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赵二狗的父亲?”
赵长山刚从医院出来,就被人拦住了。他并不认识对方,于是狐疑道:“是啊,你们是?”
“我们是来帮你儿子讨公道的。”
“帮我儿子讨公道?你们到底什么人?”赵长山脸色一变。儿子不过是籍籍无名的普通人,被打的事除了村里,外面不可能有人知道。很明显,眼前这俩人来意不善。
“别问了,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放开我……”
就这样,赵长山被架走了。
他被带到了一个房子里,里面有好几个手拿着各种相机摄像机的人。
赵长山还一脸懵逼,带他来的那两个大汉就丢下他不管了,走到一个看起来五十来岁胖胖的男人面前,恭敬叫了一声‘福伯’。
随后叫福伯的男子就看向了赵长山,甚至还冲他笑了笑,这让赵长山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化妆师……尽量化的逼真一点。”福伯吩咐了一句。
当即就有俩女人捧着各种化妆品准备在赵长山脸上捯饬。
忽然,一名大汉小声在福伯耳边说了什么,福伯点点头,“有道理……”
紧接着,这名大汉就嘿嘿笑着走了过来,一把推开化妆师,“滚开!”
还没等赵长山反应过来,拳头劈头盖脸打在他脸上身上,把赵长山给打的惨叫连连……
殴打持续了一分多钟。
那名大汉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哼哼唧唧,顶着俩青眼窝,鼻子嘴巴都在流血的赵长山,嘿嘿一笑:“这样多真实,找不到任何破绽……可以拍照了。”
于是乎,那些拿着相机摄像机的人就一窝蜂滴上来对着赵长山一通猛拍。
直到赵长山被送出来,他都还处于懵逼状态,这些人是谁?想干什么?
要不是怀里揣着的五万块钱医药费,他都怀疑在做梦。
回到医院,赵二狗看到父亲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大吃一惊,无论怎么追问,赵长山都没敢说……那些人太狠了,出手又阔绰,一看就惹不起。
第二天。
东山新闻,包括东山省各大报纸,都在醒目位置报道了这样一则新闻。
东山村松石矿污染严重,惹来村民抗议。
东山村民抗议某集团,疑似惹来毒打。
法理何在,天理何在。村长抗议污染遭不明人士围攻毒打,目前伤情严重。
当赵长山按照那些人的叮嘱在电视上报纸上看到这些新闻的时候,不由大吃一惊,心里陷入了深深的惶恐。对于儿子被打的事丝毫没提起,只是对他进行长篇累福的报道,别人不知道,他清楚的很,报道上所谓的毒打是昨天那些人造的假……
“沈欣然,老子要杀了你……”当赵二狗看到这些报道时,气的浑身直哆嗦,当即从病床上跳下来要去拼命,“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
嘘!
赵长山一把拉住暴跳如雷的儿子,“小声点。”
“爸,你跟我说实话,身上的伤是不是沈氏集团干的?”
“别说话……”
“爸,你放开我,老子要炸了沈氏集团,马勒戈壁的,太欺负人了。”
啪!
赵长山一巴掌把赵二狗给打懵了,“老子叫你别说话,没听见是吧……”
看儿子捂着脸委屈的想哭似得,赵长山只好把昨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语重心长地道:“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些人肯定是神龙集团的,想利用我们父子俩报复沈氏集团……神仙打架小鬼遭殃,李大国跟沈天放是什么人?随便一根手指就能碾死我们父子,所以你千万别到处乱说。如果有记者来采访,你也别胡说八道,应付过去就行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记住我的话,千万别乱说,不然我们父子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姜到底是老的辣,果然像赵长山猜测的那样,记者很快就像闻到了臭味的苍蝇一样,蜂拥而至,把病房围了个水泄不通。
“请问赵二狗先生,你的伤是不是也是沈氏集团所为?”
“请问赵村长,殴打你的那些人是不是沈氏集团的?”
“沈氏集团是否还用别的方式威胁过两位……”
面对记者的围堵,一向只在村里称王称霸的父子俩被吓到了。
赵长山一张老脸涨的通红,只敢低着头避开记者,而赵二狗则不一样,他感觉无比的刺激。
从来没被记者采访过,而且还是这么多记者,赵二狗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脚步都是飘的,哪里还记得父亲的再三叮嘱,故作矜持又略显兴奋滴添油加醋回答了记者的问题。
甚至还逼真的挤出几滴委屈愤恨的眼泪。
完了!
赵长山恨不得上去抽他两嘴巴,这个蠢货,简直在找死。
于此同时。
沈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沈天放指着电脑阴着脸:“这是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又不是我干的。”沈欣然满不在乎。
“真不是你干的?”
“沈天放,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很残忍的女人吗?”
“咳咳,不是就不是,凶什么凶……”沈天放变回了和蔼可亲的慈父模样,手指敲打着桌面,“这么说来,是有人故意给咱们集团泼脏水。”
“傻子都知道。”
“……”沈天放无奈,管着集团上下千把人,偏偏拿这个娇蛮的宝贝女儿没着,沉思了片刻道:“听说李大国那个久未露面的儿子回来了,这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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