告退。”说罢她起身回自己的屋里去了。
查案一个月后,种寒玉来到了大名府。她先找了一家稍大的客栈,将行李等物寄存好了,随后来到外面的大街上。她走进一家小饭馆,吃了一碗大名府的凉面权且充饥,吃完后她才起身前往大名府的府衙。
大名府靠近辽国和金国,乃是大宋朝的北疆重镇。这里是蔡太师的女婿梁世杰的地盘。梁世杰出身官宦世家,曾在汴梁担任过中书侍郎,人称梁中书。因为有岳父蔡太师的看顾,他被外放时得到了大名府留守这个肥缺。留守司的权势极大,不但管辖着大名府府尹,还统领着两万多的马步军兵。真可谓‘上马管军,下马管民’。
这次种寒玉要核查的案子就跟梁中书有关。大名府有一个叫窦明仁的主簿向朝廷举报,道大名府府尹王太守与留守梁世杰合谋贪墨国家钱粮中饱私囊。待到刑部派官员前来查询之时,窦主簿却得急病死了。大名府府衙里的人都说这个窦主簿因玩忽职守,早就被王太守革了职。他定是心怀怨恨,这才向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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