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参军多才,唇红齿白,我很是喜欢他……雅香淡淡的道:“我与贾参军便是缘分。”
人比动物高级的地方就是动物直接,而人却会遮掩一番自己的yù_wàng。
冬至见雅香不肯说,起身道:“我今日来是想告诉你,贾参军为我作了一首桃花诗,我念念不忘那个唇红齿白的少年,今日煎熬不住,这便去他的家中自荐……”
这个女人,果然是豪迈。
雅香心中有些乱,等冬至走后,竟然久久无言。
“他会不会……”老鸨也有些心慌,“若是他把贾参军勾引去了上云楼,咱们这里的生意怕是要差了。”
雅香想到贾师傅的为人,渐渐坚定,“放心,贾郎定然会呵斥她。”
……
贾平安今日在家歇息,这是邵鹏和唐旭联手给他放的假。
练刀完毕,回来睡个回笼觉,半睡半醒之间,那感觉太爽了。
“郎君。”
鸿雁在叫门。
这个女仆有些木呆呆的,但做事却踏实。
“何事?”贾平安拉开被子,觉得神清气爽。
“有女客来求见,说是上云楼的冬至。”
贾平安的脑海里浮现了那个桃花眼,水蛇腰的魅惑女人。
这女人来做什么?
贾平安起床,随后开门。
鸿雁进来收拾,她打开箱子,准备更换被褥。
箱子很大,向上打开后,需要把沉重的箱盖翻过去。
鸿雁翻的时候用劲小了些,人探头进去,箱盖就缓缓盖了下来。
呯!
贾平安闻声回头,见鸿雁下半身在大箱子外面弹动,上半身被盖在了箱子里,就摇头过去把盖子拉开。
“鸿雁,你可长点心吧!”
这个木呆呆的女仆经常撞门,或是被绊倒,一家子都习惯了。
到了前面,冬至起身行礼,“见过贾参军。”
“何事?”贾平安坐下就问话。
没良心的钢铁直男!
冬至抬头,桃花眼定定的看着他,微启红唇,用那等勾人的声音说道:“贾参军为奴作桃花诗,奴一直不敢忘怀,想感谢贾参军,可贾参军为何不肯去?”
又是一个觊觎老夫无双才貌的女人!
贾平安说了十六岁之前不会下水,自然就不会下水,哪怕是用强也没用。
但,话不是这么说的。
他看了冬至一眼,淡淡的道:“你本是可怜人,某若是借此和你亲近,那便是要挟,以诗为要挟。人若如此,作出来的诗也是浮华……”
他微微侧身看着冬至,神色认真的道:“要做学问,就要心诚。心不诚,百事难为。”
他竟然这般君子?
还是至诚君子!
冬至联想到了自己的处境。
在被人追捧之后,她就有些飘了,整日不琢磨技能,而是靠着旧作在维持。近些时日捧场打赏的人渐渐少了……
贾郎这是在隐晦的劝诫我?
一定是!
他知道了我最近的情况,所以才委婉的劝诫我要沉下心来研究技能,去作几首自己的诗,去琢磨怎么唱歌更好听,去改进自己的舞蹈……
冬至起身,桃花眼中多了水汽。
呃!
这女人什么意思?
难道是要投怀送抱?
贾平安暗自戒备。
冬至盈盈福身,“贾郎一番话让奴幡然醒悟,这才知晓自己犯下了大错。贾郎对奴这般用心良苦,奴……”
她抬头,深深的看了贾平安一眼,“奴一辈子都记得贾郎的恩情。”
这个啥意思?
冬至告辞,那水蛇腰扭的让人心动,但贾平安却满头雾水。
他担心这个女人闹腾,就让杜贺去打探消息。
晚些杜贺回来,“郎君,冬至回到上云楼,就说是要闭关,若是才艺不能大进,她就不出来了。”
呃!
贾平安一头黑线。
难道是我那番话的作用?
他说做学问要心诚,这是搪塞外界的说法,以免他们觉得自己不睡女人有问题。
可冬至却觉得这是对自己的劝告,于是幡然醒悟之余,把贾师傅感激到了骨子里去。
这样也行?
而密切关注着这一切的雅香也很懵。
“冬至说是要闭关琢磨才艺,很是坚决。”
老鸨一拍大腿,“这定然是被贾郎给呵斥了,弄不好贾郎说她是什么蒲柳之姿,并无才能,岂能入了他的眼?于是冬至羞愧难当,回去不敢见人,就闭门不见客。”
雅香也觉得如此。
老鸨叹道:“雅香啊!贾郎对你这般情深义重,寻机把他睡了吧!”
贾师傅的诗才实在是太过于惊才绝艳了,若非觉得自己年老色衰,为了留住贾师傅,老鸨都准备亲自下场了。
雅香点头,“是。他对冬至这般无情,却对我另眼相看,贾郎的恩情,我一辈子都记得。”
贾平安还不知道雅香也觉得他对自己另眼相看,于是乎,在家里歇息了一天后,就去了百骑。
包东依旧坐在台阶上,在等待唐旭的到来。
“校尉,今日的饼比昨日更好,吃着喷香。”
“某尝尝。”唐旭接过一张饼,二人开始探讨为啥包东买的胡饼就是香。
程达缓缓进来,见到谁都是笑眯眯的,见到贾平安后,甚至还挑眉赞道:“小贾干得好!”
我干了谁?
贾平安打个哈哈。
对于老程,他始终抱着戒备的心态。
雷洪磨磨蹭蹭的过来,“参军,某想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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