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但还是细心地将肉片过了一道清水,这才放进严宴的碗里,严宴弯着眼睛,冲林溪甜甜地笑。
做着同样动作的纪安然也跟着笑了笑,微微弯着眼睛的弧度简直一模一样。
小诗被严宴背出来,林溪的支线任务也完成了,得到了帝王策的碎片,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处,他们根本不需要。
……
翌日,林溪被屋外吵吵闹闹的声音吓醒,披上衣服心情不好的走出来查看,这才发现是原先那几个上门闹事的夫郎。
“你这个小破货!死不中人意的东西!给老子滚出来!大家都来看看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强占人家的房子了!”嗓门震天响的李夫郎还没死心,再次上门了。
林溪出门时,门外已经聚集一大堆人,了,对着他家指指点点,阿云扶着纪安然站在门前,十分淡定,毫无一丝慌乱。
纪安然扬声到,“这位夫郎,你说在下强占了你的房子,请问有什么凭据吗?我们有事说事,如果有,那我立马就搬出来;如果没有,那请恕在下直接将你交送官府了。”
与这些个夫郎截然不同的白皙脸庞上是让他们嫉妒的矜贵以及傲气。
李夫郎的眼睛从纪安然的脸上移到出来看热闹的林溪脸上,似乎是打定注意抢回屋子,或者是笃定林溪不会拆穿他,直接信口开河:“这屋子是阿华让你住的吧,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阿华养在外面的我就怕了你,阿华还要叫我一声叔父呢!”
接着他斜睨林溪,故作语重心长地说:“是吧,溪哥儿,虽然你是阿华买回来的,也没办过酒席,可是在叔父的心里你才是阿华明媒正娶的!可不能让这些个狐媚子给抢了位置啊!”
林溪差点被他逗笑,与纪安然对视一眼,抬眸远远地看着这位哗众取宠的李叔父。
看来是他表现的太过单纯无害,导致人人都以为他好欺负。
林溪将身上的衣服细致地处理好,抚平每一处褶皱,抬起眸子波澜不惊地说到:“李叔父,这上了年纪的人啊,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否则容易晚年不保。你说人家强占了你的房子?你这是何来的脸面呢?当初为了给儿子娶夫郎,你逼着阿华以十两银子买下这间屋子。村长那儿白纸黑字写得这么清楚,你该不会是忘了吧?”
这人啊只记得自己拿出去的,从来都记不得自己收到过什么。
就算是他逼着严华买下,可严华也不能说些什么,因为他是长辈!
这一次他可是听说了,这间屋子光是租给这个狐媚子,一月就要十两银子呢!当初他也才卖了十两银子,这是他的屋子,好处不能全让严华给占了!
关于房子的事李夫郎自知理亏,于是狡辩到:“溪哥儿啊!咱俩是什么关系啊!你去村长那儿说说,把这间房子还给我吧,阿华现在是个能做大事的人了,五十两说花就花了,可叔父不一样啊!叔父等着钱救命啊!”
林溪挑眉,这是打亲情牌了?
“救命?叔父有用得着救命的地方吗?”林溪问到,顺带着让410查询。
【宿主!救命算不上,只是见财起意而已。】
林溪冷笑一声,这时从一早就不在的严华也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位穿着华服的男人。
见到这个男人,纪安然的眼神明显亮了起来,男人也快步上前怜爱地将他拥入怀中。
严华则是来到林溪身前,正面对上李夫郎,一句简简单单的话便让李夫郎吓得没了心志,“想要?”
浑身散发的戾气让李夫郎打了个哆嗦,他曾经亲眼见过严华裕血归来,身上全是刀口,那血从村口一直留到了他家,这会儿更是不敢挑战严华的权威,但还是忍不了心中的贪念。
死鸭子嘴硬道:“没错,阿华,你现在也有钱了,不差这几两银子,把房子还给叔父吧,叔父相信你一定能建个更大的房子啊,可是你看看叔父,上面有两个老的,下面还有一堆小的,你叔叔不成器,连个让孩子们睡觉的地方都没有,这些都是你的弟弟啊!你真的忍心吗?”
严华没有应话,只是紧紧地盯着他,心中气血翻腾。
那年应该是他重生之前最黑暗的一年,父亲的死亡,后爹改嫁,继父的打骂让他忍无可忍,于是他逃出家门前往舅舅家,却被扫地出门。
严华还记得那一天,大雪纷飞,以往亲亲和和,有说有笑的邻居就像变了个人,比如说眼前的李夫郎。
“一百两,还给你。”严华开口道。
李夫郎睁大了眼睛,“阿华!你这是在挖我的肉啊!竹儿还等着这钱救命呢!我们来商量商量,你把房契还给我,这事不就结了吗?”
“李叔父啊,看来你今天还没睡醒,阿华说了,一百两银子,这房子就还给你。您应该还没老到听不懂话的程度吧?”林溪上前将严华护在身后,整个小了两圈的身影强硬地将他护住。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和我这样说话!你一个买来的东西,不赶紧跟着我劝劝,还在这里煽风点火!你安的是什么心,要我说!阿华!赶紧把这个东西卖了!五十两银子呢!现在到手卖了还能得个三十两呢!”李叔父见严华不在说话,以为他怕了,嘴里胡乱咧咧,混乱的逻辑直引人发笑。
林溪懒得和他计较,但是这种人不给点教训是不会长记性的。
“叔父,既然你上门来闹,那我只能让你休息几年了,不用担心,死不了,钱也会给你。”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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